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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鄙视的,一定会受到迫害。结果声誉和赏赐归于私下干坏事、应当判罪的人,而诋毁和迫害却给了为国家做好事、应当奖赏的人。这样还想求得国家的富强,是不可能的事。
“在历史典籍的记载中,尧时有儿子丹朱,舜时有儿子商均,夏启时有儿子太康等五人,商场时有孙子太甲,武玉时有弟弟管叔、蔡叔。这五个帝王惩罚的,都是自己的父兄,子弟一类的亲属,为什么要使,他们家破人亡受到惩罚呢?”
见到堂下因为自己话,而议论纷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朝凤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着急解释什么,而是提出了个问题。
“因为他们祸国殃民,败坏法治。请看圣王选拔的人,有的隐居在山林洞穴之中,有的囚禁在监狱桎梏之中,有的从事宰割烹调、割草放牧、喂牛等活计。然而明君不嫌弃他们地位卑贱,因为他们的才能,可以彰明法度,有利于国计民生,据此选拔他们,君主地位得以巩固,声望得以提高。”
沉默了片刻,堂下终于有人开口回答。不开口则以,这一开口就像是一滴水,滴入了油锅,掀起了轩然大波。
的确,就像夏桀时的关龙逢,商纣时的五子比干、随国的季梁、陈国的泄治、楚国的申胥、吴国的伍子胥,这六个人,都凭激烈争辩,或强行劝谏来压服君主。
如果君主采用他们的主张,处理政事,就会出现,如同师徒之间的不平等关系;君主对他们,如果有一句话语不听从,一件事情不照力,他们就用强硬的措施来侮辱君主;豁出命来等待处理,即使家破人亡,腰斩两段,手脚异处,做来也不畏惧。像这样的臣子,古代的圣王都不能容忍,当今之世,又怎么用他们呢?
“朕以前听闻,掌握法术的君主,据弃仁义,废除智能,用法来使人服从。因此声誉远播而名震四海,百姓太平而国家安定,在于君主懂得使用民众的方法。一般而论,术是君主应该掌握的,法是官吏应该遵循的。既然这样,那么派遣侍从,官员,每天把法治的道理,传达到宫门之外,直到境内的民众每天都看到法令,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过去有扈氏有个臣子叫失度, 兜氏有个臣子叫孤男,三苗有个臣子,叫成驹,夏桀有个臣子侯侈,商封有个臣子叫崇侯虎,晋国有个臣子叫优施,这六个人都是导致国家灭亡的臣子。
他们把是说成非,把非说成是,内心阴险毒辣,外表小心谨慎,用以表明自己善良;称颂远古,使好事变坏;善于控制君主,收集君主隐微的意向,以投合君主的爱好,来扰乱君主:这些都是郎中官,和左右侍从一类的人。
“以往的君主,有的得到大臣后身安国存,有的得到大臣后,身危国亡。得到大臣这一点是相同的,但利弊相差极大。”朝凤站起身子,做了一个退潮的手势。
设立可以得到的赏赐,设立可以避免的刑罚。所以贤者奋力立功得赏而没有伍子胥那样的灾祸,不贤者少犯罪而不会遭到驼背被剖那样的冤枉刑罚,盲人处在平地而不会遇到深渊,蠢人过着安静的生活而不会陷入险境。这样的话,君臣之间的恩情就结下了。
不过对于左右近臣,自己却不能不加倍小心。若是自己可以,确实能明察臣子说的话,那么区别贤,与不贤的人就像区别黑白,那样清楚了。既然匈奴已近被自己收入囊中了,那接下来就该轮到大夏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退无可退
接管匈奴,并没有朝凤想象的那般容易。在匈奴国内,就有各民族之间的矛盾,在再国外,那危险就更多了。毕竟能够改朝换代的人可不多,尤其还是一个女人。
“殿下。。。。。。”甄谨看着朝凤惨白的脸色,皱了皱眉头,忽然又发现自己的话不对,于是强行改口道“陛下,你对于法度的设定,是不是过于严格了。只怕这样,会使得人民无法顺从您的统治。”
听见有人喊自己,朝凤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抬起头看向甄谨。这些日子,朝凤可以说是回到了少年时期。倒不是突然青春靓丽了,而是像那时一样夜不能寐。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梦魇,而是政务实在繁忙,无心睡眠。
“法作为治国原则,虽在开始时艰苦,日后定得长远益处。把仁作为治国原则,虽有一时的快乐,日后必定困苦交迫。圣人权衡法和仁的轻重,选择利益最大的一方,所以用法来相互强制,而抛弃仁人的相互怜爱。”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朝凤慢慢的开口道:
“你看这些奏折,都是学者的话,都说要减轻刑罚。可这是乱国亡身的方法。大凡赏罚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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