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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见她进来就留意她了,二冬的爪子才将探到衣衫,就被雨春揪住了袖子拽离了柜子,二冬被勐然的一拽,吓了一大跳,身子一歪险些被扔出门外。
打了两个趔趄才站稳,二冬心里已经大怒:“你怎么推搡自己的姐姐。”
雨春不理会她的话,继续推她;“走吧!怎么不知道什么叫讨厌。”
可是二冬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不会和谁翻脸的,她从来就认为,以柔克刚才是她最厉害的手段,这些她都是从来村子里说书的先生嘴里学的,自己又是个阴柔的性子,这丫头是个暴躁的,才是好对付的。
只要能把她的东西煳弄到手才是真本事,这个大房子让二冬是极其眼馋的,还有她半柜子的点心,来一回只给那么一点点儿,她太抠细了,说她的大菜窖里秋后储了好些瓜,自己来了这么多回就不给带走个一筐半筐的,几次想进窖,她都锁得紧紧的。
“我在等永明回来、”这是二冬的理由。
下定决心在此等,就是晚了回不去,也得进她的窖看看,里边不定还藏着银子呢,不然她怎么老上着锁?
二冬一点儿都没有怒意,脸上的笑容虽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却是让雨春看着像皮影人儿不会动的笑容那样滑稽,看不出来嗔怒与恨意,这太不正常了,有点觉得这个二冬生在农家小户儿真是瞎了材料,要是生在大宅门儿,进宫做妃子,或是给有钱人做小妾,是纯牌的宅斗宫斗高手。
这样隐忍的性格可是出类拔萃的,嫁给一个傻啦吧唧的瘸子,真真是屈了二冬的材料。
那样的穷主儿哪有她施展的余地,落下永明给大秋的几两银子那只是她的小伎俩。
雨春这衣服也换不成了,就伸手推二冬,二冬还是没脑,“嘿嘿嘿!你的衣服这么多,一定有我穿着合适的,咱俩的个头一样,给我拿几件。”二冬说着想挣脱雨春再进屋。
雨春只有强把她拽出:“出去!赖在这里干什么?别惦心找便宜!”雨春把里屋的门“咔嚓!”就锁上了,外间屋只是自己干活绣花的地方,睡觉是在里屋的,雨春的房子坚壁的都和后世的楼房有的一比,房间里都间壁了里外间。
冬天睡觉的房间就挪到了朝阳的前边,有里间隔开北面的阴冷,使前边的屋子很暖和,夏天就可以睡到后间阴凉处,几道窗子通风,屋内阴凉,是雨春理想的冬暖夏凉的居所。
雨春看了讪讪的二冬一眼:“你找永明,就到永明那里去等。”说完,雨春拉住了二冬的胳膊就把她送到院子。
二冬的羞恼一闪而过,看雨春时又是满脸的笑,屋子里进不去了只好恋恋不舍的去永明那里看看。
进门就看到了永久:“永久,你三哥去了哪里?”
永久一看二冬就生了气:她干的那事儿还有脸再来要钱,瞪了一眼二冬,却没有搭理她,二冬一想永久也和那丫头学坏了,一个样儿的都不理人,真是有样学样,就不能学点儿好的。
“永久你真是个没良心的,怎么净学那丫头眼里没人,二姐我可是操心净看你的,现在和那丫头一条腿儿,就忘恩负义了。”二冬受了慢待心里极度的不舒服,自己不受这帮叫花子似的弟妹待见了,嫌姐姐穷了是不是?
永久一听这话就怒了:“陶二冬!你口口声声别人忘恩负义没良心的喊,你是娘生娘养大的,不比你对我们的恩情重?你落了娘的吃药钱,就不是忘恩负义了?你有什么脸指责别人?你也别在这儿侯着了,再不然我就告诉大姐,你把娘几两银子交出来,娘是要拿那银子活命的,你断了娘的性命心肠够歹毒的,让外人知道了你丢不丢人!”
二冬傻眼了。
他们怎么知道了,就说明自己以后得不到银子了,二冬的心里刺疼刺疼的,如果再过半年自己就能攒上六七两银子,能盖一所好房子,好事一定是那个心眼儿多的丫头搅和的。
她竟敢和自己作对,此仇此恨一定要报。
二冬开始想要雨春身上的白襦衣,等看到了雨春柜子里的衣服,就心大了,柜子里的衣服比身上穿的还好,那才是自己应该穿的。
此刻想到这丫头如此狠毒,只有除掉她,才有自己的活路。
杀了她?杀了她,如果一旦泄露,虽然是杀亲妹妹,恐怕也有麻烦。
就只有卖了她,娘和大姐一定是非常乐意的“嘿!”这个主意不错,改了姓名,就不是陶三春了?她身上流的是陶家的血,就卖了她,她不服就上公堂,二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哼!陶三春!你跑得了吗?”二冬得意起来,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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