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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红玉来到福晋旁边的屋子,两边屋子相通,我听见隔壁屋子里传出福晋和婉月的声音。她们在拉着家常。
“不知道雯语去哪了,怎么说走就走了,连我都不告诉。”是婉月的声音。
福晋沉吟道:“婉月啊,你觉得雯语怎样?”
“雯语?我们是好姐妹啊,现在好想她啊。”
“好姐妹?那你有没有觉得。。”我一惊,生怕福晋说了出来,便推着红玉出去让她赶快去告诉福晋九阿哥来了。
“表哥来了,那我可要去看看,真是稀客啊。”说着拉着福晋去了花厅。福晋走之前看了内室一眼。
我不禁无聊起来,心想婉月既然去了,一定要好些时候,我便想出去转转,又不敢到处乱跑怕被发现,便想到去雯语阁。
转了几个弯终于看到那阁,轻轻推门走进,屋内好久没人打扫了布着一层灰尘。室内一看便是文雅之人所住,书香门第。窗边只有一张睡塌,环顾四周却不见有床,看来这不是额娘的闺房只算做书房,或休息之处吧。
在这出生的雯语?我寻着婴儿床,但转瞬想了想也许那床早被移走了吧。
四周有着书架,摆满的书。桌上有笔墨,边上有琴,矮桌上摆着棋盘和两盘棋子。一切都好似有人在这,都没有被动。只是那灰尘却暴露了事实,一抚琴,琴上的灰尘便簌簌落下。走到桌前,有一竹筒,里面盛满了书画。拿起一卷画扑在案桌上,展开看,是一位娇俏的女子,温婉动人。这是,难道是雯语的额娘?看面容有七分相似之处,脸型不像,眼睛却出奇的相似。看题字‘甲子年三月赠阿瑶’阿瑶?莫非就是静瑶?落款中却无姓名。再看画左侧有题诗一首: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看这诗写的是离愁别苦,但看不出是谁写上去的,是阿玛写的还是额娘写的。这终究是个迷了。
我是不是应该去找我阿玛,总觉得他还在,有机会要去完颜家问一问,当年那个家奴现在是否已经功成名就了,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有些恨他,恨他抛妻弃子,不顾额娘,径直离去。但我又是那么的想见他,想知道他的一切,他和额娘的一切。也许见到他我就不恨他了吧,他是有苦衷的,是吧。
把画放回原处,出了雯语阁悄悄地走近花厅,远望去,九阿哥和婉月谈笑风生,福晋也笑看着,一脸慈祥,她看婉月总是笑着,对我却是愁,眼睛里写满了哀叹。算了,我还是不等了,走吧。
从侧门出来,望了望安亲王府,这个深闺大院怕永远不是我呆的地方,就好像故宫一样,我终究要离开。拔脚准备走,却听见大门开了,婉月笑着走了出来,后边跟着福晋和九阿哥还有一些丫鬟等等。看来婉月要回去了。
我躲在石狮子后面,看着婉月上了马车和福晋、九阿哥笑着道离别。
在一群人散去后我走了出来。为什么?我们都是一个娘的,为什么我就要偷偷摸摸的走侧门,而婉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正门,福晋送着,丫鬟跟着。心很痛,不愿再进府里,便快步离开了这是非地。
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到哪,只是躲着人,脚步时快时慢。心里好似在想些什么,但回忆起来,脑子里空空如也。等我缓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走到哪了。心里冷笑一番,不就是九阿哥没跟来吗,没什么,走失不了,我往西走,就不信回不到怡红楼。
就这样走着,一匹马挡停了我的面前。
“雯语,你怎么一人在这。”
十三阿哥。他跃下马,站在我身前。
“我刚从安亲王府出来,正要回怡红楼呢。你又怎么会在这。”
“我刚从宫里出来,准备去四哥那没想到在这遇见你。”
哦,是这样啊。
“天色见晚了,你这样走着回去,不知道要多久,我送你走吧。”
“这怎么好意思,你还要去四阿哥那呢。”
“上马吧,去四哥那没什么事。”说着把我推上马,自己也上了马,跑起来。
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总想靠上去,这时候心里很脆弱总想有个依靠,可在十三阿哥面前不能失态。我还是没有靠上去而且还把身子向后倾了倾。
天黑了下来,一路上我默不作声。在街上看到一处卖面的摊子,我想到了那晚,和十三十四婉月出来的那晚。
“十三阿哥,你还记得你带我和婉月出来的那次吗?”我轻声问道。
“记得,怎么会忘呢,那是带你们去九哥那,路上还见到卖玉狮子的,婉月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