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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个不断增长的需求是,建立各种制度以便私营和公共部门都能参与其中。工业部门的积极参与,成功地推动了《化学武器公约》的签署。忽视工业部门则导致《关于生物武器公约核查议定书》的失败命运。解决问题需要各类行为体参与,这些行为体又是有着巨大差异的,因而最好是在特定问题层面进行管理。例如,我们需要各种不同的安排使科学家、各种实验室和公司都参与到共同努力中,以实现生物技术的安全管理(第六章),这对我们来说比动员私营部门投资于清洁能源技术(第四章)更需要。然而,这里的共同点是,要认识到应对当代的各种挑战,不可能只靠国家自身承担,而应该由国家提供激励和手段,使非国家行为体能够参与其中,并提供它们所拥有的各种资源。
权力与制度:为负责任主权建立有效的国际构架(4)
第八,跨问题领域和跨组织协作的需求也在不断增长。目前,和平重建方面的工作反映了这一点:联合国和平重建委员会已经开始在金融、安全和政治行为体中间打造各种联系。然而,在气候变化、核能与核不扩散之间的交叉关联,或者在气候政策、能源安全和食品安全之间的交叉联系,同样也都是存在的。某一方面的决策,会实质性地影响到其他方面。例如,气候问题推动的对生物燃料的补贴政策,对于食品价格及其稳定带来了巨大的负面影响。监控决策效应的国际体系,目前还都是特定部门的,并不具备可以预测或监督跨领域政策效应的越界能力。建立灵活可变的机制,以便协调不同的机构,解决各种相互关联的问题,将是未来挑战的核心部分。
第九,需要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可以促进更好的遵约行为的机制上,首要的方式是监督和问责,也可以诉诸司法和惩罚手段,在少数情况下可以使用武力。
权力与责任:
16国集团机制中的大国预谈判
由此可见,今天加强国际秩序所需要的唯一最为重要的制度创新,是一种可以促进美国、主要大国和新兴大国之间充满活力的合作性互动的制度安排。为此,最可能成功的办法就是建立一个16国集团
(G—16)。我们认为,这是一个不能再小的最小集团,来自于主导性经济体和人口最多的国家,从区域上看也是平衡的。它取代八国集团(加拿大、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俄罗斯、英国和美国),将现在的八个国家和中国、墨西哥、印度、巴西、南非、印度尼西亚、土耳其和第二个非洲国家,最可能是埃及或者是尼日利亚,集合在一起。
扩大八国集团,或者创立另外一个更广泛机制的想法,现在已经被普遍接受了。七个主要工业国家与俄罗斯会晤,采取集体行动解决全球性问题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加拿大前总理保罗·马丁(Paul Martin)用他所主张的召开20国集团会议的呼吁,激活了扩大八国集团的讨论。许多人对此表示支持,八国集团也部分地承认了自己的局限性,并开始对此做出反应,邀请“扩展五国”(中国、墨西哥、印度、巴西和南非)参加八国集团的会议。但是,已经采取的方式实际上加剧了受邀国家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因而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开始。
的确,当本书于2008年12月付诸印刷之时,一个新的机会随着金融危机的到来而出现。布什总统召集20国集团首脑以平等身份参与会议,因为他认识到了八国集团不足以应对全球金融危机。20国集团会议并没有结束关于八国集团扩大应该怎样构成的争论,下面我们将解释为什么我们提出的是16国,而不是20国。(奇怪的是,20国集团实际上只有19个成员,再加上欧洲中央银行才成为20个。在20国集团成员中,不在我们讨论的16国集团内的四个国家分别是澳大利亚、韩国、阿根廷和沙特*。20国集团中唯一的非洲国家成员是南非。)然而,更为重要的是,在主要大国与新兴大国之间制度化合作问题上出现了理念上的突破,这正是本书的核心主题。
如果基本的逻辑仅仅是创立一个比八国集团规模更大的集团,那么各种各样的建议就会陷入无休止的争论之中:是否应该创建一个新的机制,或者只是改造八国集团;是否应该有一个固定的扩张对象,或者接受一种灵活可变的结构安排;还有是否应该增设一个秘书
权力与制度:为负责任主权建立有效的国际构架(5)
处。5对这些争论的解决办法应该从新集团的功能作用中去寻找答案。
一个扩大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