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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了后院,适逢青秀迁在房里煮茶,听到声响后,便为他二人倒了两杯。
青夜收到信后,几乎是飞奔而来,可苦了憋了一肚子气的某王爷,天知道他有多么讨厌这个青秀迁。
青夜一推开门,便看见一白发僧人手持茶具兀自忙活,浓郁的茶香随着倾泄的水流飘散在空气里,青夜见他动作专注而认真,一时间竟不忍打扰了去。
“青夜,来尝尝我煮的茶味道怎么样?”青秀迁依旧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并没有回过头。
青夜一听这声音,当即就愣在了那里,这个人竟是青秀迁??
“教主?!”他不确定地唤了一声,青秀迁暗地里摇摇头,将茶壶放下,回过头冲他扬扬唇角,道:“我早已不是教主了。”
脸还是那张脸,除了白发与青袍,一切似乎与原来无异,可是好像又有什么明显不一样了。
青夜心中波涛汹涌了半天才平静下来,朝着青秀迁直直跪了下去,颤声道:“公子,公子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青秀迁上前一步将他扶起,指指其他的两个位子,道:“叫你的那个王爷一起来坐吧。”
青夜的脸快速红了起来,又在下一秒恢复平常,夏刈一直站在旁边充当隐形人,这才被他们想起来。
三人围着桌子喝着青秀迁煮的茶水,被问及这些年来的遭遇,青秀迁只略略提起一点,青夜既知他如今安好,便不会再多问。
“青夕教这几年来……”
青夜本想将这几年青夕教的事报告给青秀迁,却被青秀迁打断:“我早已不是教主,这些事我不需要知道。”
“公子既然活着,不想回去继续掌管青夕吗?”
青夜问道,夏刈却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沉着脸道:“你忘了你和皇兄保证过什么吗?”
青夜不甚在意地道:“那是你自作主张。”
“你!”夏刈眼见着就要发火,青秀迁却突然轻笑出声:“王爷无需这样,我是不会再当什么教主的,那劳什子的教主,还比不过做和尚快活。”
“公子!”青夜还要再说,却被青秀迁伸手打断:“不必多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做好你的教主就行了,更何况,你还真不为你这位王爷着想?”
夏刈闻言挑眉,撇过头望向青秀迁,却见青秀迁正笑着望着自己,不由举起手中的杯子,朝他虚敬一杯。
好嘛,原来这个青秀迁也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讨厌。
青夜没在说话。
青秀迁从柜子里取出阴咫递给他,道:“这是日月剑中的阴剑,阳剑已毁,这本就是青夕的东西,你把他拿回去。”
青夜不解道:“这是那里的来的?”
青秀迁递剑的手一顿,半晌后才敛了神色,道:“吕陌给我的。”
听他提到吕陌,青夜这才想起当日遇见吕陌的事情,不由问道:“公子和他?”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青秀迁淡淡回道。
“不知这几日公子和他都发生了什么?”
青秀迁便将与吕陌重逢后的事说与他听,青夜听完却难得的冲青秀迁黑了脸,他道:“公子以为,吕陌他杀师夺位,为的是什么?”
青秀迁不语。
青夜又道:“洛遗风对于他来说,就是父母的存在,要知道,吕陌自小便没了父母,亏得洛遗风将他养大,教授给他技艺,虽然洛遗风不见得给了他多少家长之爱,但多年的情谊是在那里的。
“洛遗风固然有错,但若不是因为他多次害了你,吕陌决计不会将他杀死,还有凌越,也正是因为你,吕陌才会放任他自生自灭。”
青夜顿了顿,语气越发不好起来:“公子,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好爱好恨的人,但现在,你自己都说你不再恨他,你比谁都清楚自己还是爱着他的,可是你现在却躲在这寺院里,算什么?难道这四年的修行,竟让你完全脱去了之前的性子,变得无欲无求了吗?我告诉你,公子,就算你念再多次的经,理再多次的佛,你还是你,还是那个曾为吕陌跳崖的青秀迁!”
说到这儿,青夜抓起阴咫,冲青秀迁告了个辞,便拉着夏刈离开,夏刈惊异与他突来的脾气,不吱一声地跟着他离开。
“”我告诉你,公子,就算你念再多次的经,理再多次的佛,你还是你,还是那个曾为吕陌跳崖的青秀迁!”
青秀迁回忆着青夜的话,苦涩得笑笑。
人既走,茶已凉。
青秀迁将杯子举到嘴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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