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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家院子里,感觉十分诧异,满脸疑惑地看着我们。我上前轻声地对她说;“大嫂,听你公婆说他们今天没吃饭,你能不能给他们弄点吃的?”“关你毬事,又不是你的父母,你要心痛他们就带回你家去得了。”
一向自诩风度翩翩的我今天竟然在女人面前碰了壁,这恶婆娘真是有眼不认帅哥,而且一开口就出言不逊,恶语相向,是个典型的泼妇。我按耐着性子,还是很温和地对他说:“大嫂,你也在养儿育女,你希望他们以后也象你这样吗?你就不怕老了饿肚子?”
“我看你是Bi话多,你要是爹妈都死了,就把他们接走,少在这儿跟我罗嗦。”
这恶婆娘的话每一句都能把人给噎死,我听了后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就失去了耐性,厉声地呵斥道:“你真是个泼妇,一点教养都没有……”
“你狗日的敢骂我,你是哪儿跑出来的野种,看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破口大骂,同时还把手里的潲桶向我砸了过来,我赶忙侧身跳了出去,避开了她的突然袭击,这下子让我显得狼狈不堪,我迅速跨步向前,伸手啪地抽了她一耳光。
碧薇挨打后,象发了狂的猴子,张牙舞爪地向我扑了过来,我捉住她的左手腕顺势一拧,咔嚓一声,她的腕关节折了,她立即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声。虽然左手腕负痛,但她依然不肯罢休,张开右手的五指,恶狠狠地朝我脸上抓了过来,我一侧身,她就从我前面扑了过去,我顺便在他右肩上砍了一掌,右肩关节顿时脱臼,她又发出一身惨叫,定格在了那儿。
虽然上半身不能动弹,但她的嘴却动得更厉害了,把什么样的器官都说了出来,把我家祖宗八辈都骂遍了,我听不下去了,握住她的右手轻轻摇了一下,她立即疵牙裂嘴地发出一声尖叫,她圆瞪双目,又开始破口大骂,我又抓住她的右手摇了几下,她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额头上满是黄豆颗粒般大小的汗珠,她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痛苦,立即紧紧地闭上了嘴,我装着又要去摇她的右手,她大惊失色,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哀求起来:“兄弟,你放过我,你说什么我都听!”
我不冷不热地说:“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碗装着不吃用便盆装着你才吃,你也真够贱啦,孝敬公婆是你的责任,以后还敢虐待老人,我给你把两支手都扯断,让你吃尽苦头。”她跪在我面前唯唯诺诺,温顺得象一只病猫。
我笑着对两个老人说:“你家的鬼被我驱走了,你们自己做点吃的吧,他们将信将疑,进屋做饭去了。我挽着母亲正准备离去,屋里飞跑出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冲我高喊:“狗杂种,你给我站住!”男人瘦弱得跟个鸦片鬼似的,这么瘦小的男人娶了那么个粗壮的老婆,怪不得会对媳妇言听计从。如果不听,恐怕会被女人打得鼻青脸肿。
我赶忙让母亲站到一边去。母亲知道我的底细,也不慌乱,静静地站在旁边观看。鸦片鬼冲到我面前,朝我头部一刀劈了下来,动作很笨拙,力量也不足,我眼明手快,右手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左拳猛地击向他的腋窝,他的右手也脱臼了,菜刀当地一下掉到地上,我指着他的鼻梁说:“你和你媳妇一起虐待你父母,你还是不是人,谁把你养这么大你不知道吗,你的良心到哪儿去了?”
由于刚才碧薇的尖叫痛骂声很大,好多邻居听到动静后都出来远远地驻足观望,我和母亲离开时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在旁边摇头叹气,我心里有些纳闷,也没去管他,没想到我们走出刘庄后,白须老人竟然跟了上来,我停下脚步问他:“老人家,你有什么事吗?”我心里在想,该不会是他家儿媳妇也厉害吧。
“年青人,我只是想告诉你,那老两口以前对待公婆,就跟他们儿子媳妇的方式差不多,我看得清楚啊,我认为他们今天受到虐待是罪有应得呀!”老者说完后蹒跚而去,他的一席话让我如遭雷击,木头桩子似的愣在了那里。
天啊!是我谷丰做错了?!
老两口年轻时虐待公婆,到老来时又被自己的子媳虐待,这只不过是因果的轮回,善恶的报应,我他妈的来瞎搀和什么,当真是吃饱了撑的!我立即陷入到深深的困惑之中。既然任何事情都会有因果报应,那么我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多管闲事了?可世间有多少善良人不停地遭受痛苦磨难,生活在无止境的灾困之中,直到油尽灯枯,苦难才告结束,这是什么样的报应?又有多少恶徒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有雨,风光无限直至安然辞世,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狗屁因果?我越想越烦闷,越想越压抑,越想越困惑,忍不住憋足了劲竭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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