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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你打算怎么算计她?事先做了那些铺垫?如何引她入局?找了谁做帮手?”
花落看了看沈仙,淡淡的说:“哦,没那么复杂。我溜进了她的屋子,将她和丫鬟都点了睡穴,把她拽起来,抽了她七八十个大嘴巴子。”
“七……八十个?”沈仙忍俊不禁,想像了一下那时的花落,觉得有趣,嘿嘿笑起来。
花落见他笑得畅快,自己心里也甚是得意,面上仍旧一脸淡然:“若不是手疼胳膊酸,应给她凑个整百。”
沈仙笑够了,正色道:“落落,你对女人却心软,如此便放过了她?你还说给她更狠的,我瞧着被你的小手打几下,纵然再狠也是有限。”
“心软?”花落很不赞同:“沈仙,你是男人,自然不明白女孩家的心思。妙龄姑娘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一张脸,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面目变形、肿胀无比,而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还要忍受红变紫,紫变青,青变黑的煎熬,那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我敢保证,此时的秦双,别说出门害人,便是老子娘、贴身丫鬟,也不会见。怕是镜子都不敢照。”
此话诚然不假。
翌日清晨,秦府传来的那一声尖叫,凄惨无比,惊得所有人从床上一蹦而起。
“不许进来!不许进来不许进来……谁都不许进来!!谁敢进来我杀了谁!”二小姐不是魔怔了吧?几个丫鬟急得团团转,有个忠心的大着胆子闯进去,刚推开一条门缝,便被一个花瓶结实打在头上:“我说了!谁!也!不!许!进!!!”
看着头破血流目瞪口呆晕倒在地的同僚,几个丫鬟立时老实了,商量着将老爷夫人请了来。从天明折腾到天黑,从前日折腾到后日,从看风水看到拜神明,从砸东西到闹上吊,从跳大神到捉小鬼,不亦乐乎。
鉴于秦双态度的坚决与抵抗的顽强,秦府折腾不起了。她不爱出来,便只管呆在屋里吧。好在饭还照吃,看样子不是真的闹死。兴许是最近心烦,也许是来了月事,过几日便好了。
“蕊桃,过来。”二小姐发话,几个丫鬟忙跑到门边儿聆听示下。
“一会儿我朝窗子外面扔一个包袱,你全拿去当了,死当。换成银票给我。我再说一遍,全给我换成银票!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一概不许理会,更不许私自做主拿回来!银票!银票!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小姐,全死当。”二小姐刚好了几天,今儿……病又重了?要告诉老爷夫人一声么?
“若是敢告诉我爹我娘,还有我大哥,我就将你许给门房李大爷家的那个瘫痪傻儿子,你看着办!”
这真是比死还惨!被叫做蕊桃的慌忙许诺:“不敢不敢!借蕊桃八个胆儿蕊桃也不敢!二小姐您,您扔吧,扔好了您叫一声,蕊桃这就去当,保证当个好价钱,一会儿……一会儿就给二小姐送银票来!”
谁知道二小姐扔的竟然是她的老婆本儿,不光所有的首饰衣裳玩物摆设,就连嫁妆也都尽数在里面,更别提,那个祖传的玛瑙镯子,是夫人亲自给二小姐戴在手上,嘱咐又嘱咐,让她代代接着往下传的。
二小姐是不是理解成了戴戴就可以往下传了?
当!死当!他们不死,我死!
几日后的深夜,秦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来到了城中的菩萨庙。
菩萨庙位于宋城最中心,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庙,相传本朝开国皇帝在此处上过香,还过愿,因此多年间周围房屋几易改迁,它仍被保留下来。
漆黑的夜静得吓人,此时的秦双蒙着面,披着披风,披风上厚厚的帽子,帽檐拉得很低。
庙中并无人影,也没有菩萨,只有一个小小的案台。去不起禅婆寺的穷人,有了心愿便来菩萨庙上上一柱香,念念佛祖保佑。案台上供奉着不知谁人放上去的香台瓜果,往往时日不长,便被乞丐们偷摸拿去充饥。
菩萨庙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听风楼的下单处。
神秘的组织听风楼,培养了大批武功高强的刺客杀手,秉承着为民服务的思想,办实事,办狠事,办大事。对所有客人一视同仁,不分是谁,五万两银子,就可以达成一个心愿。
只要客人将银票和要求放在菩萨庙的案台上,三个时辰之内,听风楼的人便会取走。据说曾有好事者守在菩萨庙外几十日,也瞧不出端倪。没见有谁来,也没见有谁走,银票便不见了。
下单的人要守规矩,这是听风楼对客人的唯一要求。单子下了人即刻就走,不许耽搁;找了听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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