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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缓缓转向自己的胸前,低下头。
自己胸前分明有数道细浅的痕迹,像是浅灰色极其细微的发丝杂乱的交织在一起。
顾玲玉用毛巾擦了擦没有擦掉,用手指去抹,入手有些微的粗糙感。
擦不下去?顾玲玉用指甲去尅,结果过于用力,皮肤被搓得发红甚至微微渗出血来。
这是什么?
顾玲玉慌张不已,紧皱眉头也想不出这些痕迹可能是哪里来的。
直到卫生间的水雾都消散干净,顾玲玉打了个冷战,这才发现自己穿这么少站太久了。
她忧心忡忡的穿上睡衣出了卫生间。
难道是病?
可是最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说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梦更严重了。
难道这些痕迹会与梦有关系么?
顾玲玉拉近睡衣,低着头很是焦虑的路过门厅走回房间,全然没有注意到对着楼道的外门处。
猫眼里,楼道的感应灯正静悄悄的维持着常亮的状态……
半夜里当噩梦再次造访,顾玲玉醒来缓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向卫生间。
她打开灯,仔细的查看前胸。
卫生间早已没了水雾,明亮的灯光可以看得很清楚。
胸前一片洁净,什么都没有。
她又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胳膊和腿,甚至腰上,都光洁干净。
顾玲玉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傍晚的时候,难道是看错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看错,顾玲玉又担心起来,但是好在现在已经没事了。
无论缘故如何,只要没事了就是好的吧?
她对着镜子又反复看了几次,确实没看到什么奇怪的痕迹。
这才放下心来,既然还能恢复,一定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再出现再去想办法就是了。
如此一想,也就不那么忧虑了。
镜子里的顾玲玉香肩微露,肤色洁白透出年轻的光彩。
小姑娘用两根手指支起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略显疲惫又调皮的笑容,嘟着嘴为自己打气以后便转身去关灯。
镜子里映衬出的她,后背上赫然满满都是丝线的痕迹……
卫生间的灯关上,客厅的夜灯就起了作用,梁妍的卧室房门敞开着。
顾玲玉如往常一般看过去,梁妍的被窝拱起一个团子的形状。
梁妍睡觉喜欢团成一团睡,今天竟然还团得很圆。
例行公事的检查一遍房门和窗户,顾玲玉这才打了个哈欠,走回自己的卧室。
夜里挂起一阵冷风,空空的树枝摇晃着伸向繁星点缀的夜空,像无数双抓不住愿望与梦想的手,极为渴求的招摇着。
冬天是最没有生机的季节,尤其是冬季的夜,当夜风停歇,漆黑的夜色中就连昏黄的路灯都仿佛静止。
唯有路的远处几许霓虹的闪烁还能提醒着时间的流逝,寒冷马路上偶尔驶过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车,它的光就算再明亮,映照到窗帘上也不过留下极不明显的一次明暗交替罢了。
反而是它驶过路面的摩擦声隆隆而来,沙沙而去。
顾玲玉的房间是原本梁妍的屋子,没有窗户。
而梁妍的房间原本是爷爷的,正有一道窗户对着湖。
窗帘没有拉严,梁妍正窝在被子里,眼睛半睁半闭的透过窗子的护栏瞧着窗外。
又或者,她双眼无神的只是睁开着,什么也没看……
城市的另一边,今晚起夜的人不光顾玲玉一个。
文二白天领略了茶道的艺术,半夜被尿憋醒了。
他痛苦不堪的躺在被窝里做思想斗争,起还是不起,这是一项极具研究和探讨的课题。
啊,怎么办,沦陷在温暖的被窝里了真不想起啊。
文二闭上眼睛努力克制,努力到最后还是没克制住生理反应,只好一边抱怨一边爬下床:“靠……要是有个瓶子就好了……”
文二出了房间开了客厅的大灯,他才用不着顾虑会不会吵醒张默。
张默要是熟睡起来,拿皮鞋抽都抽不起来更别说一点声音和灯光了。
文二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又揉了揉有些凉的鼻头,不由又感叹了一会,这种天起夜真是招罪。
到了卫生间,赶紧解决个人问题。
刚掏出自带的水龙头开了个头,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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