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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一下,几缕细细的白毛慢悠悠地飘起,惊得某鹅赶紧住了口。
她现在是真的很想炖了这只鹅。
“呵呵……惹怒我,你不想恢复人形了吗?”
某鹅翻了个大白眼(?):“不是你说你没办法的嘛。”
“套我的话?”她冷笑,“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没有办法,但是并不代表小爱莲娜没有。”
“真的?”它激动地拍了拍翅膀。
“自然,王子的魔法,只有公主才能解除哦。”魔女只是充当下咒的角色罢了。
“什么办法?”
“公主的爱啊。”
“不可能。”它脱口而出。
“哦?为什么呢?”虽然答案很囧很雷,但是却很符合逻辑啊。
“因为,她已经忘记了。”它说出这些话时有些苦涩。
选择忘记痛苦,忘记他。
“哦?可是人兽也不是不可能啊。”她调侃道,“而且你认为,要是她记得,她能原谅你吗?”
或者换句话,她还能再毫无芥蒂地爱你吗?
它艰难地摇摇头。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哦。”
“什么?”
“三滴公主的心头血。谁?!”
话音刚落,西同毫不犹豫地挥手,冰刃穿破窗格,直直地命中了目标。
踢开门,发现地上犹有一二滴血迹,然而人影全无。
若非她素来警惕,感觉结界被触动,到最后恐怕还无法发现有人偷听。
“糟了。”它喃喃道。
“怎么了?”她有些奇怪。
“是奥维尔,刚才的是奥维尔!”它有些激动地扑腾着翅膀。
“你怎么知道。”
“我能感觉得到!”
感觉……得到?西同的嘴角有些抽动,真是奇怪的说法啊。
“你刚才说的心头血的事是真的?”
“是啊。”她看它焦急的样子,隐约感觉到哪儿不对了,“怎么?”
“快!赶紧带我去找爱莲娜!奥维尔是个死脑筋,他刚才听到了,一定会……”
西同明白了它话里的意思,面色一变,立刻冲进屋翻出一个传送卷轴。
“没用的!”它急得大叫,“只有特殊的卷轴才能……”
“闭嘴!你这只蠢鹅,卷轴就是老子做的!”西同怒急之下口不择言地回吼,一把抓起扑腾着的某鹅就消失在了发光的阵法中。
“啧。没赶上。”某人穿戴齐整后出门便看到了这一幕,然后转身回屋。
世界恢复寂静。
当西同他们赶到爱莲娜的屋外时,小屋内漆黑而安静。
也许,没有什么事。她略略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
敲敲门,三长两短。这是她和那孩子约定的联络方式。
没有人应,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人应。
她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
忽然身后空间扭曲,她头也不回,立刻纵身侧跳开后一个打滚,还没来的及起身,身边的攻击又到。
“住手!”她大吼一声,毫不犹豫地挥起手里的鹅迎上剑光。
攻击果然一顿。她趁机立刻飞出几道冰棱,将人逼退,手掌不停,翻出一道冰刃就加在了刚才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某鹅脖子上,冷声道:“不想他死就给我住手。不然我先挂了他。”
面前青年的样子依然儒雅,听言只是推了推眼睛,镜片下的眼似乎温和无害。而他的脚边躺着一动不动的爱莲娜。
“你果然厉害。”他笑笑,却听不出任何一丝称赞的意思。
“快放了爱莲娜。”
“以你的立场,现在似乎不能说这个话呢。”他目光冷冷,“快放开殿下,如果你不想挑起战争的话。”
言下之意便是,此时已经不是律法能否约束的问题了,而是城邦利益的问题。对于黑户来说,首要的不是什么协定,而是城主的意志及利益。
西同自然很明白,笑道:“放了你家殿下又如何。你真以为有了心头血就能解吗?”
“什么意思?”
“原来你现在都还不明白。来,亲爱的法拉达殿下,你来告诉他。”她拎起手中的鹅,笑吟吟地看着眼前人温和的面孔开始有些紧张的神色露出来。
“我和她是血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它说着,垂下了脖子。
狗血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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