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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感到意外,这样的案子,若是不偏不倚是没什么快结案的,只是不知方府尹是受到什么压力,是萧家么?他了解老太君这个人,她是不会插手地方事务,让人抓住话柄的,难道是萧子俊私下所为?
看了一眼老将军的神色,杨管家又道:“将军,还有一件事,就是丘家有几个奴仆还关在巡抚衙门,因为是萧少将军派人押送过去的,方府尹也觉得为难,不好重罚但也不敢轻放,就只能先关着。”
不过就是几个刁奴关着就关着好了,姓方的是个老滑头,除非他豁出脸面去替这个刁奴说情,不然他是不会放人的。
事情远比他想的要棘手,孙老将军又看了一眼刚才写好的字,左看右看都不满意,不由得一把将横幅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
老黑新买的房子倒比蓝雨想象的好多了,最主要的院子里有水井,不用十几户人家共用一口水井,要知道排队提水的井边一般都是三姑六婆聚集的地方,蓝雨最怕了,所以她住的地方别的要求不高,但是一定要有水井。
这院子在小巷子最深处,很偏僻,却是前铺子后宅子,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能开铺子,左邻右舍都是普通的民宅,没有铺子,这家前主人是做什么生意的?蓝雨很是纳闷。
老黑解释说前主人是开花铺的,种点花花草草,还小有名气,专给富贵人家送盆栽,无奈老店主去世后,败家子无心经营,花草全都枯死了,那败家子也没有别的手艺,光出不进,很快就把爹妈留给他那点积蓄给败光了,京城呆不下去,只能卖了房子回老家去。
种花的,蓝雨不由得想起云州她养的那满园子奇花异草,真是可惜,不是被乱兵踩死就是被火烧了。
昨夜刚搬进来,这里老黑先前已经收拾过了,几天没人住的屋子,别的没有什么就是落满了灰尘,黑灯瞎火的也不好打扫,好在她们三个都不是普通人,随便找个角落打坐就凑合着过一夜,次日清晨才开始收拾。
到了中午,总算是收拾出了几件干净的卧房,又把院子洒扫了一遍,这家还剩下不少粗糙的花盆没有搬走,蓝雨想到以前在云州的时候有些花草是结子的,那些种子她都保留了下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种活,也别浪费了,便找出来种在花盆里。
新屋乔迁,蓝雨想起过去在枯木镇是要给左右邻居送点糕饼什么的,不然碰到计较的就会上门提醒,不过望城她什么也没有送也没怎么样,到了云州跟左右邻居更是没有来往。不知现在京城的需不需要送?
问了老黑,老黑也说不准,便想着先打听一下,看看邻居都是什么样的人家,若是难缠不讲道理的人家还是互不往来为妙。
老黑点头出去了,到了傍晚才回来,脸色很是古怪。
蓝雨有点担心的问道:“隔壁人家很不好么?”
老黑叹气道:“实在想不到,隔壁住的居然是贼窝,而且不是一般的毛贼,是杀人越货的那种。”
蓝雨吃了一惊,不是说京城的治安很好么?怎么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做强盗?
老黑道:“这正是他们的聪明之处,京城富户最多,在这里设一据点,监视那些大户人家,等富贵人家出行的时候在外面伏击,然后嫁祸别处的盗匪,小姐,外面要不要再另寻一处?”
“暂时不要!还是先看看再说。”蓝雨虽然有点意外,转念一想,这倒是件好事,他们比她们更见不得人,必不会为了一般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搅她们,聪明的盗贼比一般人更懂得趋吉避凶,更能隐忍。
想来那帮盗贼既然有如此头脑也不至于傻到在自己家门口犯案,就算他们无所顾忌,蓝雨觉得至少把他们打成猪头的时候,这般盗贼不会想去报官。
丘家这个时候早已乱成一团,大少爷丘仁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失去了一条腿,神智一清醒就嚷着要找那小贱人报仇,哭叫不休,丘员外和孙氏怎么劝都没有用。
好容易等丘仁累了,又睡了过去,丘员外夫妻才有了喘口气的功夫,丘员外性格懦弱,以至夫纲不振长期被孙氏压在头上。渐渐在这个家里没有了话语权,如今出了这事他更是无法可想,只能坐在一边唉声叹气。
孙氏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发觉茶是冰冷的,骂完小丫头以后,她满心怒火又冲丈夫发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一个大男人难道眼睁睁看着人家欺负到我们娘俩,儿子成了这幅模样,你就只能叹气么?”
丘员外看了夫人孙氏一眼,继续叹道:“周同他们几个还在巡防衙门里关着,他们的媳妇和老娘昨儿还哭哭啼啼的来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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