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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立刻堆下满脸笑容道:“说得也是,避其锋锐,我们徐图后计,好!好!”
媚娘子亦道:“既然如此,也只好先避一避了。”
后谷这些人没有拖家带眷的,说走就走。
一行人由睡虎带头,从一处极隐密的山间谷径撤走,这条谷经后谷的入口,距离地面高有十丈,谷口又有巨石为屏,若不是熟悉者,很难找到这么隐秘的通道,再隐密的通道被有心人探知后,就不算是秘道,因此断后的急先锋等人通过后,便立即动手摧毁秘道。
秘道出口处是五虎山寨后面山麓,距地面约有三十丈高,每隔丈余有级磴可供落脚,普通高手上下并无困难。
放眼望去,平常生气勃勃的五虎山寨,已成一片灰烬。
五虎山寨经过一整天的燃烧,此时只剩余烟袅袅,数垛断垣残壁,其他都已化为飞灰,焦臭之味触鼻欲呕。
站在三十丈高,仍可感受余温迫人,温度虽仍高,却无法让人有一丝暖意,反而更感阴森、凄凉、寒悚。
对于眼前的景象,他们实在不忍心多望一眼,也没时间哀悼凭吊,多逗留一分钟就多一份伤感,早走早好。
很快的,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丛山深处。
他们前脚刚走,羊氏兄弟已浩浩荡荡杀进谷中。
更生谷内早已人去谷空,连老鼠都跑得一干二净。
他们原来杀气腾腾直扑前谷,却只见烈焰熊熊,五虎山庄陷入一片火海,二十丈外仍然热气蒸腾,令人片刻难耐。
他们略作商量,一致认为这是武陵野虎惧怕他们,故意采取的破釜沉舟之计,用焦土政策让他们知难而退。
如果武陵野虎不正面迎敌,在山区采取游击战,由于五虎山寨的人马对武陵山区了如指掌,几百个人躲在辽阔的山林,就算出动十万大军也无济于事,敌暗我明,抽冷子来一下,保证十人遭殃,他们不禁心中惴惴难安。
远道之兵利在速战,时间而言,对他们也是致命伤,他们不可能旷费时日在此穷耗,这也是他们的困扰之一。
他们在穷搜四周不见人影后,决定先铲除后谷这些粪虫,这是釜底抽薪之计,先断武林野虎的奥援,武陵野虎是仁义大爷,必不能再做缩头乌龟,面对面搏斗,他们有必胜的把握,因为他们手中有王牌。
等他们扑向后谷,连人屁都没问到一个,空自恨得牙痒。
脾气爆躁的推山掌,气得直骂干破伊娘。
推山掌羊殿凤这回可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卯定要将五虎山寨从武陵山中连根拔除,除了精挑自己门下的精锐和重庆府辖下一些武师痞棍,人数不算少,此外还广邀武林同道助拳,实力相当雄厚。
脚程慢的走大路吸引注意,他们这些高手则抄捷径飞赶,准备直捣五虎山寨中枢,杀他个流水落花春去也,没想到连屁都没得放,硬是吃了不折不扣的空城计。
想破脑袋也搞不清楚情况怎么变得如此扑朔迷离。
羊家的老大叫羊殿康,外号渝州一剑,为人比较持重些,本来不同意火兵远征武陵山,但拗不过推山掌羊殿凤再三坚持,同时也气不过武陵野虎完全不顾他的面子,公然羞辱他的亲兄弟,闹了一场武林丑闻。
羊殿康是个爱面子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武林中人大都惜名如惜命,性命可以不要,面子可不能丢,为了争面子而杀得刀光血影尸积如山,为争排名而大动干戈之事层出不穷,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渝州一剑为仍弟争面子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
渝州一剑在川、溯、鄂三省的武林中,可不是默默无闻的人,也没有打断牙齿和血吞的雅量,所以他来了。
羊家另外一个兄弟是老三花中狂客羊殿孝,听名字好像满善良的,外号却令人不敢恭维,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贪财好色,个儿像条竹竿,面色青中带白,彷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是个被酒色掏空骨髓的家伙。
在重庆府,他仗着乃兄渝州一剑在武林中的地位,以及推山掌在官府中的势力,一个人就开了三家武馆,阿猫阿狗的广收徒众,纵容这些爪牙包揽了重庆府的赌场及风化事业,外人难以插足一步。
此外,收收所谓的“规费”,暴力讨债之类算是额外收入,可说是重庆府的一霸天,本身又好色如命,那些徒子徒孙不免投其所好,搞七捻三没干过一桩好事,善良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这三个兄弟这回倾巢而出,请来助拳的人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一方角头,倒有几个真正是一等一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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