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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粗糙的你,内心还挺细腻。”
“还好是细腻,不是猫腻,我比较喜欢……其实在这个粗糙的世界里,我已经把我的外表或内心许多细腻的东西隐藏起来,这叫学好保护自己。也可以讲是维护好受伤的爱情。”
“那你心目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爱情?”
“真正的属于我的爱情也属于她的爱情。”
“那你心目中的她是什么样子?”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秀发飘逸,活泼大方又多愁善感……就和你一样就行了。”
不痛不痒的回答使白雪脸红地低下了头。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脸皮厚不是阿才的错。
谁让阿才脸皮厚?要怪就去怪上帝!
音乐缓缓,在咖啡厅里漫漫流动,缓缓的萨克斯勾起人无限的遐想,旋转的舞池里有旋转的青春,这才发现咖啡厅中间竟然有一个小型的舞池,什么叫恰到好处?这叫恰倒好处!
阿才有一种想请白雪跳舞的冲动,虽然自己有可能踩到她的脚。
“可以告诉我你心目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爱情吗?”
阿才想在跳舞之前再将她一军。
“找一个爱我的人,也许是我爱的人,也许是我不爱的人。”
“那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子?可否透露一点?”
“本小姐无可奉告,但起码……”
阿才的喉咙跳到心眼上。
“起码不是你!”
没讲完,白雪自己笑了。
呵呵,有戏,阿才用自己的眼睛的正光和余光都在观察白雪,笑中有笑,笑中还是有笑。
阿才站起来,很绅士地邀请白雪跳舞,好象在这跳舞是喝咖啡的附加项目,不要另外付钱,窃喜窃喜。
白雪不愧是大家闺秀,把四根手指放在阿才的手上,手抬的很高,阿才微微弯腰,手离阿才的嘴好近。
冲动从想邀请她跳舞变成想吻她的手。
看来还是名师出高徒,阿才的舞技由舞盲变得有点精通,居然和白雪在舞场转了十几分钟没踩到她的脚。
阿才倒希望能真正踩一下她的脚,在她的脚被阿才踩着之后,阿才弯腰为她脱去鞋子,然后帮她揉脚,这表明自己“体贤下士”,然后她的叫疼声不止,阿才背她上医院,虽然有公交车,然后她的脚还是不能走路,要住院,阿才天天去医院守在她的床头,陪她,给她补课,喂她吃饭,然后一个月之后,她感动地趴在阿才的肩膀上哭了,这时候的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拥抱,阿才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秀发,阿才和她同时说出了三个字……”
“怎么了,呆子?”白雪使劲的推了推阿才。
阿才从幻想中跑回来,自己在咖啡厅,不在医院。
“噢……噢……没什么,在想一句诗?”
“什么诗?”
“想听?” 阿才给自己编了一个丑陋的理由。
“要知道,我是你的忠实读者。”
在自由之恋的山上
我无法推开你满目的沉静
在自由自在的花间林隙
我做了一粒粉尘
倾尽一生敬仰你
“好诗,好诗”。白雪竟激动地用左手狠掐了一下阿才的肩膀。
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幸亏有一点文学细胞,紧要关头又救了阿才一把。
掩饰不住的紧张,还是踩了一下白雪的脚。
“没事,我鞋子硬。”白雪替阿才解嘲。
真是好女孩。
细细的音乐细细地流淌,细细的情感细细的飘舞。
“喂,诗人,你的那篇《坚硬如水》的散文挺感人的,斗胆冒犯,故事情节是否为虚构?”白雪的手有点热,阿才能感觉到,可语气还是不紧不慢。
白雪的问话让阿才回想起若干年前的那场雨和那个叫雨馨的女孩。
阿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白雪,只有沉默。
“怎么不讲话?该不会是想那个叫雨馨的女孩?”
阿才的手继续在白雪的腰上,白雪抬头问阿才,眼睛一眨一眨的。
阿才受到刺激了,一把拽过白雪坐到桌子前,告诉她那场风花雪月的事:
高三的日子,我和一个叫雨馨的女孩玩的很投机,但我可以以上帝的名义保证我们之间绝对没有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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