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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驾车一边想,不知道为什么心绪总是有点乱,人有点浮躁,一定是因为那幅画的事情,现在画卷在沧天涵手中,我感到总有一天会露馅的,心中隐隐不安。夜深了,路上行人并不多,出来皇城后,路更越走越僻静,突然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促得让人心都要跳出来,谁那么赶?“跟我走。”突然一匹骏马飞驰到我身边?原来是沧祁。“跟他走?”我犹豫了片刻,也许是太过于突然。“上马”他一声怒吼,吓得我一愣愣的,就表我发愣的瞬间,他大手一捞,就将我拉进他怀中。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迸射间。“沧祁,你给本王回来。”沧天涵跳出马丰,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噼啪”几声响亮的鞭声传来,在寂静的夜是那样的清晰,那样震慑人心,此刻沧天涵一定是气急败坏扬起鞭子追来上来。月色不明朗,什么都看不清,但我想着小道上一定已经是沙尘滚滚,虽然沧天涵的马车有三匹高头大马,但速度与阿宝相比,还是差远了。他终是将他抛得远远的。“你想怎样?”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有点害怕。后面没有人回答,我只听到他粗粗的喘息声,是那样的响,那样的让人心惊。卷二 劈风斩浪:015:困兽般的绝望夜深,风凉,心怯。四周一片寂静,沧祁驾着马肆意奔驰,呼呼的风刮得我耳朵生疼,衣袂在猎猎的风中翻飞,心却彷徨无措,不知道奔驰了多长时间,他突然勒住了马,因为突然,马儿一声长嘶,扬起前蹄,倾斜着身子,而我却往后倒,吓得心都要跳出来。等马儿恢复正常,我的心跳也平稳下来,扫了一下四周,夜色下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看不清楚。这里没有任何阻挡,风呼呼的吹着,发丝在风中肆意飘扬,偶尔拂过我的脸,缠绕在一起,怎么理都理不清,如我此时的心一样,乱乱的。他把我带到了无人的野外干什么?我坐在他的身前,闻到淡淡的花香还有青草味,这是他身上的味道与狂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闻起来是那样的舒畅,是那样的蛊惑人心,如果不是自己心虚,此刻我心情肯定不错。他就这样做在我背后,寂静的夜,他那粗粗的喘息声更为明显,似乎在遏制着什么,听着他的呼吸声,我无来由地害怕,似乎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了一样。等了好一会,他依然没有出声,我心中却憋闷得很,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不是来看风景吧?现在黑乎乎的能看到什么?”我心虚地温,声音压得低低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他依然没有出声,粗粗的喘息声,寒星般的眸子,让我手心微微出汗。“你究竟想怎样?说话呀?”无论我怎么问,坐在身后的他如一座雕像一般,不言不语,但这让我更害怕。“驸马爷,你不出声我可要走,否则回去晚了,王爷他会责罚我的。”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只好再大着胆子问他。“闭嘴。”他怒吼一声,吼完之后又没有再出声。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草翻的声音,伴随着他粗粗的喘息声,给我感觉竟是如此诡异。“你生什么气,我可没有得罪你。”“你没有得罪我?我不应该生气?”他终于说话了,他一开腔,我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似的,我觉得我是没有得罪你,要不你说说,我哪得罪了你?”“好,狄国三皇子要找的人是不是你?画中那个衣冠不整,坦胸露背的女子是不是你?”他的双眼此时就要喷出火来。我那天是露了一点肉,衣衫是不整,但也没有他手的坦胸露背那么严重,我心里是这样想,话可不敢这样说。“你猜错了,人家尊贵的皇子看上的人怎么会是我呢?我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你看画中的女子多美,她的身材多好?怎么会是我呢?”我强装冷静地说。“虞枫,我再给一次机会给你,给我说真话。”他逼近我,眼神凌厉无比。“不是,真的不是我,我骗你干什么?”一不做二不休,烦躁一开始都不认了,后妈也干脆不认了,加上狄国皇子又不在,我死口不认,他能奈我何?“真的不是?”在夜色中,他的眸子发出刀子般摄人的寒光,差点将我的伪装击溃。“不是”我答,但却心虚地低下了头,对着他我发现我的道行还是远远不够。“你还是说谎?你对着我也说谎?”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然后粗暴地拉扯我的袖子,他手到之处,我的衣袖立刻称为碎布飘了下来,那个碧玉镯在月色下发着幽幽的寒光。“定情信物?这就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就一面一天你的心就交给他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眼里闪过受伤也闪过疼痛。“我与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不能单凭这个就——”我急忙辩解,因为他眼里的痛苦之色让我动容,心不由得一阵抽紧。“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你居然就穿一件这样的衣服出现在他眼前?那不是神都给他看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