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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这是在很无耻地自夸吗?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欠扁的样子啊?!女鬼实在无力吐嘈,只能认命地讲起她的故事来。不过一只鬼讲自己的故事……那不是讲鬼故事么?
据女鬼所言,她本是赵府三小姐赵莞心,平时喜欢钻研医理,半年多前一次为她的爹,也就是赵老爷把脉,却发现赵老爷并不像赵正延所说身体不适,而是被人下了毒!赵莞心大惊之下前去找赵正延,却不小心听到赵正延与管家的谈话,才知道原来赵正延竟不是赵老爷亲生骨肉,而是大夫人和管家所生。赵老爷发觉真相,虽不想将事情说出败坏赵府名声,却决定将家产全部留给赵正廷,赵正延一分不得。赵正延和管家得知此事,便在赵老爷的饮食中暗下手脚,让他中了慢性毒药,然后在他神志不清时让他立下遗产。
赵莞心震惊之下强自稳定心神欲悄然离去,但慌张之中还是惊动了屋中两人。赵正延见事情败露,便打晕赵莞心,将她扔入古井之中,造成她失足落井的假象。
“我虽有怨气,却还未至厉鬼程度,赵正延身上又不知有什么东西护着他,让我无法近他的身,只能每日到他院中扰得他不得安宁。”
君迟砚突然问道:“你去找过赵正廷?”
赵莞心目光微闪,“没错,我本想提醒二哥小心赵正延,哪知他竟承受不住我的阴气晕了过去,我怕再靠近会于他有害,便只能离开。”
君迟砚眉头微皱,“你这么重的阴气不该随便靠近活人,我将你收入这块玉中,跟随在我身边,但你只能看我做事,不得插手。”君迟砚说着摊开手掌,一块碧绿的玉佩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上。
赵莞心犹豫片刻,但想自己连赵正延的身都近不了,现在只能相信君迟砚,便咬牙道:“好。”
白影一晃,赵莞心便被君迟砚收入玉中。墨白正好奇君迟砚要将玉佩放在身上何处,便见他用红绳穿过玉佩,在绳头随意地打了个结,更为随意地将其挂到狐狸颈上。
墨白:“……”为什么要挂我身上不挂你自己身上啊混蛋!怨鬼什么的一定很脏的吧,一定的吧!
无论内心再怎么咆哮,依旧改变不了脖子上挂着个“脏东西”的事实。君迟砚解了布在古井四周的结界,走出这个“鬼院”不远,便看见带着侍从一脸焦急,似乎在寻找什么的赵正廷。
赵正廷也看见了君迟砚,不等他走过去便快步走上前来道:“君公子,可算找到你了,那个……怎么样了?”
君迟砚面不改色道:“逃了。”
“啊?”赵正廷惊呼一声,随即面色苍白道,“君公子这么厉害都让它给逃了,这……”
“是我考虑不周,我的气息太过强大,明目张胆地站在那儿,它刚出来便被吓得缩了回去,连我也来不及捉住它。”
感情你隐身不是怕吓到人而是怕吓到鬼,想得还真是周到。狐狸内心吐嘈,默默地伸出爪子按住躁动的玉佩。
赵正廷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不太自然地扯出笑道:“君公子辛苦了,今晚且先休息,明日再来捉它也不迟。”
“明日恐怕不行。”君迟砚叹息,“它被我这么一吓,没有几日是不敢出来了。”
赵正廷嘴角抽搐,脸上的笑险些保持不住。“那便等它敢出来时再抓,这几日君公子也好布置一番。”
君迟砚斜睨赵正廷一眼,不屑道:“不过一只小鬼,需要什么布置?”
赵正廷的脸色变了几变,唇角的弧度尴尬地保持着。墨白同情而又幸灾乐祸地看着赵正廷,还好赵正廷比墨白想象中坚强,很快便从君迟砚接连的言语打击中回过神来,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君迟砚道:“君公子请随我到客房,其余的事明日再说,今晚还是先休息吧。”
君迟砚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赵正廷飞快地转身在前面带路,君迟砚无辜地咽下到嘴边的话,他其实只是想说“有劳”而已,真的只是而已。
赵正廷将君迟砚带到客房后便匆匆离去,那速度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墨白从君迟砚肩上一跃而下,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得直打滚。“哎哟笑死我了,赵正廷怎么那么可爱哈哈哈……”
君迟砚等狐狸笑够了,才对着它脖子上那块玉佩冷声警告:“如果你再想擅自出来,我让你永远也出不来。”
原本安静的玉佩随着君迟砚的话说完,连着红绳剧烈地抖了抖。君迟砚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话造成的效果,唇角微勾,挑起一抹好看的笑。
狐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刚出现,便见君迟砚将它抱入怀中,笑得异常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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