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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做事且谨慎着,在外不能给王爷丢了脸面。
由于他们是清王的家奴,又是送贺礼而来,主人家自来相迎。
阿丑没受过如此大礼,面上镇定,心下有点不安,面前这人是个大官呢!他不过是个奴,别人还同他行礼了。
其实那大官不是同他行礼,是同清王殿下行礼,他是不懂得这些罢了。刚见阿丑面丑,还道清王怎拍个丑奴来送贺礼,还是别人提醒他就知了,清王身边就是有个面丑的奴。并不是清王故意为之,来踩他脸面。清王不到,礼已到了,这算是给他面子了,清王派的家奴他也好生相待,命人领了他们入席。
阿丑和邢风送完贺礼,主人家让人领他二人入席,阿丑婉言谢绝了。这些话他本是不会的,都是穆总管教他的,穆总管对他说了,让他们送了贺礼就回府,莫在外头耽搁。
大官的宅子热闹是热闹,气派倒是气派,每一处都好看华丽,可阿丑还是觉得王府好。也没多做停留,和邢风一道往了外走去。
避开来往的宾客,阿丑和邢风也走得快,身后有声喊来也被人多笑闹声掩盖,出了宅府。正跨上马匹,宅府里急速出来一人,阿丑只晃眼瞧了,是位少年身形的人。夜太黑,就是有灯照着,那人也是离得远了,阿丑没看清那人。
邢风已上马拉了缰绳,只等他了,他也没再看什么,跨上骏马,扬长而去。
一路上骑马而行,速度飞快,不一会儿就到王府了。阿丑自然不知那从官宅里追出的是何人,甚至他都没看到那人的面容,更加不知那人一直追着他到了王府。那人追出官宅,喊声在人潮中被淹没,见他骑马而行,一路追了他来。在他进了王府时,那人就在外看着,直到王府的大门关了,那人才回了身去——
第五十二章
这日,殷子湮要到城外去巡视军营,本是不该阿丑跟随,可皇城离军营也有一二十里的路程,这来去也要耽搁一整天,还得有个人在身边伺候,阿丑才得跟了殷子湮一道去了。
一路上,没有多么急着赶路,王爷且不急着到军营,阿丑也是不急的。一脸冷峻的邢风更没什么神情,好似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镇定得很,只听王爷吩咐。
阿丑骑着马,走得慢,紧跟在马车后头,前头有邢风领路,他倒是只跟随就行了。天气有些炎热,走了一个时辰,身上出了些汗,喉咙也干渴,顾不得喝水,也顾不得擦汗。没有王爷的吩咐,他是不敢停下的,别说取了水囊解渴了。
再行了一段路,前面的马车停下了,跟随的侍卫也原定候命。接着,马车里有声传出,命众原地休息,半刻钟后再启程。
阿丑下了马,将马拴了一棵大树下,到马车旁候着,只等着看王爷有什么吩咐没有。
“阿丑可在?”里面有声询问着,阿丑赶忙离近些,应着声。
里头再轻言几句,阿丑就上了马车去,一进马车里,不仅没有燥热之气,还凉爽得很。王爷就躺在冰丝凉榻上,手里端着酒杯,一旁的矮桌上放置冰镇解暑的果实。
“可是炎热了?”说着,殷子湮起身,递过手里的酒杯,阿丑先是不敢接,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清凉冰透的水酒。缓慢地伸了手过去,接过就饮。
只是没想这清酒不但不解渴,还烈得很,虽是冰凉的,可就是喉咙里烧得厉害。阿丑少有喝酒,这么烈的酒不曾喝过,这会儿只猛然咳嗽着。
“这酒虽烈,也是好喝的,怎能像你这般牛饮?”一只冰凉的指骨捏着阿丑的下巴,抬了他的面,只见那面红润得很,嘴唇上沾着水珠,想来是水酒沾染的。殷子湮俯身过去,只轻轻舔,弄着,含了他的嘴唇,细细吸吮起来。
“王爷!”阿丑想着外面有人,心中有些抗拒,稍微推开殷子湮。
“怕了什么?外头谁敢看了?”殷子湮低声调笑,捉住阿丑的手腕,压了阿丑在身下。看着阿丑被汗打湿的衣襟,勾勒出健壮的胸膛,紧实韧柔,按捏着自有一番滋味感受。
“脱了衣衫,让本王瞧瞧。”从前他是不喜这般强壮的男子,可身下的这人,尝着总有一番滋味,对他来说是新鲜的,而这人他瞧着也顺眼。
阿丑是不好违逆他的,只得慢慢解了腰带,衣衫敞开,麦色的肉色露出来,紧致结实。颀长的腰身没那么粗壮,也因练武的关系,显得精瘦了些。细细的薄汗渗出,点点滑落身子,看着就令人遐想了,这男色并不一定要了娇柔男子才能显出来。就现在这风情,那也是美的了。
“王爷!这……我……这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