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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火的都知道,要是把汽油倒进一个接近密闭的房间里点着,然后再燃烧了一会儿后忽然打开房门让氧气忽然大量涌入,那绝对是有爆炸的效果,很多人被烧死烧残都不是被文火烧的或者烤的,都是在情急之下一拉门被这爆炸式的火焰给弄得万劫不复的。有很多人明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就是被火烤得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然后心存侥幸打开房门,结果可想而知……
大雨变成了暴雨,门房屋檐下的土豆可比老五听话多了,一桶汽油不急不缓的倒向了门缝。李灿然和另外一个人死死的拉住住门把手,怕东霸天闻到汽油味夺门而出。
转眼,大半桶汽油倒了进去。
“喀嚓!”天空一声响雷,土豆吓了一激灵,手哆嗦了一下。
又是一道闪电,又是一声春雷。
伴随着这声春雷,李灿然等人都听见了头顶处“哗啦”的一声脆响。
所有的人都抬头,只有李灿然转身。
李灿然不但转身,而且还在零点几秒的时间内摸出来腿叉子回手就向身后扎了过去。
这一刀,果然扎到了人。但同时,李灿然的脖子也是一凉,衣领子也被人抓住了。
李灿然为什么知道身后来了人而且能在转瞬间就摸出了腿叉子回手一刀,究竟是为什么。李灿然自己也不清楚,或许这就是从他老祖宗那遗传下来的本能。
“别动!”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声暴喝。
天空又是一道闪电。
一个大的闪电起码能让地面亮上两秒钟,在这个闪电下,大家都看清楚了:一个一丝不挂浑身都是雪白的肉的英俊男人的三棱刮刀戳在了李灿然的脖子上,离咽喉只有几公分,那刀已经没进去了不少。而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的大腿根子处也插着一把刀,这把刀攥在李灿然的手里,刀已经没进去了半根。血正从那个男人雪白的大腿上往下淌。地上,散落着好几块玻璃茬子。他显然是从门房那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一米见方的天窗上跳下来的。
这个男人当然是东霸天。“轰隆隆”一声雷过后,整个院子又是一片漆黑。谁都看不见谁的脸。
“松开你的手。”东霸天那特有的拉着长长尾音的声音传到了大家耳中。
“……”
“三个数,松开。三、二……”
“……”李灿然始终没做声,
“白鸽,出来!杨五,出来!”
看来李灿然是松开了手。门房的门“咣”的一声响,陈白鸽出来了。
“白鸽,站我身后,”东霸天的语速永远不慌不忙。
又是一道闪电,西郊的混子们都看到了暴雨中的的一丝不挂的东霸天的刮刀顶着李灿然的咽喉,东霸天的腿上插着李灿然的刀子,他背后站着的是一个仅裹了一层床单的被暴雨浇得曲线玲珑的美艳女子。这群西郊的土流氓,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女子。各个都看得愣了,
据说:西郊的那群流氓同时还都看见了东霸天胯下那东西居然此时还又粗又长又直的立着,跟插在腿上的那个腿叉子一样立着!腿被扎了一刀还立着!
一阵响雷后,又归于黑暗。
“让他们出去,我不杀你!”东霸天开始发号施令了。
“……”李灿然还是一言不发。
“三、二、……”东霸天不耐烦了,直接开始数数了。
“你们都出去……”李灿然相信东霸天敢一刀杀了他。
“李老哥,他不放你怎么办?!”
李灿然还没等说话,东霸天接茬了:“我是东霸天。”
在斗殴中,东霸天这三个字就意味着肯定不会占谁便宜。
“都出去,房二、老五,也出来。都出去!”
大门开了,人鱼贯走了出去。
东霸天发话了:“又是你啊。好,我夜袭你一次,你也夜袭我一次,扯平了。你要是觉得咱们俩的恩怨还不能了,那你甩个点儿吧!”
“……”李灿然默不作声。
“你算是个在社会上玩儿的吗?”
又来了一道闪电,李灿然看到了东霸天的那双带着鄙夷的骄傲的眼睛。
“明天下午五点,桥中间见,谁不来谁是犊子,”李灿然嘴角又抽了抽。
“对,谁不来谁是犊子。”
东霸天松开了李灿然:“滚吧!”
李灿然转身走了。李灿然报复心太强,在病床上就想把东霸天收拾他那一套东西加以改进重演一遍,可是,演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