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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信良跟前,眼神肆意地、大胆地、妄为地……开始质问他、调戏他,并挑衅他。
“——如果我说我不穿呢?”她又说,声音呐呐,吐气如兰。
卢信良淡淡地垂下眼皮看她一眼。仍旧没有反应,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就那样对峙半晌。
终于,嘴角冷冷翘起:“本相不能把你怎么样——”然后,也不看锦绣,负手走了。
“去哪?——”锦绣半眯起眼。
卢信良仍没有说话,走出门外,手一招,命人把房门一关。当然,也是那两个嬷嬷尾随其后。
接着,房门上锁的声音“咔嚓咔嚓”骤然传来。
锦绣大怒:“——卢信良!”
而卢信良同样也是过得半晌,方站在那上锁的房门台阶之外,声音淡淡地,他说——
“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吧,娘子!反正,本相今日有的是闲暇陪着夫人你耗……”
接着,仍旧面无表情,抬眼看着小院台阶的秋风落叶,真的像是耐心到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地步。
锦绣终于终于明白过来了。
这个男人,这个外表总是一副圣人之相、高高在上而不可攀——说什么要“去人欲,存天理”的两袖清风贤能权臣——满嘴的“之乎者也”——实则——他就是一肚子“淫心色/欲”的大浪货、大骚包!
“行啊卢信良!行!你真行!”锦绣点着头,叉着腰。
就这样,卢信良把锦绣“关禁”起来。用他所谓的“强制性铁血手腕”,对方不屈服、不乖乖听话,他誓不罢休!
锦绣气得刚一开始是对着那房门又拍,又骂,又吼,又踢。她骂卢信良:“你这船底下放炮仗的死闷不吭声儿!——啊?——看来,我是有意让着你一步,你倒越发捏起鼻子唱起大戏来了!——你这一出一出,合着哑巴打算盘,嘴上不说,是打量着我锦绣土地爷爷头上好拉屎,神小好欺负是不是?!——”就那样,对着门外卢信良一阵破口大骂。而要说她的这些骂词,也是从她母亲那儿偷师学艺、偷偷学来的。当然,此话暂且不述。
锦绣就那样一直骂,一直拍。闹得口干舌燥,火从里起。终于,她骂着吼着,把门踢着拍着……
忽然,锦绣,却又笑了。
是很得意沾沾自喜的笑。
这也就是锦绣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卢信良,其实,他压根儿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大浪货”、“大骚包”!
她是想起那一天——她的丫头春儿,忽然红着脸羞羞答答来告诉她——卢信良,也就是她的姑爷,自从被锦绣的那件“肚兜”外加“肆意调戏”——回去之后——人,就不大对劲了!
至于哪里的不对劲,啧啧……
终于,锦绣也不做那些无畏的“动作”与“挣扎”了!
慢慢地抖了抖衣袖,娇娇娆娆,扭着细腰,一会儿,整整自己额前凌乱的、因拍门弄得参差不齐的刘海;一会儿,又闲闲适适掠了掠鬓边的海棠花钗环。
她坐下来,依旧不慌也不急、闲闲适适地,在那身后的斑竹屏风坐椅坐了。
手里,又掏出张软软香粉味甚浓的鲛绡帕子。
帕子,对着眼前空中两只手拉伸甩来甩去。
她说,声音四平八稳,优哉游哉地:“我说我的官人呐——嗯咳,卢大相爷——”
她又咳了一声,故意地,使坏地。“那欲/火难消的滋味儿——该是不太好受吧?”
卢信良大吃一惊。
锦绣又说,口里啧啧,俏模娇样地,“瞎,怎么就不早说呢?——我说卢大相爷,你要是早说,我这个做夫人的,自然的会帮你安排安排——虽说什么丽春院、春风阁的姑娘们本夫人认识得不多——但,看在我夫君需要的份儿上,妾身亲自帮你去跑一趟也是应该的!——你放心,毁不了你卢大圣人贤名的!那些姑娘们眼里——只要有银子,多给她们一点儿半点儿,自然是守口如瓶——再不济,你化个妆,蒙着个脸,再涂点白/粉——神不知,鬼不觉地——不是黑灯瞎火好办事儿吗?到时候,你只消把那灯一吹,啧啧——”
卢信良气得浑身都在哆嗦、颤抖。
“——恶妇!恶妇!”他的耳门子一阵嗡嗡乱响。好你个叶锦绣!好你个恶妇!……
就那样,锦绣不骄不躁、不怒不火、优哉游哉、气定神闲地,也不知这样嘴损舌毒地,对着门外的卢信良戏谑了多久。
她说:卢信良,其实你就是一个老鹅觅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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