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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道:“自然是忙你关心的事。把那双鞋脱了,特意为你定做的,回去就换上!”
忽地抬手一扬,调转过马头,一道英武身躯自往坡上而去。
芜姜接过来,是一双做工精巧的小皮靴,靴面上刺绣暗花纹,可男可女,雌雄皆宜。靴筒里似有东西晃荡,她用手一掏,掏出来一小瓷瓶的玫瑰玉屑粉。看瓶身雕琢,想来必是价格不菲……没情没义的阎王,几时也晓得默默送人家礼物了。
芜姜心里抑不住甜甜的:“喂,下次等我空闲了,我再给你做两件衣裳!”
小蠢妞,一点小东西就能高兴成这样。萧孑脸上似不屑,嘴角却微不可查地扬了扬。头一回正经给女孩儿送东西,这感觉怪怪……竟也是有点甜。
却不想给芜姜看见,苍劲指骨拽扯缰绳:“买布的钱都兑不到,等你做完黄花菜都凉了。驾!”
唷唷唷,这肉麻的……
将士们面面相觑,得,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还是吵不起来。一时各个泄气,与小公主的和好看来是遥遥无期了。
颓唐地跟着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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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旁一个芝麻大的小木屋,落雪后的夜晚静悄悄的,只有一盏灯火昏黄。里头也一点点大,摆张床,一张木桌子与小凳子,拉一道帘布便已把空间占满。
浴桶里热气氤氲,久束的身体在水中得了释放,颜色与曲线都变得新鲜动人。芜姜抚着肩头,剔透的水珠沿着她的前胸叮咚滑落。郑伯的药吃完了,这几天一直胀得难受,她用萧孑给的玉屑粉揉抹,樰白的,俏盈盈,绽开来哪里小了。不由忿懑嘀咕:“涩胚,就知道小看人。”
“哧。”忽然听见身后一声轻笑,吓得回头看。竟看见萧孑束冠着袍,面上罩着个银黑面具,正倚在门边讽弄勾唇。
连忙抓了件衣服往胸前一挡:“可恶,又偷窥人洗澡。几时进来的?一点声儿也不出。”
萧孑摘下面罩,一道青袍缱风走过来:“早已说过,天下只有我不想去的,就没有我进不了的。看你那般陶醉,哪儿舍得打扰。”
芜姜想起刚才的动作,顿时羞得拿镜子扔他:“谁陶醉了?月事总不来,胀得人疼,还不许人揉揉?”
萧孑用剑拨开,长臂环过芜姜削薄的肩膀:“哪个说不允了?既是想得人揉,那便给你揉个痛快就是。”嘴上好似勉为其难,那修劲的指骨已然把她欺负,忽而一用力,声音低冷下来:“说,今晚和颜康到底怎么回事?”
“嗯……”芜姜顿地筋骨一麻,只得垫起脚尖看他。看到那凤眸中隐匿的火光,晓得这厮果然又吃醋了,自是打死都不会承认:“哪里有什么了?傍晚的时候看见慕容煜,吓得连忙出去躲他,后来被狼袭下马背,在地上滚了几滚,头发散了,被颜康看出来是女儿身了。”
“慕容煜……他来做什么?”自从八卦谷重伤慕容烟之后,这小子倒是消停了不少日子,如何忽然又老远寻到这里。萧孑不由蹙了蹙眉宇。
被他捻得声儿都变了,芜姜抬手拍开他:“我也不晓得,听颜然说好像是来讨什么兵器,差点没把我认出来。”
一对俏美跟着她的动作娇颤,萧孑睇了眼她胸前的小沟:“哼,那便不管他。只除了滚了滚,就没甚么别的?……比如亲你,或者更过分。”口中在问,手上已跟着言辞动作。
那俊逸面庞上藏抑不住男儿的渴望,周遭的气息竟也跟着朦胧起来。芜姜心口儿惴慌慌的,怎生心底里却有些想他。娇凶着瞪去一眼:“小心眼,总爱乱吃醋,你以为都像你呀,动手动脚……唔,别扯我衣裳。”
却哪里能防得住他,手才去拽,遮挡已然被他掀开。自从那次吵架之后,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温存了,芜姜小脸蛋羞得像颗红苹果,挡不住他凤眸肆意打量,只得扭过头去看墙。
少女的长成也微妙,自那葵事一造访,便在一朝一夕间悄然变幻。芜姜是在去岁初来的,秋天的时候萧孑在漠野里第一次看见她,还只当她是个隔辈的小女孩。自别后两个多月未与她亲昵,却如何也再不是当时情愫。胸前的锁骨虽依旧清晰,那往下的风景却分明已波澜。他箍着她,薄唇蓦地便探入她口中:“那可说不定,须得让我先检查检查!”
心里其实早就信了,却猛地托住她的腰身,大步缱风地抱去小床上。
……
木屋里羊油灯袅袅,弥散着唇齿纠缠的旖旎声响。那常年握剑的大掌在芜姜发丝间游弋,芜姜的骨头都在颤栗。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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