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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第二卦又对了,是不是?……”
紫衣的声音中带着无比柔媚的女xìng求欢的韵味,欧冶子似乎无权指责她为yín邪,sè荡,因为她的主子已经把她指定为是他的妻,或者妾:
她只是在向她的夫君求欢。
“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割了自己一刀,只有罩住你的血雾红cháo女儿红中。掺着我的血!”
“那是为了制服我,抓住我。”
“抓你回来,当我的朗君。”她的话娓娓喃喃地响在他的耳边,如梦如幻,如诗如歌,如一线云烟,如一缕花香。
她贴近他的身体在散发着如火一般的热力。
显然,她的功力又进一步地恢复了。
尽管这实在不是一个渲情露爱的场所,更不是个交欢相合的所在,如果她是一个淑女也不应该说这些话,有这么一些举动;他该把她看成一个荡女,yín妇,但是,不!
欧冶子觉着她那一脸的红cháo是处女红cháo;她莹白的肌肤是纯洁的,那秋水的双目是透向心底的明净,那细细的额前髦边的茸毛是真诚动人的xìng的召唤。
他欠她半腔血,不管她的付出是为了什么目的;他触动过她的躯体,前胸,腹部,一个处女不允许男子?动的地方……
“你说,我要你说,‘恒’的卦象是什么意思?……”她的口气带着羞涩的撒娇。
“哈哈哈哈,别叫他说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夜枭一样的笑声,笑得yīn森恐怖,却也夹着一丝的凄凉,一丝的怨愤。
这声音从铁牢里,他们的身旁传过来。
是他,一条可怕的恶狼终于扑出来了。
“你!”
紫衣轻轻的一声。
与其说是惊诧,不如说是失望的凄切。
“对!是我。铁树花。”
铁树花?!
欧治子心中一诧。
好熟悉的名字,我在什么时候听说过……
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随着那一声自报家门,一直窝的一角的,今天刚刚开口的哑巴,霍地站了起来。
“还是由我先为你解释易经第二卦的这个‘恒’……”
“住嘴!恶奴!”
紫衣怒斥。
她出口很急,希望先堵住他的话头。
她心中更急,骤然觉着:好象什么也来不及了。
铁树花根本不理睬紫衣的喝斥,径自洋洋地不知羞耻地道来。
“恒者,永久永恒,世上有没有永久永恒的事呢,当然有,那就是男女的交合,人类不就是依靠这种的交合,而得以子孙连绵吗?可以说,这是大吉大利的一个好卦。
他yín邪的目光一直盯住紫衣被卡在铁栅里的曲线优美的腰臂。大腿,特别是被劲装紧裹的女儿丰胰微隆的小腹。
说到这儿,他突而转向欧冶子道:“只可惜这一卦今晚不会应在你的身上了……
欧冶子骤然感到紫衣依偎着他的一身热血转成冰凉,那柔软如玉的女儿身一阵僵硬,与她怒斥的同时,玉掌生风,疾如雷电般地击向欧冶子的腋下:
分明是解穴舒脉的一掌!
然而实在是来得太疾,太励了──似乎是急切之下拿捏不住应有的分寸似地。
没有留给欧冶子有来得及反应的时间,紫衣的右手再次杨起。
“铩�兀 狈缦欤�鞫��
“快手神仙索”已解开。
照说,这一瞬间欧冶子所有的困厄都已解开了。但,他依然没有反应的动作。
紫衣却没有停手,紧接着双掌又出,猛力地击向欧冶子,叫了一声“快走!”
欧冶子被打出丈余开外,“砰”的一声,身子撞在一岩石上,一震,他靠着山岩躺在黑暗之中……
似乎是借着这一掌回弹之力,紫衣同时念动半知不全的“柔身缩骨术”的倒诀,她被卡在大铁栅门外的上身向里缩去……
即使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到无与轮比,快得仅是一瞬间,一气呵成,也还是在太慢,太慢了。
既使夜sè很浓,但洞口的天光能让近距的人看清一切,铁树花当然觉察了这一切。
就在紫衣的上身将从大铁栅的夹卡中即将缩骨退出的时候,铁树花突然杀住话头,飞身赴了上去,抱住她的大腿,猛地向外一送,紫衣的上身,又被送到栏外,她的纤腰又被卡在两道粗铁栅杆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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