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徐小青怎么回事啊?(第1/2 页)
这两人后来被安排到了班级最后一排,对于突然转班这件事,吴宗玺给出的解释是“打赌打输了”,沈让比吴宗玺开朗许多,直言:“我这是夫唱妇随。”
这个过程中,徐小青一直低着头,做贼心虚似的。
班级里不乏这二人的初中同学,一节课过后,坐在最前面的一个长发女生就凑了过来:“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中了魔咒,这下子心里平衡了。”
吴宗玺仿佛没听见女生的话,头都没有抬一下。
沈让却换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露出一个客气的笑意:“我刚还以为看走眼了,真是你,你怎么也来六班了?”
“我初三出了个车祸,休学半年。”女生拿起沈让桌上的杂志翻了两下,大大方方的在上面留了电话号码,“我有新东方的前排票,要的话告诉我。”
沈让说算了吧:“你看我俩谁像是去辅导班的?”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很给面子的照着电话号码拨过去,女生的手机响了一下。
唐敏佳看到这里,挑着眉眼悄声告诉徐小青:“那是许璐,她爸爸是树人集团的总监,妈妈是树人集团的主管,以前是附中初中部的,这人又假又傲,特把自己当盘菜。”
“哦。”徐小青木讷讷的。
遇到这种口舌上的共享,其他女生就算不认同也会敷衍几句,到她这儿却像石头丢进了大海,让对方误以为她很瞧不起说闲话的女生。
唐敏佳很是窝火。
徐小青心不在此,自然没有察觉到。
徐小青这会儿正在琢磨吴宗玺。早上她和吴城树说这家伙像他,还只是看起来像,瞧着吴宗玺开学第一天的表现,徐小青只觉得这叔侄俩简直像到了骨子里。
自吴宗玺到六班开始,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耳朵里一边塞着一个耳机,拿着与课时不符的教材,老僧入定般的为自己隔出了一个静止的空间,满脸写着“生人勿进,我和你们不是同一物种”,就算被迫开口,也是冷言冷语不讲情面的样子。
徐小青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几天前在吴家看到的那个家伙。
好在吴宗玺出现在六班后,没有对她格外照顾,徐小青对这种“一视同仁”深表感激。
那就不把吴宗玺在学校的样子告诉周澜湘和刘妈好了,省得叫她们毁三观。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会,梁芳做了个简短的励志型开场白,立刻进入了众生期待的“选班干”环节,但是出乎意料的没什么悬念,班主任钦定班长是沈让,文体委员是许璐。
在晏大附中,“班委会成员”这五个大字就是大学入学生会的保障,梁芳这么安排,虽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但是心里面都不太舒服。
沈让这时候站起来:“老师我下学期肯定得回一班的,您栽培我不就等于栽培一个白眼狼?”
男生的幽默引来全班善意的大笑。
梁芳不但没生气,反而挑起眉眼对沈让说:“班长本来也是一年选一次,我培养你的责任感,到时候你就舍不得走了呗。”
梁芳刚大学毕业不久,身上属于学生的天真气还没抹杀干净。
沈让依旧不松口,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提议大家抽签决定。
沈让这么一说,立刻有人跟着附和,随即更多的人开始跃跃欲试。
梁芳只好妥协,让前排同学迅速制作出简易的抽签装置。
抽签筒里有全班人数的纸条,只有两张纸条里画着对号,红色的对号是班长,蓝色的对号代表文体委员,所有人轮流到讲台上抽签,蓝色的纸条被一个男生抽到了,男生连连摆手:“我唱歌从来不在调上。”说着把纸条硬塞给了许璐。
许璐推辞不掉,摊开手一副“只能勉为其难“的模样。
紧接着,红色对号也出现了,徐小青站在讲台上,看着手里红彤彤的标记,内心无比无比无比的疲倦。
同学们全都直勾勾瞧着她,指望能在她脸上看出花来,过了片刻,气氛明显不对了,因为徐小青把那张纸攥的死紧,咬着唇齿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想当班长就忍着兴奋说几句场面话“领奖”下台,不想当就干脆说出来好了,这样不声不响的站着,到底几个意思?
同学们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徐小青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仿佛又听见初中同学的嘲笑声——“她是不是有病?”“徐小青怎么回事?”“怎么又是她?”“真受够了。”
背脊僵硬,手心潮湿,每一根汗毛都直立起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