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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你让开,我来。”被也真称为哥哥的果然比那个狠毒女强多了,至少他懂得怎么救我啊。
被他在胸膛上按了几按,一口气终于舒缓过来,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眼睛都不想睁开,他见我缓过气来一把抱起我,声音冰冷的说:“以后跟你算账。”
冷漠不屑的口吻,绝对不是对我说的。
被他一路抱着,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没有力气并不代表我没有意识,我没有做梦,没有梦到爸妈也没有梦到其他的朋友,但是我却突然从睡眠中猛然起身。
眼前是陌生的摆设,陌生的东西,四周都是陌生的,着是房子吗?怎么都是圆的?是毡帐!难道被也真推进水里,我又回来现代了?还是刚才我只是做了一个白日梦、、
我下了床,没穿鞋就跑了出去。
草原是我的家?(2)
果然是毡帐,但是外面的景色却与蒙古大不相同,同是草原,我住的这个毡帐似乎比其他的华丽许多啊,用木栅栏围起的院子里青草满地,外面大队马群,我的毡帐门外站着两排佩刀的人,数了一下,一共十个。
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没回去吗?
环顾蓝天白云,青草马群,我有些迷茫了,这时从外而来一群人,他们是谁?我站在原地等他们来,走近时才看清为首一男一女,都快中年了吧,男人高大威猛,有草原人特有的豪迈气概,而女人却柔美气质非凡。
“阿贴,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女人一见我就关切的询问我,还不断的瞧着我全身,别扭至极,一因我不认识他们。
我沉默的摇摇头,看了看后面,也真果然也在,那风韵犹存的蒙古女人手探上我的额头。“哎哟,怎么还是那么烫啊?快点进去,你这病暂时不能见风的。”
她的容貌我觉得有些熟悉,和自己在水里看到的容貌很神似,她一定就是我的母亲,我抓住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我不进去,我不是阿贴,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
中年男人一听我要回家,在我面前蹲下,将我抱起来。“阿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
“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这下全场人都惊愕的互相看了看,似乎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妹妹,被水淹了一下难道把记忆也给淹去了吗?让你连家都不认得了?”也真似笑非笑的说,站在她旁边的小少年却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眼神凛冽如剑。“也真,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也真愣了一下随即一皱眉就哭了起来。“爹爹,你看哥他总是和我过不去,阿贴也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害她呢?呼塔尔大哥,你要怎么骂我都无所谓,只求你别冤枉我。”
也真两行泪一掉,呼塔尔哥只好放开了她,毕竟也真和我都是他的妹妹,在爹娘面前没有证据他不能把也真怎么样。
“哼,有与没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爹爹,以后让我照顾阿贴,谁要是敢伤她半分,我定不饶她。”
看来这位哥哥对阿贴很不错哦,他这么袒护阿贴,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好了,你们不要指责谁,阿贴没事就好,也真,你跟我来。”爹爹将我转交给母亲,指着也真出了木栅,也真低头行礼:“是。”
走时也真回头望了我一眼,犹如鬼魅的眼神,我知道她跟我绝对不是一条直线上的人,我与她虽是姐妹,却永远只限于血缘之间。
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母亲将我放在床上,吩咐大夫给我把脉开了方子,无非就是一些草药之类的驱寒治感冒用的,大夫走后,母亲坐在床边慈爱的抚开我额前的头发,微笑着说:“阿贴,没事了,不过你一定得记住以后不要随便去危险的地方知道吗?”
好温柔的话语,连我的妈妈都没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过话,即使我生病了,妈妈只是把一切安排好,我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在我身边而已。
“你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我乖顺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她替我掖着被角,起身出去了。
“你们在这里守着,小姐有什么差池,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
“是。”
我终于明白了,有时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阿贴的母亲就是那种女人。
我对草原的历史不是很了解,孛思忽儿弘吉剌氏。孛儿贴,这个名字很陌生啊,弘吉剌部落、、、哎呀,想来想去都想不通。
“阿贴,在想什么呢这么苦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