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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活着,老人的死被人放在心角一边,全都在琢磨我怎么回事不是死了吗,甚至有大胆的直接就上来问是不是双胞胎私生子儿,气得我爸妈恨不得把白菊花砸在这不长眼的脑袋上,我被他们当猴子般指指点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有心说给我听的还是嗓音本来就这么响,让人不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来悼丧的还是找骂的,既然你们明着暗着往老子身上扔针,那我也用不着多待见你们。我还发现那些人们的脸总是在需要表示哀伤时就马上难过得就像自个亲妈死了似的,后一秒却又轻松的碰杯互灌丧酒。啧,真佩服你们对自己面部肌肉的控制。
对于死去的人,活在世的人总会有一种优越感,对逝去者的尊重就直线下降,这实在是让人思摸不透。
我很庆幸我之前突发奇想地想来找这位老人,陪着老人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起 后面的都在有话要说这儿重贴一遍,各位,前面章节的能看到吗?
禽兽果不其然恼羞成怒披上他的衣冠,忿忿地摔门滚了。杂乱的床,空荡荡的房子,只有脸上身上淤青的小疼痛提醒着李堪杰来过。
照着窗户映出来的倒影摸索仪容,第N+1次发誓下次出门一定要顺块镜子回来。
美剧打发了一大半天的时光,想去看我奶奶,又不想给老人家看到脸上的青肿瞎担心,夕阳拉长了影子,照的房间明亮,而照不到的角落则更加黑暗。
“喂,奶奶,晚上我过去蹭饭,有啥想吃的菜我给您捎过去。”还是拨起了电话。
“小耗子啊!奶奶我啊,在家可等你一天喽,家里什么菜也不缺。”伴随着电话模糊声音的,还有老人淳朴的呵呵笑,让人听着格外心情舒畅。
依旧是二小时的路程,夕阳的光芒像金粉似的洒在大路上,亮丽的金黄马路。
车停在路边小屋旁的大树下,“阿嚏!阿嚏!”刚要上前敲门就狠狠地打了两个打喷嚏,人说打喷嚏是有人想了,哪两个闲着没事儿的同时想我?挂着鼻涕敲门,我也不能知道我现在看上去有多邋遢。
我奶奶瞧着我的脸愣了一下,我给她送了个大笑脸:“这是给那帮兄弟打的,说我回来不说声,不够意思!伤看着重,其实不大疼的。”说着便进屋找面纸汲鼻涕。
我奶奶或许老了眼神不大好,愣了半响才接话头:“兄弟打架了啊?真没事儿啊?”
嘁,我哪来的兄弟。“嗨,他们心软着呢,一群刀子嘴肉豆腐心,您孙子我能有啥事儿啊,阿嚏!!!阿嚏!!!”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这天冷了,着凉了吧!”我奶奶笑着让我坐着,等她煮饭。
我嚷嚷着也跟进厨房瞎掺和,厨房那陈旧的抽油烟机压根就如同摆设,开了电开关跟没开似的,典型的吃草不产奶,我还没在厨房呆热乎就连连的喷嚏不止,我靠,哪群人这么想我!我奶奶把我赶出来让我自个儿冲杯X九颗粒好好喝着,别瞎折腾。
吃饭时我奶跟我说我一兄弟常上来看她,我给我奶奶夹了块肉豆腐,好奇问了下哪位朋友这么有心,我奶奶乐呵呵说着叫李堪杰,我沉默了,嘴边嚼米饭边抽搐,想起他我就嘴疼。
嘟囔了句:“那群打我的兄弟,就这王八蛋带的头儿。”
我奶奶一听,也顾不得嘴巴嚼着吃的,白花的小眉毛一皱,上火道:“敢带头打我孙子,咱家以后不给他进来了。”
我边听边笑着应和:“对,应该外头养条大狼狗,让他没胆来。”
“那使不得,万一自个人给咬了咋办,大狼狗吃肉呢!”小老人瞧着我,满眼好像在希望我不要带回一只凶狠的狗来占领这座小房。
我就因为狼狗吃肉才选它,不过眼前的温暖老人比李堪杰那王八蛋显然重要多了去了,我装着乖孙说:“这不耍嘴皮劲儿嘛,哪能真养呢,我亲奶奶住的地方可得保证绝对的安全,奶奶你说是吧?”
一桌简单的菜却让我和我奶奶都吃的喜逐颜开,刷碗时我擦着盘子问我奶奶我住这儿段时间成吗?外头电视声音嘈杂,老人隔了半响才恍然般应了一句乐意相当乐意。
我奶奶看了会电视就喊了句耗子要早点休息便回房睡觉去了,我不禁感叹,才八点钟多,老人的健康的生活规律和我一比简直
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头蟋蟀的鸣声,还有各种常见却叫不出名儿的虫子的鸣声,我毫无疑问的,睡不着觉。
烦躁的换着躺的方向,越是想着一直动会睡不着觉就越发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来睡,就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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