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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的。就我所记得的,这句话是:‘我们到处旅行。雷切特先生想看
看世界。他为不懂外语而感不方便。说我是他的秘书,还不如说是他的旅行随员。’”
他看看大夫的脸,又看看鲍克先生的。
“怎么搞的?还不明白吗?那可不能原谅了。因为,你刚才还有过第二个机会,那人
说:‘一个人要是除了会美国话,其他语言一句不懂,很容易上当。’”
“你的意思是?”鲍克先生还是显得困惑不解。
“啊,你想用简单句来表达吧。她听着,这儿就有!雷切特不会说法语。可是昨天晚
上,当列车员听到铃声,赶到门口时,房里伟出来的是法语,告诉他,这是个误会,他不需
要什么。而且,所用的词语完全是地道的,不是一个只懂几句法语的人用得出来的‘没
什么事,我搞错了。’”
“这是真的,”康斯坦丁大夫激动地大声说,“我们早就该注意到这点!我还记得,你
对我们重复那话时,说得特别重。现在我才懂得,你为什么不愿相信那块砸瘪了的表所给的
证据。一点差二十三分时,雷切特已经死了。”
“那是凶手在说话。”鲍克先生深有感触地说。
波洛抬抬手,表示不同意。
“别走得太远。不要想得比我们实际知道的还要多。我认为,在那个时间,一点差十十
三分,讲法语是安全的。在雷切特的包房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要么是法国人,要么能讲
一口流利的法语。”
“你很谨慎,我的老朋友。”
“一次只应该前进一步。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雷切特是在那时死的。”
“可是,有一个喊声惊醒了你。”
“是的,这是事实。”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鲍克先生说,“这一发现,对事情并没有多大影响。你听到有
人在隔壁走动。那人不是雷切特,而是另外一个人。毫无疑问,那是作案以后,他在洗刷手
上的血迹,清理现场,烧毁那封与谋杀有牵边的信。然后,他就一直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当
他认为是安全时,既无阻碍,又无危险,他就反锁上雷切特的房门,并搭上链长,找开通向
哈伯德太太包房的门,溜了出去。事实上,跟我们原先所想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雷切特
死的时间约摸要早半小时。表拨到一点一刻,是为了制造凶手当时不在场的候象。”
“这样的证据并不十分令人信服,”波洛说。“表针指的是一点一刻也就是这位不
速之客,实际离开现场的确切时间。”
“是嘛。”鲍克先生说,有点儿糊涂起来。“那么,表本身给了什么启发呢?”
“假如表针拨过了我说的是假如那么,它们所指的时间必定有意义。人们很自
然的反应,就是怀疑那个自以为在表针所指的时间,一点一刻时,有着可靠的证据证明他不
在现场。”
“对,对,”大夫说,“这样的推论不错。”
“我们还必须略微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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