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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不是太难受。静静的看着天空,偶尔瞄一眼目标,很符合自己慵懒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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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银发暗部准备离开的时候,鸣人忽然转过头看向他隐藏的方向,让银发暗部下意识收敛起查克拉和气息,换了个地方,更加小心的隐藏自己。他不认为几岁的孩子能够发现自己,或许只是巧合,但这巧合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于这个孩子的监视,有些暗部觉得这任务太过轻松,即使暴露了身形,目标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尤其当目标在屋子里时,暗部们都很随意。而自己加入这个监视任务以来,这孩子从没表现出对暗部有什么感觉或者情绪,更别说这么直接的看向暗部藏身的地方。
鸣人望着那个方向,直觉自己是认识那个暗部的。不论是查克拉还是气息,甚至是头发的颜色和背影,都给自己一种非常亲切的熟悉感。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记不起来对方是谁,甚至想不起对方的脸。所以有时候他怀疑自己只是错觉,因为如果真的认识,就一定能想起来对方的脸。暗部执行任务是不能摘下面具的,想不起脸就代表没有见过面。可那熟悉感并不是错觉,这么长的时间,完全可以确认这一点。鸣人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天空,默默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会想不起对方的脸。
银发暗部在原地隐藏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再没有注意到自己,才带着疑问悄然离开。到底要不要跟三代汇报?这种事,应该只是巧合吧,如果上报,恐怕有些人又要做文章了。即使不能喜欢那个孩子,他也不希望对方被抹杀,或者被变成没有思想的工具。既然如此,那就还是跟往常一样汇报吧。
离开的银发暗部并不知道,鸣人在他走后又一次把视线锁定在自己的方向。那双和他老师一样的蓝眼睛里,迷惑更加深了,连脸颊上的胡须痕迹都因此而皱在了一起,有些俏皮。鸣人这回是真的确定,自己认识那个银发的暗部。至于为什么想不起脸,总会找到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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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感觉了下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终于变成了单独待着,鸣人才慢慢站起来往树林深处走。那里面有他的小秘密,除了他没人知道。
越往里走,树木就越是茂盛,繁密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鸣人站在林子深处的一小片空地上,先是活动开手脚,然后就开始了每天都坚持的训练。首先是体术,然后是结印练习,最后是小规模的忍术练习。
鸣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多,明明没有任何人教过自己。这个村子里,只有三代跟自己说过话。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看见掺杂着厌恶和恐惧的眼神,听到各种各样中心锁定在“怪物”这个词上的咒骂,甚至有孩子拿石头砸自己。鸣人不觉得这种待遇值得愤怒,他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曾经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就连那些眼神、咒骂都是一样的。很熟悉,而自己每天的训练内容,也是如此。仿佛是刻进了灵魂成为本能,连思考都不需要,仅仅凭着直觉就知道下一个步骤该是什么。这个训练的地方,也是他按照自己的本能部下了幻术屏障,这才没让任何人发现。
记得自己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为什么是醒过来?他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是那样),对于身处的环境完全处于茫然的状态。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忍者。那么忍者是什么?好像有人说过,忍者就是能够忍耐的人。想不起是谁告诉自己这个答案,只记得答案本身。于是他一直在忍耐,并且感觉自己是很习惯这种事情的。等到可以从窗户观察外面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这个村子里生活过很长时间的。而那面岩壁上的石像,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而那个据说是四代火影的石像,让他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渴望,崇拜,埋怨,释然,等等等等。
当三代爷爷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叫他“鸣人”的时候,他感觉有一种终于知道自己是谁的惊喜。于是他求证的问,“我真的叫漩涡鸣人吗?”。他记得当自己问出口,三代爷爷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也很疲惫。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看见三代爷爷那么疲惫而伤感的样子,总觉得这个老头子应该是盯着一个水晶球笑得很猥.琐才对。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再一次归结为直觉。
那段时间他在想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是不是漩涡鸣人。这个名字带来的熟悉感,紧跟着涌上心头的种种复杂情绪,都证明了自己至少是知道这个名字的。那么,这个名字是属于自己的吗?还是说他不过是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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