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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米的距离也就是生和死的距离。
“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随后强行打起精神,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挣扎着移动我的四肢向着出口爬去。
两米的距离,我挣扎在死亡的跑道上,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都是对精神和意志的锤炼。
顶部的岩石距离地面还有半米的距离,可是我才堪堪爬出去一米,顶部岩石距离地面还有一尺的距离,可是我距离出口还有半米。
而这半米,几乎就成了我死亡的地段。
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到通道后面的墓室,然而箭矢上的毒素猛烈地中冲击着我的脑海,紧绷的神经终于不堪重负,我的视野彻底模糊,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
岩石落下,我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
……
我感觉眼皮重逾泰山,脑袋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四下昏暗空旷,只有泛黄的烛光在风中轻轻摇摆,我挣扎着坐起身来。
“啊!”
胸口突然传来无法想象的疼痛。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绷带,血水浸透了绷带,流露出浓烈的腥味和难闻的药物的味道。
摸了摸胸口,我这才发现那尽是一道尺许长且深可见骨的刀伤。
忍受着伤口的疼痛,我从床榻上下来。
这是一层空旷的殿宇,但除了一张床榻,一些支架以及烛光之外,再没有其它装饰,至于分布在殿宇各处的方形木柱则是支撑着整座楼宇的重量。
此刻已是夜里,烛光摇曳,微风轻拂,带来一丝丝的凉意。
我的目光落在右侧的衣架上,一套深寒威严的盔甲矗立在那里,看着这套盔甲,我却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床榻的前方,白色纱幕低垂,在微凉的夜风中轻轻摇摆。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着阁楼阳台走去,我撩开阳台的白色纱幕,银色的月辉倾洒在阁楼上宛若银雪般洁白,而在阁楼上,一道窈窕身影此刻正凭栏望月。
窈窕身影身形高挑,一头齐腰黑发自然垂下,身着一身洁白纱裙,腰间束带勾勒出绝美的身材,她此刻光着洁白的脚丫背对着我。
“末将参见殿下!”
纵使只是一个背影,也有种惊为天人的美丽,我在短暂的失神之后,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单膝跪地,低下头恭敬地叫到。
她并没有转身,依旧抬头望着天际那轮洁白的明月,平静地说道:“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谢殿下。”
我缓缓站起身来,但是却依旧低垂着头颅,即使是背影,也不容我等亵渎。
“将军心中对本宫有所不满?”
殿下的声音依旧平静,好似只是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然而在我看来,这句话却好似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脑海,原本已经站起身来的我立马再次单膝跪地,低头说道:“末将不敢!”
在心中衡量一番之后,我再次说道,“末将只是不认同殿下的观念而已。”
“你还说你不敢?胆敢质疑大祭司的观念,就是对天意的不敬,对大秦的质疑,纵使将军你为大秦身先士卒、立下汗马功劳,但就凭刚才的那句话就足以让你身首异处。”
“难道为了救我一人的性命而葬送千百人,这也是所谓的天意?”
我低着头,即使知道这句话会给我带来杀生之祸,但也仍旧固执地说道。
夜风轻拂,殿下,也就是大秦的大祭司,此刻她慢慢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听闻我这句话大逆不道的话之后,她竟然没有生气,更没有暴怒,她依旧平静地说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末将不敢。”
“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直面我这个弱女子吗?”
对于传说中的殿下,大秦的大祭司,即使是如今已经位极人臣的丞相都不敢直视,而此刻我却是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这位权势滔天的女子。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张怎样美丽的脸,胜雪的肌肤如婴儿般水润,灵动如夜空繁星的眼眸,好似有一种魔力能够深深地吸引你的心神。
一身洁白轻纱的她就是那下凡的谪仙,超凡脱俗间又魅惑众生。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接触大祭司,我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躁动的心境也迅速平静下来。
大祭司看着我,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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