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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都是不会在皮肉上留疤痕的。因此,用这软绵绵的绳鞭刚好合适。经验丰富的教习,拿着两尺多长的鞭子,手上用巧劲,专挑两腿股沟的薄嫩皮肉抽打,每一下都打在一处。一开始还没怎样,不出十鞭,被反复抽打的地方就像被剥掉一层皮似的火辣辣疼痛,但是从表面上看是一点伤也没,只有触碰到什么时,才痛得跳脚。
池砚以前倔强,没少受鞭子,此时提起,不免大惊,全身像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地陷进被褥中,生怕这极细脆弱的头发断了。
齐老板抚摸着池砚的面颊,痴痴地看了半天,看得池砚都沉溺进他柔软的眼波中,喃喃道:“承想……”
一听这个名字,池砚顿时醒悟过来,他又做了别人的替 身。心中五味杂陈,眉眼便带着几分怨念嘲讽,悲悯地看着齐老板,冷冷道:“我是池砚。承想死了。”
齐老板唇角动了动,道:“我知道……”温柔之色不复存在,猛地捏住他的喉咙。
“你怎么能与他相比?”齐老板缓缓地用最轻柔的嗓音道:“你做他的替 身,也只配给那个疯 子用!哼……不如我先尝尝滋 味。”
齐老板松开手指,描摹着池砚的轮廓,道:“承想与我做时,也是你这般大……”
池砚顾不得手脚的束 缚,一用力挣开,四脚着地往外爬。齐老板轻而易举地拎起他的后颈拽回来,阴沉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gan你吗?怎么,现在想跑了?告诉你,晚了。”
第三十一章
从没有这么痛过。
齐老板没有做任何准备,草草用指头扩张了两指,就猛地闯进去。池砚痛极,全身紧缩著,后丶庭紧紧卡住了齐老板的□,齐老板皱眉,拍了他屁股一下,道:“松点,当我不知道你还是雏儿吗?”
可池砚哪里听得进去,即便是听进去了,不可言传的痛楚也足以击溃所有意志力,池砚死咬住被角,只想著此刻死了也清净,这寻死的念头一旦兴起,便似洪水破堤坝一发不可收,他心一横,松开口把舌尖往外探出,牙关一合,眼看著就要血流喷出,却被眼明手快的齐老板捏住了下巴,从背后阴森森笑道:“池砚,你就乖乖顺了吧。迟早都要这一天,若是你想跟其他人一样竞菊,我现在就把你拎到外面去,若不然……”
池砚哀戚地合上眼,任由齐老板粗大的□捅进更深处,他的手圈到细细的脖颈上,拽得身子后仰成一张弓,腰骨再往后折一寸,就要断裂了。
齐老板握住他的腰,下面动作不断,借著撕裂出的鲜血进出越发畅快,将池砚的头揽进怀里,那软滑的触感更引得欲念大增,齐老板露出一抹畅意的笑,按住了不断扭动的池砚浅浅抽出,重重插入,在那个狭小紧致的地方肆意探索,势要弄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池砚只觉腰上皮肉都被拉断了似的,自己就像一根面条,在齐老板手里被任意抻长,腿上迭压著齐老板细腻的小腿,臀与他的小腹紧贴,肌肤相触是心神激荡,离开时淡淡怅惘,和著后丶庭里剧烈的疼痛,以及喉头上压迫的力气,逼得他陷入癫狂。这些时日来受的调丶教效果也渐渐显现。
腰身比一般少年多一份柔韧,肌肤少一分粗糙,不过抽丶插了几十下,尽管疼的冒冷汗,也会自觉地摇摆著屁股寻找最舒服的姿势,淡淡的粉色从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全身,加上池砚隐忍著的呻吟,香艳至极。
痛过了,也就麻木了。
池砚渐渐松开了紧抓著被子的手,先前残余在身上的媚 药统统发作,令神智也糊涂了。齐老板毫不怜惜的进入,除了开始带来的痛苦,后来竟只剩下无上的极 乐。
粗硬的性 具在股 间顺畅滑动,敏 感的内 壁挽留似的裹缠其上。
齐老板在池砚耳边轻轻吹起:“你那儿的肉都跑出来挽留我。”细致描述著相连处的景致,齐老板口才甚好,池砚只是听著,便羞得脸上飞红,后面更缠绵地将性 器挽留下。齐老板低笑,忽而变了粗 暴,用上十二分的温柔待他。
口唇在后背上绵绵吻下,胸前红点也落入掌中,轻拈著乳 环把玩。身下动作也变得缓慢,不再一味地往前闯,反而在内壁各处厮磨,只待池砚 全身过电似的颤抖,便抵住那一点挤压揉弄,令池砚身前半软的 性具瞬间硬挺,粉嫩嫩水灵灵地挺立在腿间。
齐老板松开了池砚的腰,手掌抱住少年未成形的阳丶具,顺著上面的青筋纹路捋到根部,带著黏黏的汁液举到唇边,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妩 媚 妖 艳的样子让池砚更加情动。池砚不知不觉地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