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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社会地位,她的孱弱的身体,以及她的女佣人和列车员的作证,就不致使她处于不利
的地位。为了更进一步地把事情搞乱,他们又捏造了一个身穿鲜红色睡衣的神秘女人,企图
转移人们的视线,分散人们的注意力。我要再次为这个女人的存见作证。当时,有人在我房
门上用力敲了一下,我从床上跳起来,朝门外望去看到一个穿鲜红色睡衣的人在远处消
失了。他们谨慎地选择了列车员、德贝汉小姐和麦克昆三人为她作证。当我在餐车与人交谈
时,有个人,我想,一定是个富有幽默感的人,竟然关切地把那件鲜红色的睡衣放在我的箱
子的最上层。这件睡衣原先是从哪里来的,我可不知道。我怀疑这是安德烈伯爵夫人的,因
为,她的行李里只有一件雪仿绸的长睡衣。这件衣服做得美观精致,不象睡衣,倒象是茶
服。”
“麦克昆第一个获悉,那封如此小心烧毁的信,竟然还有一点没烧完,而且正好留有阿
姆斯特朗这个字。他肯定马上去和其他人取得联系。恰恰是这个时候,安德烈伯爵夫人的地
位才变得危险起来。她的丈夫立即采取措施,涂改护照。这是他们的第二次不幸。”
“他们统一口径,完全否定和阿姆斯特朗家有任何关系。他们知道,我不可能马上获得
真情;他们相信,除非我怀疑到一个特殊人物,我是不可能找到案子的症结的。”“现在,
还有一点值得我们思考。假如我对末案的推论是正确的我相信,一定是正确的列车
员显然也参与了这一阴谋。但是,果真如此的话,凶手是十三个,而不是十二个。跟往常的
惯例‘这么多人中,有一个人是有罪的。’是不一样的,我面临的问题是,这十三个人
中,只有一个是无罪的。这个人谁呢?”
“我得出一个非常奇怪的结论,即,没有参与谋杀的人,一定是被认为最有可能去杀人
的人。我指的是安德烈伯爵夫人。我对她丈夫的急切和心情印象很深,他以名誉担保,庄严
地向我发誓,那天晚上,他的妻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包房。我也就确定,安德烈伯爵代他
的妻子,可以这么说,戳了雷切特一刀。”
“假如是这样的话,皮埃尔·米歇尔肯定是十二人中的一个。然而,怎么解释他们的同
谋关系呢?他是一个正派人。多年以前,他就被公司雇用了并不是那种接受贿赂,帮助
谋杀的人。再者,皮埃尔·米歇尔必定和阿姆斯特朗案件有牵连。可这看起来,似乎是非常
不可能的。于是,我记起来,那个死了的保姆是个法国姑娘。假如这位不幸的姑娘是皮埃
尔·米歇尔的女儿。这样,一切都可得到解释了,这也可用来解释,谋杀的地段是怎么选择
的。还有谁,在这出戏中所扮演的不是那么清楚呢?我把阿巴思诺特上校当作阿姆斯特朗家
的朋友。他们可能一起渡过整个战时。女佣人,希尔德加德·施密特,我能推测出她在阿姆
斯特朗家的地位,也许我过于性急,但我本能地觉得,她是个称职的厨娘。我给她设了个圈
套她上当了。我说,我知道她是个好厨娘。她回答说:‘是的。所有的女主人都这样
说。’然而,假如你被雇用作女佣人,你的主人将很少有机会知道,你是否是个称职的厨
娘。”
“下面,再来谈谈哈特曼,他看起来,似乎肯定不是阿姆斯特朗家里的人。我只能知
道,他曾经和法国姑娘恋爱过。我说到外国女人的媚人之处。他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他却
假装被白雪弄得眼睛发花了。”
“最后,剩下哈伯德太太。哈伯德太太,情允许我说,在这出戏中,扮演了一个最重要
的角色。由于住在雷切特的隔壁,她的嫌疑是最大的。理所当然,她不可能求助于任何作案
时不在场的借口。若要扮演她所饰的角色一个完全逼真的,略微可笑的美国慈母非
要一个艺术家不行。然而,确有一个艺术家与阿姆斯特朗家有关系阿姆斯特朗的太太的
母亲琳达·阿登,一个女演员”
他停住了。
于是,哈伯德太太开了口,她的声音柔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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