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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今天已经是七夕了喔,不是明天,我不在家子梁你连日子都过的糊涂了耶……』语气中的笑意愈发浓厚,『明天再跟你联络,晚安罗。』
待电话都挂了,齐子梁握著话筒死命瞪著,好像要在上面穿凿出无数个洞一样,过了好一会才奔进房间翻开月历,发现正如单靖言所说,今天已经是七夕了。
齐子梁倒在床上双手捂住脸,发出挫败的呻吟。
懊恼著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单靖言不在身边,就连日子都过的混淆不清了,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物,一旦抽离,平日的生活就不再称为生活了,只能完全变调。
真糟。
而他的确是想单靖言了,从头到脚都很想念,但是如果不是单靖言的话,就是自己触碰平日给他欺负疼爱的地方也觉得无感。
那夜齐子梁躺在床上,失眠了。
★
星期五傍晚的时候,单靖言依照先前和齐子梁说好的时间准时踏入家门。
齐子梁把单靖言的行李拖进房间,催促他去洗澡,之後便把行李箱内的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分类,衣物拿去洗,而其他用品则一一归位,之後下了面条,做了简单的葱花炒蛋和炒高丽菜,将冰箱的卤鸡肉加热,单靖言洗出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晚饭。
吃完饭後他们看了电视,看著一会单靖言便抵挡不住瞌睡虫在沙发上睡著了,齐子梁将音量转小,继续看偶尔追一下的乡土连续剧。
两小时过後片尾曲播毕,他悄悄起身走进厨房洗用过的碗盘,洗到第三个的时候单靖言也走了进去,慵懒地趴在齐子梁背上。
「你好重。」齐子梁动作稍为做大,试图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却是徒劳无功。
「哪有……我出差的时候都吃很少睡很少,至少瘦了两公斤耶……」挂在别人身上的无赖说,还在对方的颈间嗅了嗅,「你也洗过澡了?香香的,有洗发精的味道。」
「嗯,在你回来前就洗了。走开啦……你不帮忙洗碗就不要压在我身上啦。」
闻言,单靖言将洗好的碗盘一一放回烘碗机中,转了按钮让机器运作,而後又贴上齐子梁,揽著他离开厨房。
「你干麻?睡饱了就开始作怪?」齐子梁笑著问,注意到搂著他的人不是往客厅走去,而是卧房。
「嗯……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嘛,正好我吃饱了也睡饱了,所以想那些五四三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你说对吗?」
「喂、你!」齐子梁笑著骂,手在单靖言圈著自己的手臂上用了捏了几下,最後还是被推进了卧房,做了那淫欲之事去了。
白且浓稠的体液射在单靖言手中时,齐子梁觉得羞愤欲死,尤其是听到对方戏谑问著「怎麽这麽浓?没有自己做吗?」的时候够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不过当单靖言也同样发泄在他手里时,他脸上的红又再刷上一层更鲜更艳的红了,因为对方同样在过去两周内自行解决。
「你不在身边的话根本就不想要做这种事……」单靖言在齐子梁耳边缓缓说道,温热的鼻息佛的他不只耳朵痒,全身上下和心脏更为此燃烧灼热。
纠缠过後,齐子梁呈现软绵之姿趴在床上,任由单靖言抚著他的背,正当单靖言又吻了上去欲再缠绵时,陈佳瑷的声音自外响起。
「我们回来罗!」
难得的小周末,陈佳瑷和单律阳手牵著手去西餐厅吃晚餐,再去看电影和逛百货公司,单靖言回家时就听齐子梁说了,以为父母会再晚一些才回家,於是才在十点多就和齐子梁亲热,没想到十一点多父母回家了。
而刚进家门的两位家长则是开了鞋柜发现多了一双儿子的鞋子,想儿子已经到家了,便出声招呼。
单靖言要齐子梁乖乖待在床上就好,自己赶紧穿上衣服,替齐子梁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刚关上门母亲就已走至他面前。
「你们回来了。」
「嗯,你也回来啦,吃过晚餐没?」
「吃过了,你和爸爸今天玩得高兴吗?」
「还不错。小梁呢?」
「咳……他在睡觉。」不自在地撇过脸。
「睡了?今天怎麽这麽……这麽早──?不舒服吗?」陈佳瑷一脸狐疑。
「妈……那个,他累了所以就先睡了。」心虚地往前走了几步,暗示母亲他们移动到客厅去。
看著儿子一脸尴尬又带点好事被打断的懊恼,陈佳瑷忽然明白了,连带地她也不自在了起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