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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薄荷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眼前只是一再地晃动着刚才烈日下席睿南那张落寞寂寥的脸。
【3】
薄荷下午没有联系上安然,傍晚的时候她却找上门来了,气急败坏地说:“薄荷,你又把席睿南赶走了?”
薄荷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我哪里赶得走他,那是你的屋子,他倒过来把我赶走了好不好?”
安然拍过来一张纸条:“你看这个。”
那是席睿南的字迹,薄荷曾经非常熟悉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流畅优美。简简单单地写着两行话:安然,谢谢你这几天给我的帮助,但我想我不方便再打扰你了。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请收好。
下午在薄荷面前,席睿南还一副死乞白赖就是要缠住安然不放的样子。谁知她才前脚刚刚离开,他就后脚留下纸条和钥匙也离开了。之前他的种种嚣张之语看来也只是色厉内荏,他可能还是顾忌傅正的警察身份吧?
“喏,是他觉得不太方便再来打扰你,你怎么跑来质问我?对了,我还要质问你呢,上回你从我家拎走的水果起码有一半是送到他胃里去了吧?还骗我是拿去给傅正吃。”
安然脸红了,那袋水果她确实从薄荷这里拎走后就直接给了席睿南。打电话把他叫出来,不由分说就分了他一半,骗他是杂志社发的,她吃不完让他帮忙吃。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下午见到傅正了,他说你从上周六起就已经不理他了,为什么?因为席睿南?安然你太不应该了,你已经二十四岁了,不再是十五岁的小女生,怎么还被他迷得找不着北?”
第三章 他比想象中的更落魄(7)
安然不承认:“也不完全是因为席睿南,傅正那个工作性质我越来越受不了。甭管几时几点在哪里干什么,只要巡警队来个电话就得马上去。像被人拴了线的风筝似的,太没有自由了。”
“你少来,没遇上席睿南前你受得了,一遇上他你就受不了了?你还说要吊死在他这棵树上呢,言犹在耳呀!安大小姐。”
安然脸上有些挂不住,语气冲起来:“薄荷,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我那么多干吗?”
薄荷窒住,半晌才长叹一声:“好,我不管,我确实管不着你,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安然自知刚才那句话太冲了,默然片刻:“薄荷,其实席睿南现在真得很惨,你就别再落井下石了。”
“他很惨?你知道些什么?你在哪遇见他的?”
“那天晚上你叫我来拿水果,我在来时的公交车上遇见了他。”
和薄荷一样,安然也是在公交车上看见了席睿南。
她上车时车上人很少,偌大的车厢只坐着零零星星的七八个人。她一眼就看见了车厢后半部座位上坐着的席睿南,他斜倚车窗睡着了。窗外路灯的光影时明时暗地从他的脸上流动过去,沉睡中安静的眉眼也显得生动无比。
安然怔了怔,真没想到,特意去学校找他没找到,却会意外地在公交车上遇见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又惊又喜地走过去,她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后叫他:“席睿南。”
席睿南睡得挺熟,叫了好几声他才朦胧醒来,揉着眼睛看了她半天,疑疑惑惑地问:“你是?”
“我是安然,高一时我们是同学呀!清州一中高一五班,记起来了吗?”
“是你……”他的脸色顿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勉强一笑:“没想到你也在这座城市?”
“是呀,我大学毕业后南下来到这已经快一年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才来了不到两个月。”
“你现在……”安然的话还没问出口,心中一转,决定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他被薄荷逼得辞职走人的事,说出来只怕会让他难堪。“你现在也在这儿工作吗?住在哪里?”
席睿南不太愿意多说话的样子,只说暂时还在找工作,随便租了一处地方先住着,问他租在哪里怎么都不肯说。
安然坐在他身边,目光无意中一垂,看见他的蓝衬衫只从第三颗扣起,敞开的衣领下,小麦色肌肤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疙瘩。顿时一惊:“你这是怎么了?皮肤过敏吗?”
席睿南有些不自然地扣上钮扣:“没什么,只是天气太热热出一身痱子来。”
安然惊讶无比,五月的天气确实已经炎热无比,她也天天咒骂这南国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