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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要留着她?
阮家人听到审讯结果之后也着实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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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来个二更哈,先少更一点儿,这段时间实在很要命,无论如何写不出东西
(067)深度恐惧(二更)
肖文琪忍不住出口唾骂:“没想到温峤是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亏她每次来家里我都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她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这一回怎么也不能轻扰她……”转而一想,又矛头调转:“真是受了方倍儿的害,本来温峤想对付的人是她,到头来却害惨了我们阮家……”说到伤心处,嘤嘤的哭起来。
阮家已经在筹备阮苏荷的下葬事宜了。阮子行打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没有吃。之前亲朋好友过来劝慰,才勉强打起精神应付。这一会儿被肖文琪哭得心烦意乱,站起身上楼。
肖文琪叫住他:“子行,你去哪儿?我让厨房煮了粥,你多少吃一点儿吧。”
阮子行叹口气:“没有胃口。”走出两步又问:“江州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连忙说:“司机已经去医院里接了,中午之前就能回来。”
刘琳琅早上才听说阮家出事了,匆匆忙忙赶到医院。阮江州的脸色很难看,清贵的眉眼间都是忧郁,太浓重了,眨眼间就会天翻地覆一样。
让她想起席琴去世时,刘军带她去阮家。那时的阮江州竟然没有哭,守着席琴的尸体沉寂且气质忧郁,却一下吸引她。刘琳琅从来没有那样心疼过一个人,渐渐长大一点儿,就渴望自己变成柔软的温床融化他。连带他那深不可测的阴郁都一起融化掉。
看他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轻声说:“江州,我知道苏荷姐出事你很难过。可是,你也要打起精神来,否则苏荷姐走得不会安心。”
阮江州觉得疲惫,连话都不肯答。镇定剂的效用早就过去了,沉寂之后就是持久的默然。
刘琳琅过来拉起他的手:“凶手已经找到了,法律一定会严惩温峤,也算为苏荷姐报仇了。”
阮江州微微震了一下,眼底有难掩的慌色。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都了解清楚了,可是心底深处并不感觉轻松,仿佛惧怕更恐惧的事情发生。想一想就会浑身发抖,整个晚上任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蛛丝马迹都不去想。这会儿茫茫然的抬起头,忽然推开她的手就往外走。
刘琳琅一下慌了:“江州,你去哪里?”
阮江州步伐又急又大,下楼后扯开司机直接驾车离开。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现出白骨的森然,小手臂的青筋绽现后也在微微跳动。
绝对不会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对不对?
阮江州虚弱无力的想。
秦漫接到电话后就一直等在这里,芒果布丁吃到一半阮江州就走进来了。
之前才喝了咖啡,冷热交加身体到底感觉不适,肺腑中隐隐作痛,隐约是在胸口的位置。
阮江州的眼睛里有一道浑然天成的流光,要么柔软,要么冷硬,流光溢彩,或者慑人心魄,每一种都是极端。这一刻冷冽的黑眸近在咫尺的盯紧她,表面似乎十分平静,下颌线却绷得很紧,隐约可见的怒气,只冷冷问她:“你怎么不去医院看我?”
秦眸抬起眼睛望着他。
下一秒下巴被他扣紧:“是不想去?还是没脸去?”
秦漫真要忍不住赞叹,阮江州果然是睿智,旁人看来天衣无缝的东西他却一眼看出破绽。
隔着大玻璃窗子能看到窗外蜿蜒的街道和无声的车流。夏季的阳光难掩的一丝燥热,这样烘烤着,即便坐在冷气充足的房间里脊背还是生了汗。
秦漫偏首躲开他的钳制,不动声色的问他:“你想说什么?”
阮江州喉结动了动,澄湛的黑眸有一丝恍惚,以至于一个瞬间人影模糊,他竟然看不清她。
比起他自己说,他更想听她说。
可是,秦漫这样明摆着是让他失望了。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温峤的阴谋对不对?你心里憎恶她,想要置她于死地,就不顾及别人的死活,也要挖一个坑来让她跳。这一切跟你有关对不对?”
秦漫淡淡的眯着眼,神色从容:“为什么笃定跟我有关系?就因为我救了阮安南而没救你姐吗?”
阮江州清峻白皙的脸颜一沉,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下打得真是狠,用了十足的力道,秦漫甚至不觉得疼,脸颊火辣辣的,又木又麻。也是,这种时刻再保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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