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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呢。”我说:“你们带我去看看那床吧。”
“床有问题?”刘二伟警惕起来。
“我怀疑,那木匠在床里面给你们下过什么东西。”
谢丽红脸色一变,连忙说:“走走走,小陈师傅快过来给看看!”
我跟着两人进了卧室,刘二伟一阵掀,把床上铺的褥子、床单、被子、枕头全都抱走了。
这床,是桐木做的,也不复杂,六尺长、五尺半宽,一尺半高,排骨架上搭了块床板,床头是个简易的造型——几块木板合起来的弧形床柜——放不下东西,只是摆设。
我前后检查了一遍,床板、床尾、四条腿和排骨架都一目了然,藏不了东西,只有那个床头的造型柜里有空间。
我看了谢丽红和刘二伟一眼,说:“你们心疼这床不心疼?”
“不心疼!”刘二伟说:“那小白脸做的东西,我就没觉得睡舒服过!”
谢丽红想要说什么话,估计又觉得自己说出来更添和那木匠有一腿的嫌疑,所以话到嘴边,又像是咽了下去。
我说:“我要破开这床头的造型柜,里面要是有东西,那就是找着害你们的因了,要是没东西,我再给你们合上,保管跟原来一模一样。”
“随便破!”刘二伟说:“真不心疼!弄坏了,合不上也没关系!”
谢丽红说:“你就看着弄吧。”
我点点头,说:“刘哥上来搭把手,咱们先把这造型柜给卸下来。”
造型柜卸下来之后,我和刘二伟把它给挪到了院子里。
刘二伟家里只有一把短斧头,不合适,我就又回了刘老汉家里,去拿锛头,恰好遇上刘老汉垂头丧气地回来,一问,是没找着狗——肯定找不到啊。
刘老汉见我拿锛,问我是咋回事,我把刘二伟家里的情况跟他讲了一遍,他又来了精神,要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有了趁手的家伙就好办,桐木质地轻软,一锛头下去,就破开了。
我把合板给揭开,柜子内外全见天日。
我赫然看见两个小木偶扎在一块合板之上!
那是两个裸体木偶,一个还黏了几根头发,胸脯子凸着,显见是女人,都雕刻的惟妙惟肖,就是面色狰狞,两人两张嘴都张着,两双手绞在一起,显然是在殴斗!
两个木偶脚底下是一根柴头,柴头粗的一端,系着一根绳子,暗红色的绳子,明显是血染成的——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师傅的话——一个柴头系血绳,藏在地下随处行,夫妻父子频斗争,吊死绳头入冥冥!
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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