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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在妓院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让妓院的老鸨怕了起来,不过他毕竟是一个聪明之人,早就注意到白府有留下人在妓院里。
连跑带趴的扑到白府下人的脚下,“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你是看到的。”
那些下人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着冲进了屋里,将白梅从地上扶了起来,有了府内的人,白梅诚惶诚恐的畏缩在下人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堂堂的将军吓城这副样子,也看呆了众人。
另一边被马车带回府里的花迟,刚一下马车,商算子也带着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大夫又开了药,才着福伯送走。
虽然伤的很深,却并没有伤急性命,众人都松了口气,其间上药的时候,花迟醒过来一次,告诉众人不要让皇上那里知道,便又晕了过去。
商算子摇了摇头,宜少令在一旁却是满脸的伤心。
朱华更是在床边不刻寸步,只有罗刹靠在窗口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屋里一切寂静,一个时辰多时辰之后,花迟也发起烧来,众人担心不已。
众人忙着拿水拧帕子,朱华把帕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折腾到了近半夜,花迟的烧才退了下去,而宜少令才一站起身子便晕了过去。
朱华带着红肿的眼睛瞪着他,“多事,要不是他,花花怎么会受伤?”
罗刹冷眼扫过去,“若不是你耍奸使滑,也不会出现今日的事情。”
朱华听了就跳起来,还不待还口,身子晃了晃便身下软了下去,商算子一愣,忙让人进来扶着他下去休息,今是一倒就是两个,床上还有个受伤晕迷的,如今也只剩下商算子和罗刹两个好人了。
夜里,商算子让蓝田和福伯下去休息,他和罗刹则守在屋里,两人没有睡意,一个靠在软榻里,一个靠在床边。
“你今日刺了白梅,想来白府不会放过你”商算子伸手在花迟的额上摸了一下,才松了口气,还好不烧了。
罗刹微闭上眼睛不语。
商算子挑挑眉,“看来你刺那一剑的时候便是做好了不好下场的准备了,只是我看这事皇上也不会不插手,你还是小心为上。”
商算子能想到这些,自然是知道白府的财力和一些隐下的势力被皇上所顾及的,只是为了皇家的名声,不想背上抢财的名声,皇上又不能大手的做什么,最后只能牺牲一些东西,比如自己的儿子,或比如忠臣,而罗将军就是个忠臣。
“如今表面上看着平静,可是暗下却动荡不堪,皇上又是少人又是没有钱,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更不可能让白府生二心,如今怕就要委屈了忠臣,想来你父亲为了皇上,也不会说什么吧。”商算子隐隐已猜到了一些,狡洁一笑,“不知道这女人知道后会怎么做呢?我到是真的很期待。”
罗刹冷笑,“她是我见过最没有良心最无情的女人。”
商算子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却再也没有开口。
次日,花迟晕迷还没有醒,外面就已传开皇上解除了皇子与白梅的婚事,但是允了白府求娶罗府公子的婚事,有皇上亲自赐婚,婚期也迫在眉节,消息传来的第一时间,罗府的下人也寻到门上来。
宜少令愧疚的拉着罗刹的手,“都是我害了你。”
“不过是那白梅见我刺了她一剑,面子上过不去才想娶了我罢了,你不必愧疚。”罗刹难得说出这般话来。
一旁的朱华听了冷哼一声,见罗刹瞪过来,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手拉着花迟的手紧紧的不再松开,罗刹触到这一幕,目光骤然降冷,最后才收回来,商算子在一旁看着这些暗涌,唇角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福伯进来,虽没有多说,罗刹也知道是府内的人等急了,这才大步走了出去,宜少令踉跄的追上前去,从身后抓住罗刹的手,死死的不肯松开。
罗刹停下身来,并没有回头,就听到宜少令略带哽咽的声音,“你是不是早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得到罗刹的沉默,宜少令失魂落魄的松开手,“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的傻?这让我又该如何是好?怎么对得起你这样的牺牲?是我错了,早该想到事情没有这么容易,也是我太傻,竟没有想的这么深远。”
罗刹的身子微微一颤,大步离去。
宜少令像疯了一样冲过去,“一切是因为我,就让我去承担这后果吧?”
另一边,商算子对蓝田福伯使眼色,众人已过去拦住了他,任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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