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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太子哥哥几次,哥哥虽然依旧不冷不热,但到底没有提起这件事,后来芜姜就只好默认他住下了。
反正住下来,他除了伺候自己这个、伺候自己那个,其余的他也别想干。一双双眼睛都跟防贼一样地盯着他呢,生怕他又做甚么坏事,一不小心把小骨头欺负了。只有在夜深人静无人之时,两个人吻着吻着,受不了时才会偷偷地在芜姜别处释放一下。
他也真是坏,并没有真的与芜姜那个,每次却能把她弄得像快要死掉。每当寝殿里传出小宫主猫儿一样的“嗯嗯”和轻喘声,便是殿门大开着,婢女丫鬟们也不敢随意闯进去。
那个英挺的将军把小宫主疼得像命一样,她们都怕进去看到羞人的一幕。
萧老爹对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又气又没办法,每次看见萧孑牵着芜姜下楼,都想脱下鞋拔子教训他两下。但看着小丫头自从儿子回来后,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身段儿也一天比一天娇喜,又只能翻着白眼儿任由他小两口自己去。
也是奇怪,自从萧孑回来后,肚子里的小东西倒变得老实了。只要萧孑在芜姜身边呆着,它都没敢再使什么幺蛾子折腾芜姜。
天生怕爹爹呀。
眼看着芜姜的肚子渐渐隆起,婚事就不得不被提上了日程。萧韩算了算自个的“薄”产,这些年吃糠咽菜,统共存了得有八百七十多万倆,他留下三十万倆给自己和戒食养老,其余的便全部划去了芜姜名下,作为娶她过门的聘礼。
杨衍没说什么,容色淡漠着,只叫伍叔把那一大叠地契、银票和各种契不客气地收起。
这便算是应下了。
动了红尘情愫的太子哥哥似乎变得好通融了些,不再对萧孑如从前那般隔阂。有时候会冷冰冰地叫萧孑同他去河边下棋,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向他讨教些“问题”。
当然,以萧孑这般睚眦必报并且记仇的秉性,是不会给他多少好建议的。每次总是芜姜私下里找到伍叔,免得哥哥上他的当。
哦,还忘了说,太子哥哥现下正处于情感迷茫期呢。他好像爱上了一个女人。
☆、『第一零五回』破梁
却说在萧孑离开渠漓城没几天,蒋鸢就循着踪迹追来了。原也是个不到墙头心不死的骄纵人儿,说什么不缠他都是假话。起先不知道他住在哪儿,每天只是在城中游逛。后来有一次,在街角的甜食铺门口便看到了芜姜。彼时芜姜着一抹水绿的罗裙,与萧孑两个人手牵着手从铺子里出来,一缕发丝被风拂上脸颊,萧孑替她揩去,宠溺地捏了捏她鼻子。
忽地蒋鸢便愣怔怔站在二人对面。自四年前相遇,从来只见萧孑寡情冷性,未料到他竟会这样对一个女人温柔,那凤目中的笑意有如冰山初融,叫人心都要被他化了。
蒋鸢蠕了蠕嘴角,眼眶里顿时噙满一掊泪,甩开袖子转身就跑。
芜姜尚愣在原处,并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漂亮姑娘是谁。还以为萧孑受伤期间又欺骗了哪个女子,差点没把他撕了。等到拖着萧孑去客栈里找蒋鸢的时候,她已经策马出了城。
蒋鸢也生得出挑,在酒肆里独饮时就已经被盯上。那些坏人一路随着她到城外,待到无人处便将她从马背上生擒下来。她此次原是瞒着父亲悄悄跑出来,身边无有亲随,正在踢打挣扎之际,恰遇到出城办事归来的杨衍,便衣裳不整地被杨衍救下。醉得不成样子,揽住杨衍便不肯松手,直道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自己,她这些年苦等他等得好煎熬。
杨衍自十七岁中剑落池后,身边一直空冷消寂,蒋鸢是他这些年抱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那柔软的身段在他怀中动着闹着,他兀自在轮椅上笔挺着坐姿,一路冷淡地把她抱回甘泉楼。命丫鬟给她清洗完毕,又将她揽去自己的床上,转而在书房里宿了一夜。
哪儿想第二天蒋鸢酒醒过来,发现通身衣物被换,便叱责杨衍是个轻薄登徒子。
抓着被子要下地,整个儿却无力地软下去,被杨衍顺势托住了腰。两个人面贴着面,那样近的距离,看到杨衍近在咫尺的雅隽面庞,颈上、耳侧诸多自己留下的吻印,而自己身上却清洁无痕。不由又羞又怒,说不出话来。
杨衍亦不与她形容过程,只是冷漠地扶着轮椅避开,命婢女进去给她穿衣洗漱。
这是蒋鸢在萧孑之外遇到的另一个寡淡男子,但是二人却又决然不同,他隽贵如玉,云淡风轻却又无处不给人以纵容。就连她一贯偏执与娇纵的性情,在他面前都被敛得使不出劲儿。
芜姜早前原来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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