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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局!你自己想想如何能赢后两场吧。”
我一脸苦笑,酝酿很久才缓缓启口:“胤祥,其实无论你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咱们俩几乎就没有心平气贺说过几次话。每次不出三句必然会吵起来,我做奴才的时候都跟你顶嘴,更何况是做子?这样吵吵闹闹的两个人能一起过一生吗?你不累吗?”
胤祥眼中的怒意渐渐散去,转而是一抹温柔和凄痛浮出眼底:“我累,可我没办法,我说过你已经在我心里扎根了,挥之不去。”他深吸了口气,眼中氤氲如雾:“但我爱新觉罗…胤祥从不知什么是气馁,总有一日我要让你义无反顾的我!你别忘了,我姓爱、新、觉、罗。”
我耸耸肩啼笑皆非,错就错在你姓‘爱新觉罗’。伸手掏出早就准备好给他的小包裹递了过去:“这个给你,以后要是天冷湿气重的时候就套在膝盖上。”
胤祥疑惑的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疑惑道:“这~,这是我的斗篷改的吗?”
我点点头,柔声道:“你总是这样口不对心,明明好心帮我还跑到宗人府冷嘲热讽。而且你为何不言明这是你额娘的遗物呢?等我知道你的意图的时候魏嬷嬷已经把图剪了下来。我索给改成了护膝套子,以后天冷湿气重的时候你就套上,免得将来年纪大了得鹤膝风。”
胤祥诧异道:“鹤膝风?我年轻力壮又自幼习武,怎么会得那种病?”
我干笑两声:“你颈我多心吧,既然是娘娘的遗物你就好好收着,想娘娘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也好。”
胤祥一边将护膝收好一边道:“难得你能送我东西,自然会好好收着。”
我反问道:“难道我就从来没有送过你东西吗?”自己想想确实没有,长叹一声,拍拍胤祥的肩无奈道:“明日之战就有劳十三爷了!”说完转身走人。
一边走一边暗自祈祷,愿敏娘娘在天之灵可以保佑胤祥多年后免遭鹤膝风疾痛之苦,一生安康。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PK
来到良娘娘宫中时她正在修剪菊的枝。真是人如淡菊,她把自己淡在繁华之外,淡在红尘之外,淡在荣辱之外,淡在名利之外,淡在惑之外,却淡在骨气之中!宁可抱枝上老,不随黄叶舞清风。
我在良身后轻轻的道:“如今宫宫都是新梅上枝头,怎么娘娘宫里还有菊呢?”说着捧起一朵菊嗅了嗅:“真。”
良一边剪着残叶一边淡淡地笑道:“这是晚菊,孤自赏罢了。”
我笑吟吟地道:“哪里~,娘娘过谦了。雨晴篱菊初,人言此日重阳。”我吟的正是纳兰阿玛的诗,良的手迟疑了片刻,然后笑笑继续剪枝。
手指在一朵盛放的菊上一弹,我又道:“新宫菊初放,人言此为‘沉’。”
良转身打趣道:“梦珂这又是唱的哪出呀?怪憋脚的诗词。”
我先福了福身子行礼,然后起身在良耳边以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宝~莲~灯。”
良先是身子一怔,又目不转睛的打量了我片刻道:“那可是出好戏,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梦珂姑娘聊聊戏文儿。”
“是,奴婢们告退。”
等所有宫都出去,我望着良那双满载疑惑的剪水秋瞳轻轻吟道:“南府别过岁蹉跎,宫柯桂柳恍如昨。”
良身子一颤,喃喃自语:“沉沦一终不悔,君逝萦梦菊落。”她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不!这不可能。这首诗我从未与任何人提起过,珂儿如何得知?”
真的是她,她真的是我亲生额娘,一股血脉相连的亲情暗涌油然而生。鼻中酸涩难言,我将落的泪轻轻拭去,含泣而笑:“因为我叫梦珂,南柯一梦的梦珂!古有‘沉’劈山救母,今有梦珂冒死认娘!”
良倏地张开双臂,颤抖道:“珂儿~。”
“额娘~。”我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苦涩和母相认的心潮澎湃,扑倒在良怀里潸然泪下。电视连续剧中母相认的镜头不知看过多少遍,没想到终有一日自己也会经历这晚间八点档黄金时段的苦情戏。
我偎依在她的怀里,将草原上我所经历的一切向她娓娓道来。纳兰阿玛如何告知我的身世之迷,我又如何与胤祥从相恋到分手,而后又如何施巧计向康熙请旨回江南等一一详加表述。我将脖颈上的长命锁摘下,从中取出纳兰阿玛临别时放入的药丸交给她。“额娘,阿玛说如果有一日您准备好了就把这颗药吃下。”
额娘颤巍巍的将药丸接过后思忖良久,然后起身将药丸收好,又递了张纸给我。我接过一看竟然是《爱江山更爱人》的歌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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