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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早以眼色示意轻打,否则十板就要了她命,不至于三五日就能下床。
七月几日来没吃饱,伤一好的晚上就又跑去厨房。寻不到开门的师姐住哪里,她本想回去又觉得饥饿难忍,记起郑飞仙的话跑回房拿了佩剑,跳着一下下的砍那门锁。竟然力大的几下砍断了。
响动惊醒了厨房的师姐,跑来看见是她,见锁都坏了。哭笑不得的叫喊道:“小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寻不着师姐,师父说只要堂堂正正从门进弄烂了锁也不要紧。”
那师姐听了苦笑道:“你是不要紧!这锁却要我这当师姐出钱去买来配。我就住隔壁屋,往后你半夜要吃东西就尽管敲门。”
“让师姐大半夜的起来做那么多饭菜我不忍心。”
“你自己做得了么?那些东西拿得起?上得了这么高的灶?”
“上得!爬上去。”
那师姐哭笑不得的道:“好好,我就看着你自己做,真做的了明日买来新锁我拿一副钥匙给你。”她说完就在一旁看着七月忙,见她果然拿得起装米水的重木器具,惊诧她力大之余倒也服了,见七月爬上灶台拿刀切得肉菜,又困意重重袭来,便安心的回房睡下。
七月作罢吃饱天已快亮,舒服的伸展着懒腰走回房休息。倒下时觉得师父教的对,这么吃又不怕别人发现,想吃多少就多少,不是胜过偷呀?活该她挨打,舒服的办法不用,偏偏去偷!
她不愁饥饿之苦了,又敬爱郑飞仙,一日比一日觉得来了飞仙宗实在好。
时过几年仍还会想起在北灵山的步惊仙,可惜总不知道他的状况。七月央求过郑飞仙多次,总没被答应带她去北灵山。
七月万万想不到与她在飞仙宗每日的锦衣玉食相比,步惊仙这几年犹如在地狱。
当年来北灵山一路流浪时为了多博些同情,步惊仙和七月都不敢清洗衣发头脸,但身子是有条件就清洗的。神魂宗虽然清贫但并不邋遢,反而很在意洁净。穿的虽然都是麻布衣裳,却总保持的很干净。
十天只能梳洗一次对步惊仙而言,那是不能想象和接受的。
但拜入北灵山的五年中,他一直都只能十天梳洗自己一次。洗完了澡又必需找个有泥土的地方打滚,把全身都弄上层尘泥了才准起来做别的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会有这种奇怪的要求。而且整座北灵山上,北灵老人只对他一个人有这种奇怪的要求。
如果是为了练功倒也罢,但不是。五年了,北灵老人没有教授过他任何武功。只传了他一套魂诀心法让练。别人每日都练招式,就他没有。除了不准下山,他做什么都可以,发呆可以,睡觉可以,看旁人练功可以,甚至大喊大叫在练武场高歌都可以!
这些事情步惊仙都做过,因为他实在闷疯了。但他发现这么做没用,北灵老人仍旧不会理他。旁人也不会管他。照宗派里的规矩只有大师兄凌落和二师兄楚高歌能管束他,但这两人得了师令,其它人都要称呼他为三师兄,哪里有权管他?
一十
头两年步惊仙知道师父忙,以为无暇教他招式,耐着性子的等。那时候北灵老人时常三五日不眠不休,将山顶山下弟子分成多批,教完这里教那里。凌落和楚高歌也只是学习心法不得传授招式。
两年后开始有弟子能帮着教授别人,北灵老人才清闲些,就开始教授凌落和楚高歌。然而一晃又三年过去了,对步惊仙这个弟子却依旧不闻不问。
原本步惊仙是该有逃离念头的。但他从派中弟子口中听说太多北灵老人创造的神话,实在无法放弃。一年间把本不会武艺的孩童调教成十数招击败十人敌高手的这类神话早已经变成人所皆知,人人都懒得谈论的、不新鲜的废话。
北灵派的弟子因为北灵老人授艺几年的教导有方,人数增加了十倍!拿不出钱而来求学,苦跪几日几夜的多如野草,至今还有形容如乞丐般狼狈,每天找完吃的就在山腰陡壁下跪求,累了就睡,醒了吃完又跪这样的人在坚持。
有人说,北灵山的飞禽走兽都被这种人捕杀完了。
但这种人没有一个能够感动铁石心肠般的北灵老人。对于这种人北灵老人从不搭理,连面都不见。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句话放在北灵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然而这种人偏偏络绎不绝。因为北灵老人的声名太巨。外头早有传开的论调,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到了北灵山全是小儿的把戏,没有招式是北灵老人破解不了的。
没错,天下有数的大门派武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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