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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很久的东西,忽然出现在眼前,你惊喜又诧异,一时便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做什么恰当。没有人和你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命运就好像突然砸到你头上,你只有乖乖的接着,再走下去。
他缓缓坐起来,就听见厨房里的人喊,“牙刷在水池上,毛巾在架子上,洗了脸我们吃饭。”
不自觉的“哦”了一声,又想到她根本听不见,自觉好笑,一看床边,连双拖鞋也没有,四下寻找,仍不见踪影,想喊她帮忙,又不好意思,遂光脚下了床,因为地上没有铺地毯,且又硬又凉估计已经有几天没拖地,细小的石子让他的脚底十分不舒适,凡亦深深的打量了脚下,水泥地,一眼,皱着眉头进了浴室。
刚踏进浴室,他不禁又深吸了一口气。浴帘上滴着水,半掩在浴缸的外面,弄湿了一片,空气中混着湿气和洗发水的味道,偏偏窗户又没有开,让人感到窒闷;水池上的灰尘至少有半个月没有擦洗,而他要用的牙刷就放在上面,架子上确实挂了两条毛巾,但看这样的卫生状况,他也不敢对架子抱太大的希望。
硬压下心中不愿,拿起漱口杯,直接倒了水,连看都不想看杯子一眼,摸了牙刷牙膏,匆匆胡乱刷两下,撇着嘴,把它们放回原处,用冷水泼了泼脸,揪着毛巾一角,把脸上的水擦干,对付过去,心想,回家一定要好好梳洗一番。
悠时把早饭放好在桌上,一回头,就看见他踮着脚,从卧室走出来,眉头皱拧成了个死结。
“你家的地很戳人。”*一抬头,看见她不认同的眼神,为自己解释,“恐怕有几天没拖地了。”
悠时眉头上一黑,遂又抬了下眉毛,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踢给他,自己在桌边坐下,幽幽的说,“不是几天,几个月没拖了,豌豆公主。”
听闻,凡亦立下脸上浮起一片乌云,想开口又觉得不合时宜,话咯在嗓子眼,吞不下又吐不出,十分难受。穿鞋时,又反应过来她叫自己豌豆公主,立刻抬头瞪了她一眼。
话说瞪人也需要十分的技巧,即使自己杀气不够,也要卡准时机,必要达成一眼看到别人心里去,激起别人心中几重波澜的效果,才算粗粗完成任务,都则也就是个半残之作。这一眼瞪的实在不算成功,在这位大少爷露出鲜少出现的警告神情时,悠时正在给面包抹草莓酱,都没正眼看他,整个过程便像烈火遇上冰水,只剩下木头烧焦兹兹声,伴着一缕黑烟冉冉升起的特效。
悠时心里想着他踮着脚的一幕,好笑,暗道“大少爷”嘴上却说,“吃的在这里,若不嫌弃,自己动手。”
凡亦刚坐下,*拿了片面包,刚要谢她,又听她说,“若是嫌弃,出门左转500米,有五星级港式早茶店,请君自便。”
这话,又被她把话堵在嘴里,脸上刚散去的乌云,又集了起来。
悠时却是没有侍候他的心,想着他也许还没被人这样堵过,心中不爽便散了几分,却也没有闲话家常的想法,以为反正萍水相逢,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今日一别,无缘再相见的人,也不值得花些心思去社交一番。话说回来,自己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虽不指望他从今日起做牛做马为奴为俾,但叫她为他无私奉献,却也太不近常理。
“恩,”*说了个语气助词,又连着说,“谢谢你昨日相救,也谢谢你的早饭,很可口。”
悠时有些吃惊,以为这样的大少爷定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刚才被自己一番调笑,肯定任性起来,再也不愿再和自己说话,现在看来,揣测也不尽然百分百正确。
他放*段,软了口气,她也不好再找他的晦气,随便的“恩”了一声,算是收下了他的谢意,正好吃饭,在桌上扫了一眼,说,“把剩下的鸡蛋和面包吃了,把碗洗了,放在架子上。”
凡亦一听,瞬间抬起头来,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她却不看他,只是说,“我做饭,你也该洗洗碗吧。”口气十分天经地义,然后转身就坐在书桌旁,打开电脑。
凡亦一边吃,一边对着碗皱眉头,倒不是自己四体不勤,只是从未洗过,也不太知道从何处下手。吃完了早餐,照着臆想的程序,收拾了碗筷,在水池旁研究了一阵,才动手,把标着清洁字样的东西往看起来像抹布一样的东西上挤了一点,然后估摸着洗碗就是把碗洗干净,里里外外把碗擦了一圈,然后再冲一遍,放在一旁同样立放着碗的架子上,一阵忙活,总算大功告成,没打破一件器物。
完毕后,*对着她的背影说,“洗好了。”
背影正在打字,头也未回,说,“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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