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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以为,我们要易容!”
“易容成何人。”席雅竹蔫蔫地问道。
“自然是——嘿嘿嘿。”
一盏茶后,侍卫们便见到了一个粗鲁版的“席雅竹”,和一个温柔版的“安君尘”……
……看着自己脸上这安君尘的面具,席雅竹内心咆哮,你这是害我呢,还是害我呢!
“雅竹,我身上带着的人皮面具不够了……”
你可以不带我们俩的人皮面具的,真的!
。
最后,敲诈着随身侍卫交出两张人皮面具后,安君尘同席雅竹随即便易容成了另两个毫不起眼的人。
未免路上再引人注目,安君尘让马夫先行驾车离开,他和席雅竹则先在树上休息一夜,次日赶到附近的城镇。
但是,问题来了。
席雅竹不肯睡在树上,觉得不舒坦。
安君尘左哄右亲,都毫无效用。
“雅竹,你究竟想怎地。”安君尘都快哭了。
席雅竹东看看西瞅瞅,到处寻找适合睡眠的干净之地,但看来看去,都未找到合适的,放眼一望,地面脏兮兮,树上黑乎乎,不开心。
席雅竹的额头都给拧成了一个横着的“川”:“不干净,脏。”
安君尘困得不行,打着呵欠,巴不得讨开这公子的心,瞅瞅他究竟想睡哪儿。
“那你将那些地方擦干净。”
“你擦。”
……安君尘泪流满面,在席雅竹的强迫下,勉勉强强地擦出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而后——
他自个儿躺了上去。
“哼,我困了,可没闲暇同你玩,不睡便不睡,了不起你回宫去啊啊啊啊啊,嗷!”
席雅竹开心地躺在安君尘身上,滚来滚去,压来压去,挑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满意地阖上双目,睡了过去。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安君尘,一脸青紫,嘴角都在咯咯打颤。
方才似乎好像,他起了反应,因此,席雅竹压来的后果,便是——
他的龙根坏掉了……
。
翌日天光初现,席雅竹睁开双眼,便看到安君尘一脸青紫地看着自己,目光炯炯,犀利无比,那叫一个词——
有眼屎!
“喏,”从安君尘怀里摸了几把,捞出一块锦帕,席雅竹丢到了他的脸上,“擦干净,真恶心。”
“……雅竹啊,”胡乱将自己的脸擦了几把,安君尘僵硬着脸,难得地吐出正经的话,“雅竹啊,我们打个商量可好。”
“什么,”席雅竹又滚了一滚,“你说,我听。”
“你先起来,可好。”
“起来作甚。”又动了动。
“你先起来。”
“不起。”这身体真有肉感,睡在上边当真舒服。
“起来……”
“不起。”
“不起,那我们就……”
嘎吱——
砰——
“一起掉下树罢……”
看着身旁那断裂的树枝,安君尘哆嗦着手朝天一望,脑袋一歪,昏迷过去。作者有话要说:逗比一箩筐2333
第二十章 ·昏迷
天光大亮,接连起伏的鸟叫声唤醒了沉寂的夜。一辆马车从小道上得得得地疾驰而来,踏着轻快的啼音,往小道尽头而去。
马车夫吹着口哨,轻快地随同鸟声吹起歌谣,摇头晃脑地翘着个腿,好不惬意。
此时日头方明,寂静的小路上万籁俱寂,本应无人行走的小道上,忽而在前方现出了两个黑漆漆的东西,马车赶至,车夫方发觉这竟是两个中年人。
一个身形较小的男子,背后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更为诡异的是,这身形较小的男子竟然长得凶神恶煞,相较之下,这身材高大的,却是一脸斯文样。
眼看这背负人的男子,看到自己时,双眼泛光,这马夫生怕惹事,赶忙一抽马鞭,扬起沙尘走了个干干净净。
“咳咳……”席雅竹被那烟尘呛得肺腑难受,自沙尘中睁眼时,看见马车已然远去,他已追及不上了。
“该死的。”禁不住咒骂一声,席雅竹跺了跺脚,又将身后的人掂了掂,继续往前龟速移动。
今早他们俩自树上摔下来后,安君尘便一直昏迷不醒,席雅竹起先以为对方是装模作样,也不理会,由得安君尘躺在地上,但过不得多时,他便发现安君尘毫无醒来之兆,心生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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