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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种系法?据说只有柏芷兰能解得开。”
季舟葛漫不经心的道:“是我教她的。”
慕云开笑了笑,拍了拍季舟葛的肩膀,想说些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季舟葛将青丝带放在院中的石桌上,道:“等柏灵瑜出来后,太子殿下就可以进去看柏芷兰了。”
慕云开点点头。
季舟葛道:“我去喝酒了。”
慕云开看着季舟葛的背影,很多情绪都涌在喉咙处。
只是过了片刻,慕云开快步的追上了季舟葛,笑呵呵的道:“我们一起去喝酒。”
酒是好东西。
两人举杯对饮,都默默不语。
不知不觉,慕云开喝醉了,他拿着酒杯的手在抖,抖洒了许多的酒,只听他含糊不清的道:“我终于体会到深入骨髓的痛苦了,就当柏芷兰在郊外自私残忍的抛开我去赴死时。”
季舟葛只是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痛苦?
季舟葛将痛苦一点一滴的喝进了身体里,它们在跳舞。
慕云开傻乎乎的笑了笑,道:“不体会痛苦,又怎么能懂得什么是幸福呢。”
说罢,慕云开就醉醺醺的趴在了石桌上睡着了,睡得像孩子一样。
可他分明不是孩子了,你见过那个孩子会痛苦的?
☆、第32章 原来如此
黄昏。
当柏芷兰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柏灵瑜。
柏灵瑜就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册书,正看得仔细。
柏芷兰又将眼睛闭起;浑身的疼痛很真实;使她的呼吸也有些乱了。
她没有死。
像很多次濒临死亡时一样;她以为她死定了;可偏偏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总能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季舟葛。这次例外。
柏灵瑜轻轻的将书册翻了一页,继续看着。
柏芷兰再次睁开双眼;试着坐起身,她不能躺着;只要她能呼吸;她就不能这样安静的躺着。
柏灵瑜听到了动静,赶紧抬起头瞧了一眼,“你醒了?”,说着,她就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了床头的案上。
柏芷兰瞄了一眼,《素…女经》,是慕云开送来的。
柏灵瑜的脸上泛起些红晕,轻道:“这书是我在你的床底下发现的,便看了看。”
柏芷兰只是颌首。
柏灵瑜问:“你一定饿了,想吃些什么?”
柏芷兰勉强的坐起身,面色苍白,道:“我还不饿。”
柏灵瑜为她披上了件外袍,道:“是季舟葛带你回来的。”
柏芷兰道:“我知道。”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柏灵瑜将那条青丝带递给柏芷兰,柏芷兰接过后顺手放进了怀里。
这时,一名丫鬟进来了,道:“大小姐,老爷说,二小姐醒来后,让二小姐去见他。”
柏灵瑜刚想问柏芷兰的身体可吃得消,柏芷兰已经掀开被褥下了床榻。
柏芷兰双脚着地后,身子稍一颤,就大步的走出了屋。
柏灵瑜跟出了屋,叹了口气。
到了院外,柏芷兰看到了季舟葛,他正站在一棵树下喝酒,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季舟葛问:“没事了?”
柏芷兰道:“没事了。”
季舟葛点了点头,喝了口酒,道:“想不想吃烤红芋?”
柏芷兰想到了那次,同样是她刚刚醒来,他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芋给她吃。
她颌首,道:“好。”
季舟葛露出了笑容,道:“等我。”
柏芷兰没说什么,只是从他的身边经过,径直去见柏杨。
在屋外,柏芷兰就听到了伶人正在唱着曲子。
这些日,府中每日都有伶人出入,为柏杨唱曲,为他解闷。
柏芷兰走进屋,安静的站在一旁,并没有打扰。
夕阳从窗户照在床榻上,柏杨一边听着曲儿,一边手指还轻点着打起节奏。
尽管他现在只能躺着,但看得出他还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并且,他还在等待着某天能站起来,他从来就不是消极的人,尽管他也有他的放不下和舍不得,但自始自终,他活得顶天立地。
一曲终了。
柏杨挥手让伶人退下。
柏芷兰上前,唤道:“爹。”
柏杨笑了,笑得依旧洪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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