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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着的是睡衣。那是一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衣,宽松的款式,超低的领口,领口的地方是透明薄纱滚的边,露出她那高高耸立若隐若现的胸脯。颜色是浅粉色,和这浅粉色的灯光融合到一起,满屋子都是浅粉色,就连床上那被褥都笼罩着一层浅粉色的光。
永逸有点头晕目眩了,这粉红色让他上不来气。然后,紫琪贴了过来,她的脸也是浅粉色的,她用那性感的嘴唇吻住了他。
一阵窒息,他全身的血液混乱地四处奔窜,满脑子这一刻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这算是背叛么?他被动地迎合着她,但是,手是僵硬的,气息是僵硬的,全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紫琪拿起他的手将他放在了她的胸口,他的手被动地摸在她的胸上。她的胸很丰满,很□,生完了芊芊,仍然没有使她的身材走样,一只手几乎无法掌握,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曾经也是他的迷恋。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永逸蓦然发觉,他对它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了。摸在上面,仿佛摸着的是一个苹果,一个馒头,或者可以是任何东西。这种感觉让他特别可怕,特别焦惶,他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什么样的?那么多可以左右逢源,左拥右抱的,为什么他突然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原来的信号?
紫琪来解他的裤子了。今天她好主动啊!主动的让他愕然,主动的让他陌生,真的,他从来没有觉得紫琪怎么会如此陌生,那眼睛,那鼻子,那五官,那玲珑的身体都让他陌生,同时也让他慌乱。
几乎是一种本能地反应,他想起身,“我还没洗澡呢!”
紫琪并没有松开他的手,她的手在他的腰间徘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的皮带,解开了它。然后,她又去解那裤子的扣子。他不得已,将裤子褪了下来。然后,紫琪又帮着他脱衣服。整个过程,永逸突然发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的小媳妇,被动地等着那个过程。
夜不动声色地向前延伸,屋内的红光依然暧昧的四处伸展着。
伴随着彼此那份不均匀的气喘声,紫琪软绵绵地神情沮丧地从永逸身上下来。她的眼睛变黑了,那粉红色的光从她脸上退下去。她关了那两盏小灯,随即将大灯打开来。立时,房间里的那份暧昧和缠绵没有了,两人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彼此面前。
永逸尴尬地看了紫琪一眼,略有歉疚地说:“对不起,可能是……我这段时间喝酒喝得太厉害了。”紫琪躺到一边,眼睛研究地深思地看着永逸,幽幽地低声说了一句:“是不是我已经老了,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永逸立即有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他翻过身去,急于想要补救,想要证明什么,他近乎混乱地说:“不是,紫琪,你明知道你现在仍然美,你不止吸引我,你对所有的男人都有吸引力,你知道,只有你这个年龄的人才充满魅力。”
“可是,”紫琪的眼睛没有因为他这几句话而变亮。她无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把头转了过去,拿起旁边的睡衣,扔到远远的沙发上。“算了,不要了,好东西只有给懂得欣赏的人看。”
紫琪扯过身底下的单子盖到自己的身上,随即,她关了大灯,屋内的光线立即陷入暗淡。
黑暗中,紫琪背对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所以,你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变化我都知道,这样的感觉你一年前就有了。”
永逸一阵惊跳,他不胜惶恐地望着那侧过身的紫琪。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有一道清白的光漠然地拉在她的肩头。他忽然瑟缩了一下,呆呆地向后靠过去,软软地躺到床上。他想解释两句,可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蠢笨如牛。
☆、是我骗了你
接下来的两天,永逸仍然没有过到亚馨那边去。紫琪的敏感让他害怕,让他战战兢兢。在一种惊惧的状态中,他不知道她感觉到了多少,又了解多少。但是,他就是心虚,因为他自己对紫琪全无的感觉心虚,因为亚馨的真实存在而心虚。
于是,在这样的心态下,他开始小心翼翼了。所以,在紫琪全家提议要到北戴河去的时候,因为那份歉疚他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抽了空,他给亚馨打了一个电话。为了不使她多想,他撒了一个谎,理由是到上海开个会,大概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来。
但是,永逸万万没有想到,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像他预想的那样。事情的本因是出在绍辉身上。
辞了工的亚馨不再上班了。因为寂寞,她实在无人可约,最重要的是绍辉不是永逸反感的人,因而,她和绍辉的交往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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