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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陈初晓发话。
“可不是,不选我不要紧,总得找个人照顾你。”黄芪补充。
“谁说女人就一定要人照顾的,我不一直过得好好的,”夏奕诺表示不赞同,“况且这都什么年代了,女性独立自主。”
林书琬:“你呀,就是嘴硬,那我们拭目以待夏小宝同学,花落谁家,鹿死谁手。”
“承你吉言!”夏奕诺作势举杯,梁觉筠的视线紧随着夏奕诺的杯子,好在里面只是果汁。
整顿饭,梁觉筠话并不多,大多数时间静静听着,不紧不慢地吃东西,有问到自己的,便仔细回答,听到有意思的,和大家一起笑。
饭后一行人各自回房休息。梁觉筠嘱咐夏奕诺需要帮忙就打电话叫她。夏奕诺点头说好。
夏奕诺刚艰难地洗完澡,林书琬便溜到她的房间,说是要进行一场彻夜长谈。收拾完毕,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突然林书琬望着天花板感叹道:“老大终于成了我们当中第一个结婚的。”
夏奕诺闭着眼睛,有些懒洋洋地说:“是啊,不是很好吗。”
林书琬:“我只是感叹时间过得那么快。”
夏奕诺悠悠地说:“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林书琬突然坐起来:“你呢,总是透着一股文人的骚气。刚才人多不好说话,现在有什么悄悄话想要和姐姐说的?”
“什么叫文人的骚气?”夏奕诺睁开眼睛,身体却还是一动不动。
林书琬:“哎,别不承认,你就是个闷骚的。”
夏奕诺笑:“好吧。老实说,我以前真没有认真想过恋爱结婚这样的事情。我从小也并不那么相信永恒的爱情和婚姻。”
林书琬还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明白。”
“我明知道这样想非常消极,是不对的。”
“你啊,要知道对待爱情太过小心和吝啬,可以说是专情,也可以说是无情。”
夏奕诺没有否认,只是问道:“书琬,你觉得,什么是爱情?”
“爱情?”林书琬想了想说道,“我理解的爱情,是岁月静好,温暖到老。”
“唔。”
“那你觉得什么是爱情?”
夏奕诺摇摇头,没有回答。
林书琬一直没有等到回答,凑过去看的时候,夏奕诺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位伴娘便起来化妆更衣。新娘的化妆程序更是繁琐,夏奕诺一边看一边跟林书琬开玩笑说以后不结婚了,这么麻烦。林书琬笑道,真正复杂的还在后面。
梁觉筠也是起了个大早,在夏奕诺换鞋的时候递来一盒创可贴:“昨天看你试鞋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太舒服,新鞋总是会磨脚的。我正好带着,贴在脚后跟,免得擦破皮。”夏奕诺听了心里顿时升起一片暖意,还没说什么,林书琬已经开心地接过创可贴说还是你想得周到,然后替夏奕诺脱去鞋子,贴好了创可贴。
按照新人要求,婚庆公司已经尽量把婚礼的繁文缛节减少到最低,但是传统礼节不可少。婚礼当日,新郎带着兄弟们来新娘家抢亲,当中免不了娘家人的重重考验,堵在门口要红包啦,表演节目啦,好不容易进门之后还要满屋子找到被藏起来的新娘的高跟鞋,为新娘穿上之后才能抱着新娘上婚车,将媳妇娶回家。新媳妇上门,公公婆婆要给红包,新媳妇斟茶给公婆。一系列的事宜,伴郎伴娘一直陪伴左右,四个未婚青年看得是一愣一愣的,相当新鲜。
夏奕诺带伤上阵,身边还时时有个贴身助理梁觉筠相伴,真的是几乎什么忙都帮不上。梁觉筠开玩笑说:“小宝,你已经做到了你的任务,当一个花瓶。”
夏奕诺回敬道:“不,我本志在表演失传多年的武林绝技——胸口碎大石。”
上午闹完了之后,才是中午的酒席。双方亲友到了不少人,婚礼的司仪跟打了鸡血似的,把气氛吵到最热。梁觉筠此时安然坐在席位上,看着台上新郎新娘,以及一并站在新人身后的伴郎伴娘。今天的夏奕诺看上去格外温婉,目光柔柔地看着一对新人。递戒指或者是递酒杯之类的事情,都是林书琬的工作,夏奕诺只需要安静地站在那里。手上的石膏虽然扎眼,但瑕不掩瑜,反而令人萌生怜香惜玉的冲动,也许还可以写篇论文叫做《论一个花瓶的自我修养》。
司仪在台上夸赞双方父母养了一对好儿女,并告诉新人今天幸福生活要感谢父母养育之恩,将来自己为人父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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