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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痛博得了自己所有的怜惜?还是在他的瞳孔中感受到了他埋藏起來的温暖?亦或是自己已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全部解析?
或许,只那眼角一颗泪痣,就将自己的心轻易俘获了去,一寸一寸,夺的干净,彻底
久久凝视,林倾尘跃下树干,自淡淡的月光中缓缓而來,夜色氤氲下,繁星绰影,飞花轻灿,渐稀渐近,他的模样那样确切却又如此的虚缈,渐渐揪紧了周乔的心。
待他走到自己面前,周乔深吸一口气,渐渐将眼神里的不安紧张羞怯通通隐藏下去,终于,她咽下所有的情绪,沉声说道:“你怎么又來了?”
林倾尘就那么看着她,久久,他淡淡说了一句:“好好打扮一下,倒也能入眼。”
原來和以往一样,只是來**的,周乔冷冷的反唇相讥:“你这手法倒很是熟练,相信在烟花之地混的久了,早已练就成精。”
他也不反驳,只强作笑意说道:“我能将你的话,听成是你在吃醋吗?”
周乔斜睨他一眼,揶揄他道:“未曾喜欢,何來吃醋?”
林倾尘继续保持微笑,却愈发笑的苦涩,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喜欢自己,转移话睿�档溃骸拔蚁胛誓悖�愎�目炖致穑俊�
被问到痛处,周乔眯起眼睛,直视着他,自己快不快乐,与他何干?于是咽下委屈,故作轻松的笑说道:“快乐,我当然快乐,看我身上所穿,整个京城有哪个女”
“你不用骗我了。”
林倾尘沉痛打断她的话,他实在听不下她自欺欺人的话了。
既然什么都清楚,周乔也不再掩饰了,干脆利落的说道:“你是來看我笑话的吗?如果是,那么,恭喜你,你看到了,请回吧。”话落便要转身回屋。
林倾尘一把抓住她的手,周乔回身一怔!
他讪讪的松了开,周乔站在原地始终未动,心里颇不平静,只是拉了一下手,就将她的心也挽住了。
见她呆住,林倾尘自嘲的说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既而冷冷一笑,“终是我自甘下贱。”
室内烛火如炬,但是却似乎有暗淡的光笼罩了下來。
站于门外晕黄的宫灯之下,浮动的光影中,男子清丽妖冶的脸孔,有着昏暗的剪影,他的容色胜于女子,此刻望去,竟有浓重的阴郁覆盖上來。
周乔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听不懂他话中是什么意思,转移思考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问道:“半年前,你可是丢了一枚玉佩在我这儿?”
玉佩?林倾尘不由的摸向腰间那枚,心下不解的说道:“可否看一眼。”
周乔点头,正要回屋去拿,见他杵着不动,也是担心被人见到,只好说道:“你也进屋吧,我不想让人发现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环视了一下周围:“好,依你。”
两人进屋,周乔从层层榻褥之下取來了那枚玉佩,交到他手里,让他辨清。
林倾尘一眼便识出,正是自己的那枚,那腰间这枚
摘下來细细对比,纹饰图样一模一样,只是喜鹊梅花的雕刻方向不同,转念一想,原來这是一对,看來是真的误会了诸葛逸,那这两枚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分开在两人身上?
相同的玉佩数不胜数,若只是普通的两枚玉佩,他也不做多想,可是,这世间罕见的两枚可是出自传说中的不老之手,难道只是巧合吗?真的只是巧合那么简单么?
☆、第一百三十二章。冰释前嫌
而且,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自小生长在魏国,诸葛逸自小在南璞国,两者毫无关联,若果硬说有联系,那么就是,自打自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是孤儿,是狠心的父母将自己抛弃在一个大户人家,这样一來,不难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可能就在南璞国,再大胆地想,很有可能与诸葛逸是近亲,至于是何亲戚,他不敢再继续揣测了。
他只大诸葛逸两岁,按常理推算,两人极有可能是堂兄弟,亦或是亲兄弟。
周乔见他捏着两枚玉佩久久不动,目露惊疑,开口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他此时心里很乱,缓缓摇头。
“既是如此,东西也还你了,你走吧。”周乔虽是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泛起了不舍,很矛盾的心理,甚至很讨厌自己变成这样。
“我是上一世欠了你的吗?让我这一世遇到你,而后让我痛不欲生。”林倾尘垂眉,蓦然喃喃说道。
周乔愣住,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他,这算是在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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