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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报国和赵宝栓却是美人在怀春风得意。
仇报国自然不用说,一手钱财一手又沾上了沈延生,这日子几乎就是到顶了。而赵宝栓大腿上坐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也已经换掉了先前在山上粗野的行头。
剃掉恼人的络腮胡,他给自己梳了个大背头,黑亮的头发在发油的打理下齐顺顺的倒向后方,露出气宇轩昂的额头。这样的赵当家完全脱离了匪的形象,西装革履的同仇报国坐在一起,瞬时就成了个潇洒翩翩的英俊青年。
姑娘们伺候多了毛发稀疏的圆肚老头,偶然见到这么个气度不凡的便斗法似的使出浑身解数,敬酒的有,坐大腿的有,娇嗔的有,甚至还有大胆的直接伸手往人衣服下走。
赵宝栓乐的享受,怀抱着温香软玉竟是满面红光的兴致勃发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么?”摁住一只正往他裤裆里伸的玉手,他望着对方双目微醺的问道。
“瞧小爷这话问的,进了这儿啊,您就是我的天。”姑娘峨眉轻扬,满脸谄媚的把雪白的手臂绕到了他脖子上,“老天爷,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是不是也得顺了我的意呀。”点着朱色的嘴唇靠到赵宝栓耳边,这位得了先机,搔首弄姿的恨不能直接把自己扒光了赤条条的奉上桌去。
赵宝栓顺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扭头把一双眼睛望进对方含水的眸子里。
“顺什么意,你有什么意要我顺的?”气息对气息,他这话说得极轻,像是羽毛拂面,逗得那姑娘咯咯咯的笑起来。
“老天爷~你可真坏~这种事情要等到夜里,进了被窝才好说嘛。”
赵宝栓凑近去,鼻尖隔着点距离在那姑娘身上嗅了嗅,然后说:“可我闻你这一身骚味儿,还等的到进被窝的时候?”
姑娘微微愣神,随即十分难得的红了红脸,抬手朝他肩上掷出个软颤颤的粉拳,半骂半笑的嗔怪道:“这话说的,您可真是坏极了!”
周遭的女人纷纷就此发出哄笑,仇报国实在看不下去,便多管闲事的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咳,然而他这咳声可有可无,竟是一个人也没注意到。
对桌,赵宝栓随之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喝了点酒,脑袋一拱,这次是直接拱到姑娘高耸饱满的胸脯里去了,贴着那热乎乎的心口,他闻到人身上浓浓的脂粉气息,不知怎么的,这气息让他想起沈延生。那天夜里抱着人睡觉,那小少爷身上也是香喷喷的,但是跟这女人的气息又有所不同。琢磨半天,他自说自话的研究出一个词:男人香。
然而这三个字刚在脑袋里成形,又被他自己否认了。
笑话,男人都是臭的,哪儿有香?
挺身从女人软绵绵的胸脯里起来,他下意识的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不臭,但是也绝不是香的。
仇报国坐在赵宝栓对面,见他三番四次的闻自己,便也傻乎乎的对着空气吸了吸鼻头,一无所获,仇队长忽然回神似的,转头在心里继续骂道:狗男女!不堪入目!
对面如胶似漆的令他看不惯,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笑意盈盈的模样,一边慨叹着姓赵的不知廉耻白白糟蹋了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怀里同样抱着个美女的他却看不到自己此时也是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混乱状态。
一桌子姑娘原本是对半开的,然而那边的赵宝栓生得更加英俊,加上仇队长闷声不响的只是喝,既不会凑趣又有点不解风情,时间一长,她们就有些小情绪。小情绪慢慢变成大情绪,到最竟是不约而同的抱起凳子转到对过,和那帮姐妹一道把个俊俏风趣的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剩下仇报国跟一个不得脱离的,孤单单的落在桌子这边,这位老大立即就不高兴了。
在白堡坡的时候,那是人家的地盘,他吃不着沈延生那也就算了,谁想到换在罗云镇,他的地盘上,竟是连几个庸脂俗粉,他都沾不着边!
恨得牙痒,仇队长绷了一晚上的笑脸终于是掉了下来,好在老鸨在这个时候来照顾场子,大红手绢一打,扑了仇报国一脸的香。
此时,老酒吃毕,姑娘也是该亲的亲该抱的抱,仇报国给老鸨塞了点钱,叫她把这一屋子见色忘义的女人统统带走了,转身关上两扇雕花大木门,他回到桌前对着赵宝栓坐下。
起初,土匪头子改头换面的新模样很是令他吃惊,俩人在这里碰头的时候,他都没有把人认出来,及至赵宝栓主动与他打了招呼,他才半信半疑的落下屁股。不过喝过这一晚上花酒,他已经把这位的新形象彻底看烦看厌了,尤其是发觉对方远比自己要来的受欢迎,出于一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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