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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有些惊讶的看着晚晴,她知晓秀慧在怀疑这件事儿,却不知道,晚晴也怀疑了起来。难 得看娇娇惊讶,晚晴勾起了嘴角:“我开始真的以为那些人是要杀我。可是丫鬟的一句话让我有了几分的怀疑。是啊,徐达功夫那么好,季家的护卫那么强,为什么 我们没有抓到一个刺客,而这些人中,除了徐达自己,其他人几乎全都是小伤,这太不合理了。你以前不就说过么?太多的不合理凑在一起,那一定是有其他不为人 知的秘密隐藏在其中。后来经过我的观察,原来真是是我猜测的那样,我对这样的结果讶异极了。我想了许久,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个幌子。所有人似乎都被纠 正到了正轨,该走的人,也走了。我想,如果不是那件事儿,这些必然还是一团乱象,想到这里,我才终于释怀。这么多年,我看着母亲,看着你,看着秀慧,我就 在想,当年的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内情。而这份内情,是揣测出来的,还是事先就知晓。”“其实这些也不重要的。”娇娇歪头言道。“也许。”晚晴微笑。娇娇似乎豁然就明白了晚晴为什么要说这些,她是在间接的说,她不是软弱无能什么都不能做的季晚晴,她一样可以察觉一切,一样可以为季家奋斗,她希望……希望自己安心。想到这里,娇娇笑了出来。晚晴看她如此,与她对视,也笑起来……“姑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二叔会醒,我也会将事情解决好。我们一起努力,把季家发扬光大好不好?”晚晴咬唇,认真点头:“好!一起努力!”☆、这厢娇娇启程前往京城,另外那边,楚攸已然抵达京城。一进京城,楚攸便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氛围,京城因为二公主的遇刺而变得暗潮涌动、风声鹤唳。甭管皇上喜不喜欢这个女儿,她都是公主。在京中将公主刺杀而亡,这是何等的大事。皇上如何能肯善罢甘休。而且,公主的遇刺也昭示了皇宫中守卫的薄弱。这一点更是让皇帝介怀,楚攸跟在皇帝身边多年,他深深知道皇帝忌惮的是什么,恐惧的又是什么。楚攸风尘仆仆的进京,楚攸并没有回府,反而是第一时间进宫。踏入高高的宫墙内院,楚攸变换了脸色,再也不是那个与娇娇言笑间有几分人气儿的楚攸,在这里,他更像是一个粉墨登场的戏子。将自己的兵器交给太监,楚攸风风火火,不管是历朝历代,皇帝都是最容不得旁人觊觎的,任何人都甭想带兵器进宫,而本朝似乎更加的严格些,别说是楚攸,就算是皇子进宫,一样也要经过严格的临检。正是犹豫这一点,他极为纳闷,那人究竟是如何将兵器带进宫,并且刺杀了二公主的。具体情况谁人也不知道,楚攸现在只待皇上的交代。经过来喜通传,楚攸踏入御书房,跪下请安。“微臣楚攸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皇帝并未叫起,反而是依旧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如若楚攸抬头,定然会讶然,他看的,正是当初季致远的那本《独夜有知己》,任谁都知晓,这本书写的,正是季致远与楚攸的情谊。楚攸没有听到皇上的话,只老实的跪着,面色上看不出息怒。许久,皇帝将书放下,他看楚攸,轻飘飘的问道:“楚攸,你可知罪?”楚攸讶然,不过仍是荣辱不惊。“微臣不知何罪之有。”皇上冷笑:“好一个不知何罪之有。江宁待的可好?”楚攸依旧淡然,他既然什么也没做,那么断没有被吓住的理由。“臣惶恐。”皇帝盯着楚攸,想从他的表情里发现什么,见他依旧是那般模样儿,言道:“好一个惶恐,好一个不知何罪之有。朕命你去利州调查,你未去利州却擅自在江宁停留,这难道不是罪过?楚攸,你口口声声言道不知罪,难不成是全然不将朕的吩咐放在眼里?”“微臣不敢。”楚攸朗声言道。“微臣虽未去利州,却已然安排了人过去。臣名声在外,如若贸然前去,怕是会打草惊蛇,倒是不如先行安排他人潜入,微臣留在江宁。只要利州有一丝的风吹草动,臣都可立刻赶过去。这样更有利于调查的进展。”楚攸解释的合情合理,老皇帝眯眼看他。“朕倒是以为,你留在江宁更多是为季家吧?”楚攸认真言道:“启禀皇上,微臣只以大局为重。季家与我并无干系。”“并 无干系?朕倒是不这么认为,如若毫无干系,季状元这本《独夜有知己》怎会写的如此真挚?楚攸,朕很好奇,你与季致远,究竟是如何反目。难道真的是因为宁元 浩,真的是因为意见向左?恐怕并非如此吧?”老皇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打的楚攸措手不及,不过楚攸在皇帝身边多年,他也并非省油的灯。“启禀皇上,臣与季状元本就没有什么反目,不知是何人造此谣言,意图分化我们。至于驸马,微臣不知此事与驸马有什么关系,政见相左更是与此事无关。还请皇上明鉴。”楚攸每回答一个问题都给自己留了后路,他说的虚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