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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钱不多,他与那些女人赌,他此时已经忘了说他再也不赌,他的手正抓着一个胖女人的手,他此时与那胖女人痴娘恨不能做一对夫妻。
他忘了流花女人谷是一个杀男人的地方。
飞隼黎亭在看人,看着那些流花女人谷的女人。他挑挑拣拣,想把那些好看的女人都挑出来,可惜燕瘦环肥,他也一时拿不定主意。
还有一个狐妹,不知道狐妹在哪里?
或许他就是杀死谷里女人的凶手?
狐妹正在喝酒。
他坐在一棵树下喝酒,他喝酒的地方离那些女人玩乐处不远。
女人们问:“你杀死了那淑娘?”
狐妹笑笑:“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
狐妹乐了:“我要杀的是男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人家不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当中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很是沉稳:“好,我便来看看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像是电闪雷鸣,一直不动的狐妹忽地跳开了。
他躲着闪着,大声叫着,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流花女人谷里的女人疯了,连女人也要杀了!”
那女人手势很快,竟是说话间手也不停:“谁说你是女人?”
“我叫狐妹。”
“那我叫欺男。”
“果然是一个刁女人!”
“看看你是不是男人?”
狐妹大笑:“我在江湖上走动许多年,连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凭什么再来缠我?!”
“不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只是狐。”
一种鬼物,闪烁来去的鬼物,人也惧怕它的鬼物,人称它叫狐。
他叫狐妹。
忽地有人大叫起来:“溪边还有死尸!”
人都停手了。
都来到溪边。
看到了溪里的死尸,连站在溪边的女人都愣了。
她们看到了什么?——
从前,流花女人谷里时常有这种把戏,从谷里流出一块木排,或是用树枝扎成的筏子,上面有一具男尸,尸身边有一堆堆花朵。花朵鲜艳欲滴,都是刚刚从花枝上摘下来的。死尸在溪水里漂,慢慢漂出谷去。
可她们此时看到的,竟是在那溪水里,有一具女尸。那长长的头发披散开,直流在水里。枝筏在慢慢走,一直向谷外流去。
莫非谷里也有男人想算计女人谷?
他们也想让女人谷出丑,让她们也有十具八具尸体流出谷去?
那样岂不同她们的做法一样?
这人是谁?
女人谷里的女人怒了,喝叫道:“混蛋,是谁杀了她?快把她拖上来,不然她会漂出谷去”
真的下去了人,有人把那枝筏拖到了岸边。
这真的是一个女人。
是那个淑娘。 �
刚才她的尸体还在岸上,此时竟然到了溪里,是谁竟在众人眼前把她弄走,放在那一枝筏上?他的手脚也太快了。
米离,只有米离才会做这种事儿!
拖上岸的女人也惨不忍睹。
她再也不光是脖子上有一道掐痕了,她的乳被人切去,胸前的样子很是可怕。肚腹上有一道鲜血的划痕。那是兵器的划痕。
女人们沉下头去看那兵器的划痕。
看不出是什么兵器。
淑娘死了,她刚才就死了,她们寻找凶手,凶手竟是不慌不忙地再做一回,把她的尸体放在那枝筏上。
女人们来到了溪水边,酒醒了。
有人对流花女人谷挑战,她们岂能不应?
第二十六章 惨杀(1)
流花女人谷里的女人有一种很别致的葬礼,她们把死去的女人丢在天台下,让鹰啄。
所有的女人死后,无一例外。
女人们到了谷涧上,风吹得呼呼啸响,她们默然伫立,静静等着送那女人下崖。鹰在空中飞旋,它们等得太久了,久得不耐烦了,想一举飞下崖来,啄食尸体。
女人们都跪下,给那叫做淑娘的女人送葬。
她不知死在谁人手里。
只知道她从前曾经把她的丈夫掐死,如今她也被人掐死了。
冥冥中,自有定数。
所有的女人看着,把她的尸