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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说不能有夫妻之实,但起码也得让我晚上搂着她入眠吧?要不这算什么?假夫妻都算不上?当屋内就剩下我们两人,我的心竟然紧张志来,我第一次对着一个女人会有紧张的感觉,但她比我显得更局促不安,不时偷偷看我,我一看她,以其忙将头低下,没多久她就跟我说要看看,她娘睡了没?我还没有点头,她已经一溜烟跑了,让我无可奈何。我沐浴更衣后,就躺在床上,床上的被 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她身上的清香,闻着很想睡,但更加思念留下这一床清香的人儿。躺下去的时候,身边空荡荡,她究竟什么时候时候回来?左等右等都不回来,我就有点按耐不住,想去找她,但转念一想,她们母女也已经那么久不见了,如果我连一两晚都等到不及,是不是太不近人情?说不定还要给她娘笑话,想到这里脸微红。自她娘过来后,我反而变得安心了很多,因为我相信她娘在我这里,她是不会随便离开的。但没想到半夜她竟然回来了,这让我惊喜莫名,但她看见我却愕然,大声地问我怎么躺在她的床上?这明明是我的床,她偏偏要说成是她的,我说撇回来睡,她却气急败坏地说那她睡哪?难道她不知道夫妻同床共寝的吗?难道还得让我睡地板?一轮唇枪舌战,她理亏,只得战战兢兢地爬上床,那样子如像上刑场受死一般,这让我十分不爽,我一把将他扯过来接住,她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我叫她朝我笑一个,想不到她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虽然说过不会与她有夫妻之实,但我又怎会甘心?我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她,我一点点靠近她,想吻上她的红唇,但当我睁开眼睛,看到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就什么兴致都没了,哪有夫妻做成我们这个样子?哪有男人像我这样窝囊?女人躺在身旁,却碰不得?但我却对自己说,也许她需要一点时间,这些事情不能强来,否则她一定会更讨厌我,今晚暂且放过她,我忍到明天再碰她,当她安心沉睡的时候,我却睡不着,她身上的幽香传至我的鼻子,直冲进胸腔,让我变得焦渴无比,无数次想将手伸向她,但最后都硬生生地缩了回来,这种痛苦甚至折磨人。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我才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身旁却变得空荡荡,她居然天没亮就去找她娘去了,我无奈地笑笑,今晚回来一定不能再纵容她。我梳洗好就去入宫,临走的时候不忘叫人跟着她们,但即使这样上朝的时候我还是经常走神,但散朝后皇上单独召见了我,他问我是不是从澣国的皇宫掳走了不该掳走的人,我知道瞒不不过,就半真半假地将这件事情说给了他听。他听后微微一笑说:“即然人都带回来,现在再交出去,岂不是丢了沧国的脸面?就怕他不来抢人,如果来抢人,我们可以给他迎头痛击,不过人是皇弟你掳的,你要怎么做,我不干涉,但希望皇弟着眼于江山社稷,好好处理这一事情。”说完他脸有倦色,挥手要我退出去。他虽说我怎么做,他不干涉,实际他已经等于给了我指示,他是希望借此机会两国开战,达到让澣国元气大伤的后果,毕竟这次澣国出师无名,他的意思我又岂不明白?澣国一直是我国的心腹大患,现在澣暮的治理下,又慢慢变得强大起来,尤其在宴会与澣暮有了一面之缘后,他的霸气,他眸子的犀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人阴险,此国不灭,必然后患无穷。但两国一旦开战,并且是因为她娘,她能坐视不管吗?一向做事果断的我,竟然有点犹豫了,无疑这是一次好机会,澣暮轻率带兵进攻,如果能在战场上将人也灭掉,澣国必然大乱,这个时候我们再攀兵入侵,胜算应该很大,他霸占了风儿的娘,她已经恨他入骨,说不定还会感激我替她报仇雪恨呢?一路上,我不断地衡量得失,看看怎样才能即不逆皇上之意,又不至于让风儿难受,但想了那么久,居然发现两者的冲突是那么的强烈,根本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刚踏进府中,就有人飞奔而来,跟我汇报她今天与沧祁单独见面了的事情,并且说单独见面的时间很长,这让我十分生气,她没有遵守诺言,我一拳击在柱子上,柱子震颤了一下,跪在身下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但我能将她怎样?我发现想惩罚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是那样的困难,因为你惩罚她的时候等同惩罚自己,那份痛会双倍。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生气,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她的肚子,她的手,我脑海总是相应地出现沧祁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的情景,气得手都颤抖了,但我告诉自己要克制,一定要克制,打她,骂她,只能让她离我更远,我要一点点的感化她,让她回头,让她知道跟着我不比跟着沧祁差。我把澣暮用武力要挟我们将她娘交回去的事情告诉她,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这让我于心不忍。我把这个选择权交到她手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