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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那几个人,这时,他的对面坐过来一个人,简旭不自觉的抬头看去,此人一副地痞无赖相,满面虬须,彰显着他的恶劣,他对简旭道:“你让开,这是大爷的座位。”
简旭四下里看看,此时虽然是饭口,但也空着很多桌子,不知他为何非得抢自己的这张桌子,或许是位置好,但是这样的态度,即使想让也不能让,太欺负人了,于是说道:“我一直在这坐着,怎么能说是你的。”
虬须汉子嗷嗷嚷道:“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怎么你先坐的就是你的,豕狗不如。”
豕狗,就是猪狗,简旭听他骂自己,登时火起,端起酒壶掀开盖子,“哗”的一壶酒泼在他身上。
那虬须汉子越的火了,用手指着简旭,“你敢泼我。”
简旭平静的说道:“我泼的不是你,因为你坐的位置既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都是皇上的座位,你占了皇上的位置了,我只是让你起来。”
那虬须汉子只喊了声“你”,一时却也不知如何应答,动不了口还动不了手,挥拳打来,简旭要躲,只见他又嗷嗷的叫了起来,左手握住右手,血顺着指缝淌了下来,原来,在他的手背上刺着一块瓷碗的碎片。
那汉子瞪圆了眼睛看简旭,狠狠说道:“我今日不和你计较。”说完,腾腾的走了。
简旭也蒙,谁打了他?四下里看看,门口有一个乞丐嗖嗖的跑了。简旭望了那白衣女子一眼,把饭钱丢在桌子上,追了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再回来时,那白衣女子已走了,他自己在那里不禁哑然失笑。
一连几天,简旭都在想着一些人,一个是白衣女子,一个是乞丐,另外几个是刁球的侍卫。思绪纷杂,心事沉重。
麻六却病了,什么病,害了相思,整天的魂不守舍,老是看见那女子回眸一笑的样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吃饭的时候,用筷子当当的刨碗,半天也夹不起一粒米,穿衣的时候,里外翻过,前后颠倒,走路的时候,明明是去厨房,却跑到茅房,无论谁和他说话,一概的都是所答非所问,或者就是“什么?啊?哦!”
简旭正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时间管他,倒是麻嫂看出了端倪。做了一碗鸡蛋面,热腾腾的端到麻六面前。
“吃吧,看你最近都不曾用心吃饭,莫不是病了,有事情尽管与嫂子讲,谁让我们是本家。”
麻六看了看麻嫂,再看看这碗鸡蛋面,黄橙橙的蛋黄搁在雪白的面条上,外加几个鲜绿的菜叶,看着都好吃,只是,还是没有胃口。
“嫂子,我真的病了吗?看着饭不想吃,什么事都不愿意做,经常的走神,是不是中邪了?”
麻嫂呵呵一笑:“傻弟弟,心被谁拐跑了吧。”
麻六脸一红,嘟囔道:“嫂子如何知道?”
麻嫂把碗往他面前一推,“先吃。”把筷子递给他,然后接着说道:“嫂子是过来人,怎会不懂,你这是害了相思病。”
麻六忽地站起,在屋里胡乱的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忽又坐在麻嫂身边。
“嫂子,我该怎么办?”
麻嫂道:“六儿,你从没把嫂子当下人,嫂子也不把你当外人,所以,嫂子有什么说什么,对与不对,你自己权衡。”
麻六急的摇着麻嫂的胳膊,“嫂子快说吧。”
麻嫂道:“既然中意人家,就禀了你叔叔,寻个媒妁,娶了便是。”
麻六一听,真简单。
“嫂子不知,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又有美貌,如何说娶就娶了。”
麻嫂道:“嫂子并不知你的家世,不过,大户人家,总想寻个门当户对的,这事还真急不得,但不知那女子作如何想,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也嫁了个穷书生,才子佳人的故事数不胜数。”
麻六心里合计,得了,我也不是才子,此事还真的不妙,是啊,她是怎么想的,看她对我笑的那样甜,应该是喜欢我的,不过,也许是她爱笑呢,还是问清楚好,怎么去问,找知州大人,告诉他,我要见你女儿,我要娶她,过来两个当兵的还不把我轰出去喂狗。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先探探女子的口风,如果是郎有情,妹有意,管你什么知州,大不了私奔。
什么叫色胆包天,这就是,大凡狂恋的人,都会迷失自我。
麻六说到做到,翻看包裹,在仅有的两件衣服里挑了一件相对另一件比较好的,还后悔,只顾胡思乱想,现在咱也是款爷,有大把的银子,怎么没想到去买几件漂亮的衣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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