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4 页)
退出病房以后,雨晴躺在床上开始“拼图”,把想起来的按类别拼接,有关剑舞的,就放在剑舞这一栏里;有关汪飞宇、爷爷、同事、工作……车祸?该放在哪一类呢?
摸着剑舞的手,为什么有一种爱恨交织的感觉?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应该只有感恩才对?那天她们当众亲吻?可是为什么有甜蜜的感觉?为什么会和他一起去了乡下?……很多的疑问似一把心锁打不开。
一个星期以后查理博士来到了医院,他不似通常的美国人那样人高马大,长得很精致,非常和蔼;他先去雨晴的病房随便和她聊了些家常,然后热情地抱抱雨晴说:“漂亮小姐!会好起来的!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
查理对段博士说:根据雨晴对催眠术的反应才能决定治疗的次数。
“这位是剑舞先生,是雨晴小姐的‘男朋友’是雨晴生活中很重要的人,他可以进入治疗现场吗?”
“on!on!on!第一次绝对不可以!太强烈的事和人在她心里埋得最深,可能是最想起得,也可能是最不想想起的,所以第一次不能给她太大的压力,搞不好会有导致崩溃的危险。”
“要等她视力完全恢复了才能开始吗?”
“那到不用,我是在等雨晴有没有做好回想的准备!因为肯定有很多痛苦的东西她不愿意想起得!”
查理先生不仅仅是段博士在美国留学时结识的好朋友,也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他前后近20次来中国帮着带研究生,建立新的医学医疗课题,在中国居住时间已累计达八年之久了,所以他能说一口流利的北京话,他因严谨的工作态度,对中国医学的倾力支持,为人和善,在中国医学界倍受崇敬。
雨睛的视力在慢慢恢复,眼前可以看到模糊地光影;雨晴的记忆也在慢慢恢复,通过分析归类,一些人和事清晰起来;她想可以接受查理先生的“深层催眠术”治疗了。
段博士他们把一间心理治疗室改造成一间平常人家的起居室,换了新窗帘,换了新沙发,添置了一盏落地台灯……这都是根据查理先生的要求做的,给病人一个最轻松、最温馨的环境。看着剑舞跟着忙里忙外的,查理先生很喜欢这个高大英俊的东方小伙。
“可不可以摆放一些鲜花?雨晴最喜欢花了?”
“ok!ok!”查理向剑舞竖起大拇指。
剑舞留了一个心眼,他要求花店把那条红丝巾当做束带,捆扎在白色的香水百合花上,一白一红强烈的对比,兴许能让雨晴想到点什么?
这间治疗室有白色的百合;有红色的玫瑰;有蓝色的郁金香;有紫色的勿忘我……剑舞能想到雨晴提起过的花名都各买了一束。
雨晴被领进治疗室的门,眼前隐约地万紫千红一片,如同望湖村山丘上满山遍野的春花烂漫;扑鼻面来的是她喜欢的各种花香,这不是“左龙”惯用的手法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在此时爬上心头?
“来!漂亮小姐!”查理牵着雨晴的手引她到舒适的沙发躺椅上半躺着。
“很舒服吧?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婴儿,正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你困了!累了!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雨晴本来还侧过头看台灯透射出柔和、温馨的光亮,查理把她的头放正,然后在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