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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忘记。”李倧近乎乞求地注视着我,等待着回答。
“海兰珠有生之年,永远不会有更多一个人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我肯定地说道。其实就算李倧不请求,我也永远不会讲出来。
李倧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
我焦急地站在城门口等待着李倧为我安排的马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李溰。
“上车。”他看着我用一贯的冷口气下着命令。
我却是不动,提心吊胆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
“是我把你带来的,也该由我把你送回去。”李溰看出了我的不信任,叹了一口气道。
“你回去吧,你的心意我领了,此去未必安全。”我还没打算看他为我送命。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怎么安排,你都会有自己的坚持。就不能乖乖服从一次?”李溰望着我的眼神很黯淡,似乎除了送我一程,根本别无所求。
我深叹一口气,抓住他伸出的手,攀上马车。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崎岖地山道上,我与李溰一内一外坐着,彼此沉默,各怀心事。与他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相处了一个多月,相互之间有气,有怨,有僵持,有冲突,也有为难和难以解释的感情。
马车下到了半山,已经隐约可以望到正黄旗营高高飘扬的军旗了。我敲击着马车示意李溰停车。
李溰拉住马,我迈出马车。
“进去,还没到呢。”李溰一贯硬口气地说。
“就到这里吧,前面没有多远了。不需要送了。”我走下马车,李溰直觉伸出手拉住我的胳膊。
我挣脱他的拉扯,说:“你也听我一次作为公平交换吧。”
说完,我未等他的反应,疾走而去;并且背对着他发自内心地说:“但愿此生不见了!”
我清楚李溰并没有追上来,也并没有离开,他只是立在原地不动,但是我已经一步步走远了。
我是真得不想再见到他,我清楚自己爱的是谁,但是李溰却不停拉扯出我心中辜负袁逢的歉疚。所以相见不如不见,不见反而省心。
天色渐渐转暗,我在雪地中,越走越冷,但是心却是热的,因为我知道马上就要看到皇太极了。
这接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几乎每天夜里都是伴随着对他的思念入睡,每日清晨也是在对他的牵挂中醒来。还好,这日子就要结束了。
眼前突然隐约出现一个挺拔熟悉的身影策马而来。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这笑容连带着甜蜜的泪水。
皇太极飒然束马在我身侧,低身单臂超我上马。
我稳坐他温热的怀中,回过头去,他深邃的双眼炯炯地注视着我说:“你这个折磨人的家伙总算回到我身边了。”
我无言地钻进他的怀中,眼泪鼻涕的全部抹到他的锦袍上。感觉好像在做梦啊!
他宠溺地笑了起来,拉过披风盖住我的身体说:“再忍耐一段奔驰,等到了军营让随行御医仔细给你瞧瞧。”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瞧什么?”
他低头轻磕一下我的前额,幸福地责备道:“看来以后决不能依赖你这个专惹麻烦的额娘了,咱们的儿子我会自己多花心思。”他说话时俨然一位父亲,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腹部,传来一阵暖流直入我的心间。
“你就知道一定是儿子啊?我更喜欢女儿。”我故意要和他唱反调。
他酣畅的大笑声不绝于耳,说:“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总之都是我皇太极的珍宝,都是咱们的将来。”
我感动地抱紧他,心中低喃道:“你们都是我的未来。”
班师还京
一月末,朝鲜王李倧率领着全部子嗣,朝臣出降。众人长跪汉江东岸三田渡,李倧双手捧明朝敕印敬献皇太极面前。从这一刻起,朝鲜正式沦为大清的附属国,脱离了与明朝的联盟关系。自此之后,朝鲜必须与大清统一战线,唯皇太极命是从,拔驽相向大明。
我并没有出席受降典礼,因为我知道李溰会列席。我没把握面对着他可以避开皇太极的敏锐洞察力。
这些日子以来,我听到最多的便是皇太极的叹息声。原因很简单,回到他身边后,我一日大概要睡至少十二个小时以上。他每天来卧帐探望我数次,我几乎每次都是蒙着被子不管天昏地暗地呼呼大睡。他则坐在床沿忍不住大叹,我究竟是人是猪。
待在他身边特别安心,加上前一阵日子过的提心吊胆,过于疲劳;我简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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