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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朵忍不住叫道:“明哥,快还手啊,打死他,打死这根歪树!”曾昭明一边躲一边道:“阿朵,山下君救了我,也救了你,他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么能打死他?”
山下直树道:“你还手,再不还手,我就杀了你!”曾昭明有意激怒他,笑道:“你杀不了我,我不还手,一样也能赢你!”山下直树怒发冲冠,憋气又一阵挥刀猛砍,突然闷哼一声,哇得喷出一口鲜血,抱着脑袋疼得在地下打滚,东洋刀早丢失一旁。
外面日军再也忍不住,一齐冲了进来,用枪逼住曾昭明,阿朵惊呼一声坐起,发现自己全身*,忙又躺下,几个日军瞥见,心里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曾昭明不慌不忙取出银针道:“快让开,山下君这是激怒攻心,肝火犯上,若不及时抢救,轻则双目失明,重则……”话未说完,山下直树就叫:“让他过来。”日军不敢怠慢,忙收枪让开。
曾昭明跑上前,单膝跪下,左臂抱住山下直树头,右手针急以泻法刺其胸、头诸穴,前后不过三分钟,山下直树就恢复了原状,缓缓站起如无事一般,只看得几个日军目瞪口呆。
曾昭明拾起东洋刀,双手捧着恭恭敬敬递给山下直树:“山下君,真对不起,阿朵和我订过婚,今天我忍不住睡了她,请您原谅!”山下直树接过刀没有答话,曾昭明又道,“山下君,您这病跟关节炎一样,需要长期治疗,还要配合服药,要不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山下直树慢慢将指挥道插入刀鞘,冷冷道:“曾君,你赢了!”转身腾腾离去,几个日军窃笑着忙跟了出去。
曾昭明平时给山下直树治疗时,发现他肝胆隐疾,情急之下想出了这个对策:先故意让山下直树看到床上*的阿朵,激他动怒,后又在打斗中进一步刺激,终于使山下直树肝气上逆,隐患突发,他再施以急救,并陈述厉害,竟然险中取胜。
曾昭明重新关好门,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又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只震得桌上的东西乱摇,连隔得较远的床也微微颤动起来,吓得阿朵花容变色:“明哥,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您今天就不会忍气吞声,早就一拳把他打死了,明哥,对不起啊……”
第48章
曾昭明重新关好门,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又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只震得桌上的东西乱摇,连隔得较远的床也微微颤动起来,吓得阿朵花容变色:“明哥,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您今天就不会忍气吞声,早就一拳把他打死了,明哥,对不起啊……”
曾昭明忙道:“阿朵,你莫这么讲,其实,就是你不来,我也得忍气吞声啊!”阿朵问:“为什么?不是为了我么?哦对了,你是为了月姨、静静、玲玲、飞飞,我可真笨!”曾昭明苦笑着难以回答,只好缄默。
屋里静悄悄的,刚刚果断镇定的曾昭明却惶惶不安起来,事已至此,再让阿朵睡到静子那里去是不可能的了,那样将会前功尽弃。
外面日军在门口晃动,曾昭明知道山下直树不是傻瓜,他一定吩咐了岗哨留意自己,忙吹灭了灯,穿好上衣,搬起桌子慢慢走到床边,将桌子轻轻放在床边,小声道:“阿朵,你把衣穿好。”等了一会,只听阿朵轻轻道:“明哥,我穿好了。”曾昭明道:“没事了,睡吧。”即坐在桌旁打盹。
约半个时辰,阿朵忍不住道:“明哥,你睡道床上来吧,你怕什么啊?你那样能睡好么?”曾昭明道:“阿朵,不要紧,我身体好,就这么靠着也能睡好!”阿朵轻叹一声,再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还听得见外面日军的脚步声,曾昭明精神放松,困意顿时袭来。
朦胧中,曾昭明只觉一个滚汤柔软的身子压了过来,本能地一推,发现竟是阿朵,她虽然穿了内衣,但双臂*,雪白的胸部也敞出一半,她抱住曾昭明时,曾昭明能明显感觉出少女里面的春景,听得出少女急促的呼吸,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阿朵,怎么不听话?莫闹了,快去睡觉!”阿朵象蛇一样缠着曾昭明:“明哥,你要了我吧。”曾昭明道:“不行阿朵,我是你叔叔。”阿朵声音突地提高:“明哥,你答应过娶我的,难道你骗……”曾昭明急忙捂住阿朵的嘴:“小点声,外面有狗。”
阿朵声如蚊嗡:“那你要了我。”曾昭明道:“阿朵,我们还没结婚是吧,等结了婚,明哥再要你好不好?”阿朵道:“可是,在这里怎么结婚啊?”曾昭明道:“莫灰心,日本佬在我们中国肯定呆不长,我们会回去的,回去了我就马上娶你。”阿朵道:“好,明哥,我听你的。”停了停又道,“明哥,我头疼,睡不着。”曾昭明知道她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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