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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难能可贵的是人心,最可怕的也是人心。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难有恰到好处的时候。
所以才说最快乐的是傻子。
人去茶凉,她也要回房间休息。折腾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这一会儿静下来,方感觉哪里都疼。
阮安南给方倍儿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下班的时候来方家找她。
林玉乐呵呵的请他进来,连忙上人上茶。
阮安南说:“阿姨,别忙活了,倍儿在家吧?我今天打她电话一直关机。”
林玉吃惊:“她病了,没跟你说吗?”见阮安南的样子是不知,嘟囔着:“你瞧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她今天一天无精打彩的,饭也没吃,问她怎么了说身体不舒服,让她去医院又不肯,一点儿都不听话。”
阮安南站起身:“我去看看她。”
方倍儿打开门吃了一惊,拿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他。就像千帆过尽的两人,其实早已历尽生死撕破脸。
“你来做什么?”
阮安南苦笑:“你关机做什么?”伸手试探她的额头,却被她一下闪开。怔了下:“怎么了?我惹到你了?”
方倍儿还没调整好心态,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敛了神表情还是僵硬,不由说:“安南,我今天很不舒服,想睡觉,你先回去吧,等我好了给你打电话。”
阮安南竟然没有再坚持,只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最初不是这样的,他对她的关心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限于形式上的了,而她竟一直没有留意。
头更疼了,关上门直接栽到床上去。
秦漫说她正在遭遇背叛,是真的吗?
手指并拢,唇齿中不断分泌唾液,不敢相信是真的,可自己明明就很恐惧,已经到了没法克服的地步。她信了,而且深信不疑。再混沌下去,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002)
阮安南一进来就听到肖文琪在发牢骚。
扯掉领带问她:“怎么了?”
肖文琪一看到自己的儿子进来,倒出一肚子苦水:“还不是阮苏荷,一回来就找我晦气,我让人打扫个卫生,她也说三道四的。”
阮安南揽上她的肩膀安抚:“别理会她,她就是脑子有病。”
“天天不理她,不理她……总不能让她活活的把我气死。”
阮安南笑了:“她有那样的本事。好了妈,我上去换衣服。”
阮苏荷没敲门就直接闯进来了。
阮安南回头看到,怔了下,捞起衬衣套到身上。
微微蹙眉:“没长手还是没长脑袋?”
阮苏荷不以为然。在她眼中阮安南就是个小人,跟男人扯不上关系。
“你不就订个婚,你妈在家里折腾什么?还要我们把房间都腾出来给你做婚房么?”
阮安南系上最后一颗扣子。
“你要想腾,我不拦你。”
阮苏荷气势汹汹:“阮安南,人得要脸。就算你住在这栋房子里,这里也不是你的,这些都是属于江州的,你结婚也休想打这里的主意。”
原来是替自己的宝贝弟弟维权的。
阮安南眉毛一挑:“姐,我也是弟。”
“我只有一个弟弟叫阮江州,其他一切都是入侵者。”她的厌恶自始都写在脸上,连伪装都不屑于。
阮安南低哼:“没脑子。”
阮苏荷回房间后给阮江州打电话:“我回老宅了,你晚饭回来吃吗?”
阮江州要加班,而且约了林洛凡,只说:“不用等我。”
阮苏荷总觉得他没心没肺的。
“阮江州,公司你不进,家你还不占着。没见阮安南就要订婚了,他娘俩打什么鬼注意你会不知道,小心到时候让你清身出户。”
阮江州沉湛的桃花眸子微微眯着:“你整天这么无聊,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说着“啪”一声挂断了。她再打来他也不肯接了,将电话扔到一边,起身去病房。
忙到八点多才下班,林洛凡早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拉着他去了就近的餐厅。清淡的蔬菜粥搭配简单的小菜,糯米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肺腑中暖暖的。两个人埋首喝粥,谁都不说话。
秦漫一觉起来有些分不清今天夕何夕,天已经黑了,肚子饿,想也不想直接出来找吃的。
即便这个时间走进来的时候人还是特别多,张望着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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